角花推了推她爹:“爹!只要嫁他,我不委屈!”
萧母高兴的问:“当真!”
角花爹弹了角花一个脑瓜崩:“你傻呀!你知道何为既定事实!”
“我的意见,不结婚甭想糟蹋我闺女!”
“亲家来!结婚当然要结婚,不是不认账,只是为了让我家混小子死心,踏踏实实的结婚!”
“只要有了既定事实,他就会负起责任来,这一点,我还是了解我儿子的。以前有姑娘中意我儿,我儿死守着!”
“伯母你想让我怎么做呢?”
“好孩子,找个时间,你来我家,我们这样,再那样。”
角花羞红了脸。
角花爹打起了瞌睡。
“等那混小子醒来,也晚了!他只有乖乖娶你的份。”
萧母拍了拍角花爹:“亲家到明年你就能抱上外孙了!”
角花爹闭着眼点头:“好,好,抱,抱外孙!”
随后角花爹打起呼噜。
萧母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萧母紧攥着角花的手:“好孩子,你同意不同意。”
成为既定事实吗?角花攥紧拳头,萧仁哥,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那天我又冷又饿,实在走不动,你笑着把干粮分给我。
你的笑,灿烂温暖,那时起,我发誓要嫁你。
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看都不看我一眼!你的眼里只有花逐水!
“好!我同意!听从伯母安排!”
“丫头,你爸不同意,你别犯傻,听你爸的。”
角花娘出来制止,以后将会如何,未知!
累瘫小队的六人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白胖子先开口:
“我是……”
还没说完,就听见有人大声吆喝:“喂喂喂!你们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老柳一家回来,老柳推搡众人:“走走走,别站我家门口。”
小久香看见林尔抱着兔子,立刻跑上来,摸着兔子:
“大兔子真软和,又有兔肉吃了吗?”
白胖子拍掉抓自己的手:“我在办公事,你该回家就回家,别耽误我!”
林君凡不想连累别人:“柳哥你回家,是找我的!”
白胖子挺了挺胸:
“我是卫林部,鉴于林君凡私自上山抓兔子,破坏山林生态链,特来警告,罚款30珠!”
林尔久香齐喝:“放你的萝卜响屁!蹦满你七个窟窿眼子!”
白胖子手指着林尔久香:“你俩熊孩子,咋这么不文明呢?”
林尔鄙夷的看了看白胖子:
“让兔子生了又生,不抓才是破坏生态,周围遭害的还少吗?
“春天种上豆子,被兔子一片一片的扒,补了一遍又一遍!”
“啥也不懂还乱说。”
小久香一脸认真的说:
“就是,秋天收花生豆子时,被兔子啃了好多好多,我娘说,够我家一年的口粮!”
大部队浩浩荡荡的由东而来,小钢炮拎着棍子:
“坏蛋在哪儿?哈哈哈!坏蛋原来在这儿!”
小钢炮挥挥棍子,用棍子戳了戳白胖子:
“外来人,说吧!来缘来角干什么坏事,胆肥了!你们一个个的!”
小久香抢着说:
“炮叔,他们来抢钱,抢林叔叔家三十珠!”
小钢炮一棍子敲在白胖子的屁股上:
“土匪呀!来打劫的?”
又一棍子敲过来:
“让你吃的白白胖胖的不干正事!”
白胖子跳着脚躲,大声喊:“我没有抢劫!”
笨笨的胖子怎么能躲的开,小钢炮又快又狠的两棍子,那两棍子结结实实的打在屁股上。
白胖子急赤白咧的高喊:
“三十珠是罚款!是罚款!我属于卫林部的,我来是公干!属执行人员!”
小钢炮拿棍子击打自己手心,愣头愣脑的问:
“什么是罚款?为什么罚款?第一次听见,今天就好好的涨涨见识!”
“罚款就是让林君凡交给我三十珠钱。”
小钢炮怒了:“这还是抢劫的嘛!还是要给你三十珠钱!说什么不是抢劫,你逗我玩呢?”
白胖子急忙解释:
“不一样的,罚款有依据,因为林君凡捉兔子,破坏生态……”
“依据啥呀!都知道林君凡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角里,咋罚款就来了呢?”
小钢炮抬头看向白胖子,白胖子吓得抖了三抖。
“至于捉兔子,我要能捉到我也去捉,野生野长的,没说不让捉,你们凭啥罚款!”
“我凭――凭……”白胖子口拙,难解释!
真是秀才遇见愣头兵,怎么感觉横竖讲不清楚了!
白胖子求救的望向白书生武极道。
白书生武极道接过白胖子战斗场:
“我是税收部,鉴于林君凡私自买卖兔子,不当获利,罚30珠。以儆效尤!”
小钢炮跳起来给武极道一棍子:“又罚!咋又罚!这个是啥?税收部!你们两人红口白牙一张,60珠没了!”
吆胜爹烟袋锅往脚上一磕:
“天方夜谭,真是笑话!自己的东西还不许交换了?”
一群孩子,卷着风云,跑进战圈。
“整治坏人小分队到!”拿着绒绒草怼在七人身上。
漏掉一个瘦高个,没办法,人手不够!怼完风卷残云一样跑没影了!
林尔盯着风凌兮毫不畏惧的怒斥:
“你们比打劫的黑多了,一张口就是罚!罚!”
“早不罚,晚不罚,得罪落长夫人后就来罚!明显的以公谋私!”
风凌兮呸呸的吐着,被怼进嘴里的绒绒草,抓取着脸上的,好痒啊!
就这样她还不忘记照着林尔挥了挥拳头:
“臭小子,牙尖嘴利,说我以权谋私,拿出证据来!”
林尔毫不畏惧反驳:
“你们是因规章制度而罚,还是因人为出气而罚!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几人被说的无言以对,偷偷看风凌兮。
风凌兮:“对,就是因为你们得罪我了,我要求他们来的,又怎么样?你们还得乖乖受罚!”
林君凡掷地有声:“我不接受惩罚。”
“你说不接受就不接受?”
风凌兮得意的大笑:“不接受好呀!那就直接去他家翻。”
林君凡踱步而出,展开双臂挡在自家门前,像护小鸡的老母鸡:
“我看你们谁敢!”
“大家一起进!”风凌兮直接往里冲。
林君凡斜着一脚踢在风凌兮的腰上,嗤笑一声作女:“看来我教训的不够!自己找踹!”
风凌兮噔噔噔擦着柳家的门,倒退出胡同,摔进流水沟里,滚了个过!
前些日子,下过一场雨夹雪,一层浅浅的水,底下臭泥巴。
一滚沾了一身,脸上头上,没一点干净地方。
风凌兮睁开眼,眼睫毛上挂着一坨臭泥巴,似挂不挂,遮着眼,欲滴不滴。
眼睛直接被泥糊上了,闭上眼,手一摸一甩,少了很多,眼睛能睁开了。
风凌兮站在水沟泥里看向战斗中心,要死啊!林君凡还是人吗?一脚踢两个,穿串啊!受不了了!
无法执行,连人家的门都进不去,一起来的那六个,都是完蛋玩意!不顶事!
“撤!我们走!”上去就是白挨揍的货,六个人打不过一个。
“林君凡我与你势不两立,等着我的报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