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一看,完了 ,本想让她打打自己出出气,事就不了了之。
看来这法子行不通,不惩罚林君凡一家,这疯娘们是不会罢休的。
只能动真格的了。
…………
萧母高喊着,从缘来角的最西端,穿过整个缘来角,跑向东邻启获角。
角里很多人都听见了,纷纷出门查看什么情况?他们只看见一个飞速往东奔跑的身影。
小钢炮趿拉着鞋,提溜着一根棍子,出门就问:
“坏蛋在哪呢?坏蛋在哪儿?”
那几人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啊!”
“我看那人从西面跑过来的,走,去角西。”
“哪个胆大包天,青天白日的来打人!”
一路上三三两两的加入进来,浩浩荡荡的奔向角西。
霸王基地小树林,外面谁在喊什么呢?像死了娘!
吆胜仔细侧耳细听,喊的好像是,坏蛋打上门来了!坏蛋来抓人了!
来我们缘来角打人抓人?英姿把手一挥:“走,我们去瞧瞧!”
六七个孩子呼啦出来小树林,跟萧母撞了个满怀。
“老奶奶,你慌慌张张的跑什么?”
“什么样的坏人?有多少人?在哪?抓谁?”
萧母弯腰好笑的看着这群小孩:
“一群小娃娃,问这些干嘛?”
英姿双手交叉抱肩膀,鼻孔朝天。
“哼!你别瞧不起人!我们可是有大用!”
萧母直起腰:
“好吧!告诉你们也无妨,好像是什么卫林,卫保,有七八个人,在林君凡家门口,要抓林君凡吧!”
说完,拎着她的兔子,继续往东跑去。
英姿清清嗓子。
“事情弄清楚了,走我们去树林商量商量!该如何行动!”
“老大,他们来了七八个人,难整!”
“越难我们更要去解救他们,打我们肯定打不过他们!”
“打大人,痴人说梦!是不可能的事!”
英姿斜歪在她专用大石头上,胳膊肘拐着石头,手托腮,微闭眼,一副深思状。
她猛的端坐笑嘻嘻的道:
“我们采摘些绒绒草,褚旺,你爹是兽医,给牲畜打针的针管,整几个来,准备几瓶水。”
“正面刚不了,我们就偷袭,配合大人们!”
一个瘦小的小女孩,眼露恐惧:“跟大人打!我怕!”
“就是,跟大人打!靠谱吗?”
英姿拍打着石头,小脸严肃。
“外人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你们谁没吃过林君凡家的东西!”
“我们缘来角人,岂能让外人辱了去?”
“不想去的就留下,不强求,只是以后别一起玩了!”
“去!去还不行吗?”
萧母跑出缘来角,回头瞅了瞅,没人追,慢下脚步,累死了,缓缓!
要死啊!这已经是中午了,太阳挂在正中,迟的不是一星半点,还是赶紧跑吧!
“希望看在兔子的份上,原谅自己迟迟不到。”
我又不是故意的,他们不应该怪我,他们不会怪我的。
启获角角花家,角花如进了油锅的虾,跳啊跳!跳着脚的望。
虚羽角到启获角的路,冷冷清清没个人影。
角花抬头看看天,正中午,都这个时辰还不来,估计没戏。
哭着跑回家:“爹!萧仁他不稀罕我,他不要我!”
角花爹捶头,踢墙,气呼呼:
“过分!实在是过分!我家闺女又不是丑懒货,人美 ,勤快!
又不是嫁不出去,说好来,都中午了还不见人!”
角花妈是个身材娇小的妇人,以夫为天:
“孩她爹,咱不气哈,他萧仁家不稀罕咱家的,有稀罕的,就我们角东刘家小子天天往咱丫头身边凑!”
搂着闺女:“丫头,他萧仁不稀罕,咱还不要他来。刘家那小子也不错。”
角花哭着说:“我不嘛!我就要嫁萧仁,我喜欢他,非他不嫁。”
角花爹直嗐气:
“我能不知道?这不是自家闺女不稀罕,就喜欢萧仁那混小子!”
“她爹呀!我看萧仁不是良配,听说他被他角里的一个小媳妇迷的神魂颠倒。”
“听说那媳妇不稀罕他,怕他怕的要命,见他就躲!所以我才答应媒婆,今天认认!”
“她爹呀!依我看他们不来也好,让丫头死心,再另寻!”
“丫头你就死心吧!”
“我今天蒸了馒头,他们不来,我们自己吃!”
“再等等,说不定有事耽搁了,也不一定。既然丫头喜欢,就尽量促成。”
“今天他要不来,我明天去他家找!”
“丫头放心吧!不哭了哈!”
角花破涕为笑,擦擦眼泪,嗯。
就在这时,萧母抱着兔子,一步闯进去。
萧母讪讪道:“不好意思哈!来晚了,本来还准备五斤白面的,去拿兔子发生意外,没回家拿我直接从缘来角林君凡家来的!”
角花掂着脚,眼巴巴的往外望,不见后面有人,羞羞答答的问:
“伯母,萧仁怎么没来!”
萧母拉过角花的手:“好孩子,那死小子在家犯浑!不用理他,我们商量就好!”
角花知道萧仁没来,非常失望,情绪低沉。
角花爹哈哈大笑:“来了就好!不在早晚!”
“孩她妈,上饭!”
“亲家,不知道发生什么意外?”
“缘来角林君凡你知道吧!野味第一人!”
“知道啊!有名的正人君子,他怎么了?”
“他家去了好多穿制服的人,一去就吆喝要抓人,我都被抓了,林君凡救的我!”
“什么?抓你干嘛!”
“谁知道那些疯狗 乱咬人!难不成把我当成林家人?”
“林君凡那样的人会犯事?不应该呀!他出名的君子。”
“好像因为兔子的问题!”
“抓兔子能有什么问题?野生野长的,谁抓到就是谁的,没听说不让抓兔子呀!”
“是不是得罪人了?被人针对了?”
角花娘端上白白的馒头,炒的萝卜菜!
“不谈他了,我们喝酒吃饭,吃完饭再说说儿女的事。”
角花娘搬来一坛自己酿制的黄米酒,简称黄酒。
这饭吃的是你谦我让,一派和乐,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萧母角花爹都喝的微醉。
萧母抓着角花的手,微眯着眼:
“长的真俊,你看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嗝!便宜萧仁那混小子了”
角花羞怯低头,心里美滋滋!
角花爹大着舌头: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闺女,我闺女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难得的是勤快,谁娶我女儿,谁有福气!”
萧母摸摸角花脸:
“我是一百个满意,只是我家那小子混!好孩子能不能先委屈委屈你,形成既定事实!先把那小子套牢!”
“什么委屈委屈自家闺女,形成既定事实?”角花爹听到这些,酒醒一半,打了个冷颤。
“不能委屈我家丫头。你们不同意就不同意,天下男人有的是!我家姑娘不会嫁不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