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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七: 权势滔天的摄政王(24)

单秋为了百姓,以身试药的事迹已经被楚朝内外传得人尽皆知,蓟郡百姓对他和鸾宓充满了感激。

“世子,几位大人,我们后会有期。”蓟郡的事了,秋彤又收拾起行囊,要回江南。鸾宓,单秋和几位跟秋彤共事过一段时间的太医们们都前来为她送行。

“秋大夫,这一次治疫多亏了你。”鸾宓看着秋彤,这一次能够研制出治疫的药方,秋彤绝对是大功臣。

可能原剧情中,她也研制出了这个药方,想着用来救这一郡的百姓。可惜,最后就因为上位者的一句轻飘飘的封城,城内断粮断药,偌大的一个郡,最终生还者寥寥无几。往日里繁华的蓟郡,也成了荒无人烟的废墟。

“是啊,秋大夫,这次真的多亏了你啊。秋大夫和单大人都是老夫的救命恩人啊。”盛太医看着秋彤和单秋,一脸感激。

盛太医年纪不小了,初到蓟郡水土不服,又过度劳累,没多久就因为染疫而病倒。

一开始秋彤的那张药方没有人肯试,因为还不能够完全确定那方子的效果,需要在病人身上试验。他们也不敢贸然地用在年事已高的盛太医身上。

单秋虽然是个文官,却从小习武,身体强壮,且年轻,可以扛得住药性。就是有他以身试药,秋彤和李太医等人才能够根据单秋的身体反应对方子进行改良,尽量将方子中对人体的伤害降到了最低。

盛太医对自己的情况很清楚,当时他已经一只脚踏进了阎王殿,是秋彤等人力挽狂澜,将他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当盛太医知道这个药方几乎完全出自于这个比他孙女大不了几岁的女娃子之手时,惊讶之余,盛太医也不由得对秋彤生出钦佩之情。小小年纪,医术便如此了得。更为难得的是秋彤的医者仁心。

他们这些人到蓟郡来,是受了朝廷的任命,救治这里的百姓是他们的分内事。如果做得好,回京之后可能还会有奖赏。

而秋彤来蓟郡,只是觉得这里需要她。当蓟郡疫情平复,她便离开。

“盛太医,不必客气。我只是做了该做之事而已。”在秋彤看来,治病救人,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秋彤从来不认为患者应该对自己感恩戴德,因为她只是尽了自己的本分。鸾宓说要上报朝廷为她请功,也被她拒绝了。

“秋大夫,你一路上要多加小心。来日若是去江南,定去找你。”

“秋大夫,你如果到京城去,记得要告诉我们,我们定会好生招待你。”

“若是有什么难事,也可书信一封到京中。”

“多谢各位这段日子以来的照顾。”秋彤脸上浮起笑意,这段时间以来,她跟几位太医相处良多,他们都将秋彤当作自家晚辈一样照顾。尤其是李太医,除了每天关心她有没有因为治病而忘记吃饭,还教了秋彤一些李家祖传的独门秘技。

“从此山高水长,各位珍重。”

秋彤来时拉了一车的药材,走时却拉了满满一车蓟郡百姓送给她的特产和鸾宓等人送的礼物。

秋彤离开后,鸾宓一行人也启程归京,蓟郡百姓纷纷前来相送,还送了两把万民伞。

……

知道威王世子一行人已经启程归京,百姓欢呼雀跃,人人奔走相告。在他们抵达京城的这一日,街上更是挤满了百姓,到处都有京城守卫在维持秩序。

这段时间里,在茶楼里说书先生各种声情并茂的熏陶下,威王世子和单大人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愈发高大。大家都知道今日威王世子和单大人会归京,于是都想来凑个热闹。

而原本就仰慕这两人的贵女和贵公子们,更是将可以看清队伍经过的酒楼雅间全都包了下来,就为了能够第一时间见到赈灾队伍入城。

“人怎么这么多,比年节时还多人。”穆舟不满地嚷嚷,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街上那么挤过。

就连醉香居一楼大堂都挤满了人,刚才上楼前还见小二拿了新的桌椅出来添上。

“行了,至少我们不用在下面跟人挤。”苏以墨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他就知道穆舟会抱怨,但是跟一楼相比,他们有单独的包间,还是很舒服的。

“是啊,幸好我们提前在醉香居订了雅间,不然一时间真的找不到地方了。”叶绾绾也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有那么多人。难道这些人都是约好了一起出门的吗?

本来叶绾绾想在家里跟着叶天冀夫妇一起等哥哥,是穆舟找到他们几人说今日赈灾队伍归京,他们跟叶鸾炜的关系不比常人,如果叶鸾炜能够在进城的时候第一时间见到他们几人,肯定会很开心。

叶绾绾几人仔细思考了一下,认为穆舟说的有道理。于是提前在鸾宓进城的当天订了醉香居位置最好的雅间,王若烟知道这件事之后,说什么都要跟着一起来。

“应该是为了看世子和单大人。”王若烟接话,刚才在来的路上,她就见到许多马车,里面全是平日里仰慕叶鸾炜和单秋的世家千金和公子。

众人心下了然,这两人本来就是京城中女子最想嫁的男子,如今,怕是更受欢迎了。这么想着,雅间里除了苏以墨和叶绾绾之外,其余人心里都有些酸溜溜的。

“此次归京,鸾炜和单大人估摸着又得记上一功,更加是香饽饽了。”苏以墨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容,心里却为叶家担心。

蓟郡疫情过后,鸾炜和叶家军更得民心了。如此一来,那位怕是对叶家更加忌惮了。

“几位客官,你们的菜上齐了。”小二将他们点的菜都端了上来,“客官请慢用。”

“时间还早,我们先吃饭吧。”苏以柔看苏以墨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担心什么了,索性借着小二打了个岔。万事有世子在,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对对对,我们赶紧吃饭。”在叶绾绾看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来了,来了!”

饭才吃到一半,外面就突然传来一阵阵高呼欢腾的声音。

叶绾绾心中一喜,立刻推开窗户,朝街上望去。

“城门开了,城门开了!”

“定是威王世子和单大人要进来了。”

百姓们早早吃了饭在等着,街上闹腾得很。同一时间,各大酒楼的窗户也都被从里面打开了。

叶绾绾几人靠近窗口,往远方望去,就见城门口方向打马行来一群人。

从蓟郡归京的赈灾队伍缓缓走进城门,领头的是楚玄曜,他的左后方是鸾宓,右后方是单秋。

跟在后面的叶家军各个昂首挺胸,感受着满城人的喜悦。其中几人还在沿路人群中见到了自己的亲人,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来了来了,世子他们过来了!”

“世子和单大人果然是气度不凡,芝兰玉树。”

“二皇子也是气宇轩昂,风度翩翩。”

“哥哥。”

“鸾炜。”

鸾宓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望去,就见到醉香居的二楼窗口处挤着几个脑袋,她一愣,倏地笑了,远远朝他们挥手。

叶绾绾也挥舞着自己的帕子,“快看快看,哥哥朝我挥手了。”

“什么朝你挥手,鸾炜分明是在向我挥手。他还对着我笑了。”穆舟不满地插嘴。

“你!”叶绾绾一瞪眼,转头问苏以墨,“以墨哥,你说哥哥在朝谁挥手。”

她支着脑袋,日光从窗外透进来,白皙的脸蛋仿佛上好的羊脂玉,温润而细腻。阳光打在长睫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

苏以墨心头一软,笑道,“当然是朝绾绾挥手。”

“看吧,哥哥就是跟我挥手。”

“以墨,你怎么偏帮绾绾?!”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都挡到我们看世子了。”

*

风尘仆仆的行程让鸾宓的墨发稍稍有些凌乱,却丝毫不掩那绝艳容貌,潋滟的桃花眸微弯,遗世而独立一般。

鸾宓突然展开笑颜,在场的百姓和雅间的众人都被晃了一下眼,原本热闹的街道寂静了数秒后,大家又开始议论起来。

“刚刚我好像见到世子笑了。”

“我也见到了,就如仙人一般。真好看。”

“那句话叫什么,一笑倾城。就是这种感觉吧。”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对对对。就是这句。”

不远处的一座茶楼,二楼雅间的窗口正对着城门口的方向,百里云洲坐在软椅上,手里捏着茶杯,静静看着队伍路过。

知道鸾宓的归期后,他便特地找人匆匆订了这间房,这里的位置上佳。只需坐在这里,街头发生的一切便可以尽收眼底。

想到刚才见到的那倾城一笑,百里云洲的脸上也由得露出笑意。他胸口微微发烫,浑身上下也变得暖洋洋的。

世子他怎么就这般美好。

*

不少女子都是放下矜持来看自己的梦中情郎,她们手中都拿着自己亲手所制的香囊和帕子。虽然不少人都抱着给鸾宓一行人扔香囊帕子的想法,可没有人开头,大家都放不开。

可鸾宓突然一笑,晃了众人的眼,不知道是那个姑娘手滑了,香囊就这样从手里扔向鸾宓的怀中。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有了第一个打头阵的人,剩下的人都会跟上。只是眨眼间,数不清的香囊和手帕朝鸾宓抛去,还有人将手里的花也扔了过去。

在绝对的风华面前,矜持也会被抛诸脑后。

于是,鸾宓瞬间被一堆带着各种香味的礼物淹没。

晴阳高照,少年只是清浅含笑,便仿佛周身都笼着光,恍若天人。

今日刚巧是国子监休沐,国子监一众学子都来到长街上,想要一览叶鸾炜和单秋的风姿。

“威王世子果然如传闻中那般,月韵霜姿,郎艳独绝。”

“单大人也是雅正端方,清隽出众。”

“薛兄,还未感谢你上次为了大家去找祭酒,若不是祭酒最终同意,我们根本无法为蓟郡一事发声。”

“是啊,薛兄,今日正巧都凑到一块了,我们请你喝酒,就当预祝你一举中榜。”许多人都看好薛樊,认为他定会高中。

之前蓟郡封城,国子监学子们忿忿不平。

宁彦霖担心学子们将事情闹大,国子监被朝廷问罪,也出于保护学生的心理,在那段敏感时期,宁彦霖下令不许学子们随意出入国子监。最后还是薛樊出面,才让宁彦霖改变了主意。

虽然薛樊从未邀过功,可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不是薛樊出面,他们根本连国子监的大门都踏不出去。

薛樊是宁彦霖最喜欢的学生,他还曾想将女儿宁雪薇许配给薛樊,就是不知道为何到最后不了了之。

薛樊看着已经离开一段距离的队伍,嘴角噙着笑意。蓟郡疫情终于平复,威王世子也平安抵京了,真好。好人就该有好报。

他回头,看着各位同窗学子的笑脸,“那便多谢诸位了。”

……

“杜鹃,办好了吗?”连诗语放下手中的书,看着杜鹃。

“办好了,小姐。”杜鹃是连诗语从连府带过来的贴身丫鬟,是连诗语的心腹。

虽然连诗语嫁给楚玄曜之后,府上的人都称连诗语为侧妃娘娘。可只有她们二人的时候,杜鹃还是按照以往的习惯,唤连诗语为小姐。

“那丫头精得很,收了钱,还一直问奴婢那瓶子中为何物,还好奴婢搪塞了过去。只是,小姐。那落辉……毕竟是……小姐真的要做到如此地步吗?”

“你不懂,如果不这样做,我就要被楚玄曜一纸休书赶回连家了。”连诗语眼中闪过恨意,她怎能受此大辱?

相比起声名狼藉的,下堂妇,她宁愿当能够收获同情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