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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结婚当天,竟被准新郎当众放鸽子 > 第251章 杀人犯法,但牢底一定要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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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杀人犯法,但牢底一定要坐穿

“不是嚷嚷着腰酸,浑身都痛,给你揉揉。”

夙兰夜说揉揉,就真的只揉揉,眼神虽不清白,但揉腰按摩的动作,很规矩还专业。

洛知知整个人趴在床上,舒服的眯着眼睛,嘴里露出浅浅笑意来。

不得不说,夙总的事后服务,一如既往的好,给个五星好评也不为过。

许久之后,见洛知知有了困意上头,夙兰夜这才收了手,掀开被子,将洛知知捞入怀里拥着。

他眼神一片清明,没有任何睡意,看着洛知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

“知知。”夙兰夜说。

“嗯?”洛知知声音都带着缕缕困倦。

她扬起眸,看他,“怎么了?”

夙兰夜怔怔看着她,有些话不知从何说起,但又不得不说。

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的。

他不知亲子鉴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但他现在丝毫不怀疑,她和易琛就是父女关系。

纪芙或许会胡扯,但纪淮安不会。

他的身份摆在那,犯不着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而且是对着洛知知说。

纪淮安算不上什么坏人,但绝对也不是什么纯善好人。

选举在即,他此番举动只怕有所目的。

至于是从易琛那会儿入手还是他这里,暂时不得而知。

易琛身份特殊,有Y国皇室血统,他能做的事情,很多很多。

而他能做的也多。

夙兰夜喉咙有些干涩,发紧,有好几次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有话就说。”洛知知见他神情严肃,睡意都跑了些。

她心里咯噔一下,心都提了起来。

难不成他知道了些什么?

见洛知知整个人身子紧绷,紧张了起来,夙兰夜吸了口气,缓缓吐露。

“纪芙找我那次,我曾跟你说过,我妈妈因易琛而死。”一命抵一命,他要易琛偿命。

杀人犯法,但牢底一定要坐穿。

人总要为自己犯下的事去买单,无论是何种身份。

纪家估计做了两手准备,他若肯娶纪芙,两家就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自然,纪家会和夙家一个鼻孔出气。

而他若不愿,他会从易琛那儿入手,纪淮安若当选,他要动易琛,就更举步维艰了。

纪家就是要提醒他,他和洛知知没未来。

两人之间本就隔着血海深仇呢。

哪怕是上一辈的事,却又有父债子偿的说法。

洛知知见不是说她提心吊胆的事,松了一大口气,“不用给我面子。”

“你该如何就如何。”

实在不行,她可以帮忙递刀子。

洛知知和夙兰夜的想法在某种意义上不谋而合。

她也觉得,纪家父女俩的用意就是要故意戳破这层窗户纸,让他们自己放手,结束这段婚姻关系。

夙兰夜半信半疑看着她,拥着她的手僵硬着,“可他是你父亲。”

洛知知这会儿脑子清醒得不得了,嗤笑一声说,“我难道没有和你说过,若易琛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会亲手杀了他。”

她的所遭遇一切,都是因为易琛造成的。

她多少知道一些,那人和易琛有仇,所以将恨转移到她这儿。

他拿她在乎的人,肆意操控着她,做违背内心的事,不都是因为易琛吗?

她的一生是个悲剧,可易琛才是造成这一切的源头。

他抛弃了她,却又不让她死得彻底,反而成为别人手中随意拿捏的工具。

她为什么不能怨,不能恨?

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既然抛弃了她,那她就和易琛没有任何关系。

他是死是活,都跟她没关系。

再者说,他害死了人,就该被法律制裁。

易琛为什么可以是例外?

他不可以。

夙兰夜没说话,将她拥得更紧,他一直都知道,洛知知是怨的,怨亲生父亲。

“那你亲生母亲呢?”夙兰夜问。

亲生母亲呢?

她那晚说过,纪淮安对她说,她的母亲之死,和夙家有关。

夙兰夜想,八成和夙隽辞有关。

他死了就算了,还留下一笔烂账给他,估计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上辈子没还完,这辈子还要接着还。

只要想起夙隽辞,夙兰夜都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不知道。”洛知知耸耸肩,有些无所谓。

若是真有所谓,只怕早已杀到易琛那儿去问个明白了。

可能她这个人生性凉薄吧,当时听了心里并没有多大波澜。

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听了,也就过了。

她知道夙兰夜的顾虑,亲了亲他的唇角,笑着说,“和你能有关系吗?”

夙兰夜摇头,“没有。”

只能是和夙隽辞有关。

“我会查个水落石出,若是夙隽辞所为,那就刨开他的坟墓,扬了他的骨灰,给岳母赔罪。”

洛知知,“……”

她被夙兰夜这番言论给惊呆了。

什么仇什么怨啊?

夙隽辞是他亲爹吧?

这比仇人还狠呢。

“到时候再说吧。”洛知知这会儿困意又袭来,一整晚都在深入交流,这会儿,洛知知只想好好睡一觉,好好休息休息。

她歪着脑袋,眨眼间就枕着夙兰夜胳膊睡了过去。

“知……”夙兰夜低着头看她,见她睡着,识趣的闭上了嘴。

他本想着,气氛都到这儿了,他就绷着脸皮子,问问陆彦生算了,谁曾想,刚将勇气鼓足,洛知知竟睡着了。

他也不想吵醒她,想到落地窗前的一幕幕,确实是……累到她了。

她前面有多次都曾提起陆彦生,是他不想听,固执己见,每次都插诨打岔给绕过去。

这段日子,他克制的都快疯魔了,好在风寻回来了,爷爷又提起妈妈,点醒了他,这才理智了些。

可只有他自己清醒的时候知道,病得有多严重,所为有多荒唐。

他将唇印在洛知知额头,虔诚得像个教徒。

不幸中的万幸,他执着的人,还在他身边。

他的病,是他自卑的源泉。

夙兰夜的手机,就是在这会儿,不合时宜的振动了起来。

他顺手摸过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随后将手小心从洛知知的脑袋下面抽了出来,起身拿着手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