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创品:辽代玉扳指。】
【玉扳指副作用:一,持有者携带玉扳指并不佩戴的情况下,中度影响持有者五感;二,持有者佩戴玉扳指的情况下,重度影响持有者五感。】
【副作用说明:持有者每次受影响的五感随机,持有者携带或者佩戴后,下次受影响五感种类以及幅度随机刷新的时间最低3分钟。】
【副作用解除办法:停止携带或者佩戴。说明:持有者受副作用影响时间最低3分钟,解除后会有延迟,放在空间储存不属于携带。】
只是随机影响五感?
再创品的副作用果然没有复制品那么致命,唐三彩的副作用是让人陷入幻境从而让人疯批,而这个只是影响五感。
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影响五感肯定不会致命。
虽然不致命,对现在的张建军来说,没办法卖钱了!
“看来以后发家致富,只能靠扫描捡漏以及模仿,副作用存在的情况下,这玩意儿都没法卖了。
“五感是视觉、听觉、嗅觉、触觉以及味觉,携带就受到影响,麻蛋的,人家买过去带走,搞不好随即出现一个视觉弱化,出门就掉沟里了。”
张建军摇摇头,说实话有点小失望,毕竟鬼手的能力复制和再创作用很大,不好赚钱的话,只能留着自用。
再看一次副作用说明,张建军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走进了误区,对这个影响五感的副作用解读不完全。
“弱化是影响,增强也是影响!”
张建军眼睛一亮,有了新的想法,如果玉扳指能增强五感的话,这玩意也是有用的,并不是鸡肋。
要不自己先试试?
反正也就三分钟的影响,万一不对赶紧丢空间里面去。
想到这儿张建军不再犹豫,从空间里面调出玉扳指,先搁在兜里,试试副作用是什么。
“轰......呼......”
玉扳指刚放进兜里,张建军耳朵边儿就炸了,就像一个耳聋的人忽然可以听见声儿一样,各种各样的声儿往耳朵里钻。
“卧槽,听力加强了!”
张建军竖起耳朵听了听,发现这种加强可以接受,大约比以前强了一倍左右。
“这是好东西啊,有这个谁特么的悄悄话听不见?”
这哪里是什么副作用,分明就是强力助听器。
张建军走出办公室,站在走廊上面试试听听外面儿的声音,他忽然发现,自己看停车场那边的景物十分模糊。
揉了揉眼睛,还是模糊!
“尼玛,果然是随机的,听力加强了,视力却被减弱了!”
第一次携带的效果总结出来了,比较大幅度的增强了听力,比较小幅度的弱化了视力。
也即是说,携带玉扳指的情况下,中度影响只是一个上限,真实的影响幅度在上限范围内随机。
很不错的东西,这玩意儿很有用,留下了!
时间差不多了,再过一会儿就要开始训练民兵,张建军正要将玉扳指丢到空间里面去,被强化的耳朵听到几个人在说话。
说话的人儿距离二层办公楼有点远,张建军现在视力不行,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看不清楚。
但他听到的声音很耳熟!
在东边,停车场的厕所那块。
张建军走到走廊的一头,侧耳细听,只是分辨出来说话的人有刘光天,还有一个是李国庆,另外一人的声音就分辨不出来了。
“有话要去厕所说?还压着嗓子?”
这不是明摆有问题啊!
想起自己怀疑刘光天跟厂子里的盗窃有关,张建军豁出去了,从兜里拿出来玉扳指,一咬牙便套在右手大拇指上。
“卧槽,瞎了啊!”
玉扳指刚套上去,张建军眼前一片模糊,耳朵边儿上各种各样的声音涌现,就跟有人拿着高功率大喇叭在耳朵边儿播放《人与自然》似的,所有声音无所遁形。
这种情况没法走路了,赶紧靠着走廊护栏角落坐下来,细听厕所那边的动静。
“你俩快点儿,特么熏死了,我站门口都受不了!”
这声音不熟,挺勤快是放风的。
“嗯哈......等一下,盯紧了!”
这声儿是李国庆!
嗯哈是什么鬼?尼玛真的在拉?
这是使劲儿在?
张建军脸色一黑,仨货也是够奇葩的,说事儿就说事儿,敢情尼玛说事儿连带解决需求一起了。
“国庆哥,张建军当了民兵连长,说不准值班和巡逻时间都会变了,怎么办?”
“嗯哈......,放心,有我在......”
“马上过年了,本来过年更好动手,可是那边已经满了,说不准年前儿就会拉走。”
“下个礼拜吧,看情况......”
“......”
到这儿,就是一阵纸张被揉搓的声儿。
得,揉废报纸,擦屁股了!
张建军此时可以确定,被盗一事就是刘光天干的,只是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李国庆,可惜发现的晚了点儿,没听全。
不过,张建军心里差不多有数了,就这么多够了!
“连长!”
正这时,走廊楼梯间那边传来赵红军的喊声,在玉扳指的加持下,这声儿差点没把张建军给震聋了。
赶紧把玉扳指取下来,丢空间里面去。
赵红军已经被他吸纳进民兵连,这会儿估计是过来找人的,张建军现在的状态没办法做事儿,两眼一码黑跟瞎子似的,怎么操练民兵。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张建军眼前陡然清晰,耳朵边儿的大量声音也消退下去,正常起来。
全部恢复正常了,张建军才起来下楼去。
操练民兵的活儿对他来说一点儿难度都没有,大约操练了三个钟头他才结束新官上任的第一场训练。
本来今儿他还准备公布下礼拜的民兵巡逻时间以及密度,但刚才听了刘光天跟李国庆带味道的对话,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宣布民兵连除了值班的人之外,其余人员解散回家。
既然刘光天这伙人不会动手,张建军也就懒得继续留在厂里洒热血,趁着还能赶上中午饭,骑上自行车回家。
前院今儿很热闹,因为刘菊英一早带着闺女去打年货,买了不少东西。
闫富贵靠在张家门口,瞅着刘菊英剁肉馅。
“怎么没见你家买瓜子儿花生一类的零嘴啊?”
闫家的年货也办了,比不上张家肉多,闫富贵只能羡慕,别无他法。
现在院里过得最好的就两家,一个是前院的张家,还有一个是后院的刘家,闫富贵絮絮叨叨的说刘家买了几斤花生几斤瓜子儿的事儿。
“他三大爷,不是不买,是拿不下,你就放心吧,你给我家写对联的话,少不了你的润笔费。”
被刘菊英说破了心事,闫富贵讪讪不说话了。
这时张建军从前门儿进来,听到这话笑道:“妈,今年咱家对联我写,就不麻烦三大爷了。”
闫富贵一愣,好小子抢生意来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