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因为那么好的东西被刘光齐给用了,气的牙根直痒痒,指着刘家父子,咬牙切齿的道:“同志们啊!这就是活脱脱的农夫与蛇啊!
钱安国同志用那么珍贵的药膏把刘光齐的腿治好了,可刘家父子却恩将仇报,编造理由举报钱安国同志。
他们就是人民群众里的坏人,是我们身边的毒蛇!
打倒刘家父子!打倒我们身边的毒蛇!”
随着李副厂长高亢的口号声,四合院儿中签连忙应和,顿时整个四合院儿口号震天,刘家父子的脸色彻底变得苍白无比。
他们又一次失败了,而且这次败的似乎更惨,是绝对无法翻身的那种!
众禽正在李副厂长的带领下激情四射的喊着口号,却没发现有几个人走了进来。
那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正是给刘光齐检查的那位老专家。
在这位老专家身后跟着几个中年人,其中就有那个来找过钱安国的李平。
只不过此时李平的脸色不是很好,准确的说应该是很差。
上次从钱安国这里走了之后,李平就把钱安国手里有骨伤治疗方法的事情藏在了心里。
反正这种好事自己捞不着,别人也甭想捞到,就算那个钱安国,也让他抱着那个方子烂在四合院儿里吧!
只不过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风平浪静几个月之后,又出来一个更狠的!
粉碎性髌骨骨折患者竟然没通过髌骨置换手术就站起来了,这简直就是奇迹中的奇迹。
最要命的是这回连华夏骨科泰斗楚连城都给惊动了。
经过一系列的研究,楚教授确定刘光齐应该是经历过某种中医治疗。
只不过他走访了几位中医骨科大家,却没人承认有这样的本事。
无奈之下,楚连城只能打算从刘光齐身上下手,希望他能说出给他治疗腿伤的人,于是让红星医院派人带他来找刘光齐。
李平这个倒霉蛋儿就被红星医院派出来了。
当然,如果不是李平来找过钱安国,那他这次能跟楚连城出来,肯定是件难得的好事。
可偏偏他一看刘光齐也住在南锣鼓巷19号,就知道治好他双腿的人肯定是钱安国。
这回他算是撞到枪口上了。
现在李平心里只能祈祷钱安国把他给忘了,如果钱安国说出他来要过治疗方法的事情,估计这辈子他只能窝在红星医院做个小医生了。
只不过楚连城一行人进了四合院儿就发现这里的气氛不对,竟然是一帮人在喊口号。
好像要打倒什么毒蛇?
楚连城看了看李平,说道:“小同志你去问问是怎么回事?”
李平赶紧说道:“好的楚教授,我这就去问问。”
李平说完,快走几步,拉着一个正喊口号的禽兽问道:“同志,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那禽兽本来喊口号正喊的起劲儿,被人打扰,瞬间就乱了节奏,不满地甩开李平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跑我们院儿里来了?”
李平虽然心中不满,但当着楚教授的面儿也只能耐着性子道:“我是红星医院的医生,是来你们院儿找刘光齐的……”
“你找刘光齐干什么?你是不是他的同伙?”
没等李平说完,那禽兽便指着他大声质问。
那禽兽这么一喊,立即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一听刘光齐还有同伙,李副厂长、王主任、周所长和众禽都转头看向了这边!
猛然间被这么多不善的目光盯住,李平吓得后退了两步,想要出言解释,却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在人家楚教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面对这种场面倒也丝毫不慌。
信步走到李副厂长、王主任、周所长面前说道:“我是协和医学院骨科教授楚连城,今天来这里是找一位叫刘光齐的患者问些事情!”
协和医学院的名声自然不是盖的,那地方的教授可都是能接触到最上面那几位的存在,不由得李副厂长、王主任、周所长不肃然起敬。
李副厂长赶紧起身离坐,与楚教授握手道:“楚教授您好,我是红星轧钢厂副厂长李爱民,不知道您找刘光齐有什么事?”
李副厂长已经在瞬间便打定主意,如果刘光齐跟这位楚教授有什么关系,那今天就高高抬起,轻轻放下,算是结个善缘了。
楚教授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的刘光齐,虽然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便对李副厂长说道:“其实我找他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问问是谁把他的腿伤治好的!”
李副厂长一听楚教授是为了这事儿来的,顿时心里就有底了。
笑着指向钱安国说道:“这件事您不用问他,我们这些在场的人都知道,治好刘光齐腿伤的人就是我们厂的钱安国同志。”
楚连城顺着李副厂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二十岁左右,剑眉星目,英俊潇洒,气宇轩昂的年轻人站在那里。
楚连城眉头微微皱了皱,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李副厂长你不是跟老朽开玩笑吧?
以刘光齐的伤势而言,能不靠髌骨置换手术让他重新站起来,非国医圣手不可,怎么会是这位年轻的小同志呢?”
还真不是楚连城以貌取人,而是医学这东西,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说到底吃的就是经验饭,也就是俗称的越老越吃香。
像钱安国这样的年轻人,在中医行里顶多就是个学徒,在西医行里也就是个学生。
说他有本事能让一个双侧髌骨粉碎性骨折的人重新站起来,楚连城还真不太相信。
钱安国却是微笑道:“楚教授,您这可就以貌取人了,凭什么我就不能把刘光齐的腿治好?”
要是别的年轻人这么跟楚连城说话,老头儿肯定脸子一撂理都不理。
可奈何钱安国帅气逼人,极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再加上他夺了傻柱70%的主角光环,竟是让楚连城对他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这特么跟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