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易中海他们下来之后就见到吕寡妇拽着白寡妇的头发往一个打了活扣的绳子里套。
绳子另一端被挂在上方的铁环上,这是要给白寡妇活活吊死啊。
易中海见此让贾张氏把吕寡妇拉一边去,又让一大妈把白寡妇几个孙子带到上面。
最后把白寡妇嘴里塞着的布拔了出来,在她开口之前抢先冷着脸问:“白寡妇,你特么还敢来我们这敲诈,我问你何大清呢?”
“啊?”
白寡妇有些懵,过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
院里人也有些茫然,这是什么剧情,何大清不是在南边呢吗,不过他们也没吱声,都学着易中海的样冷着脸看着白寡妇。
“你啊什么啊,我问你,何大清呢,你赶紧把他交出来,我们都在找他,他借了我们不少钱,还把家里钱也卷跑了。
他还留了一封信说忘不了你,要去找你,本来我们打算让他媳妇还的,可是你来了,那正好,把钱还我们,再把何大清交出来,要不然我们一会就拿着信和借条去举报你们!”
话音刚落吕寡妇就被贾张氏掐了一把,然后把她挡在了后面。
吕寡妇打了个激灵,立刻跑了上去,回到家翻出何大清之前上班时候的笔记本就跑前院李家让他赶紧按照笔迹一封想念白寡妇,想跟她复合的信和借条出来。
其他人这时也明白了,一大爷这是要倒打一耙啊,虽然不知道下面怎么演,但是一个个也配合起来。
“没错,白寡妇,还钱,何大清借了我50块钱,这是我一个月工资,你赶紧还来。”
“天杀的白寡妇,你赶紧还钱,怪不得何大清忘不了你,你特么还真风韵犹存啊,可是你特么长得就跟貂蝉似的也得还钱!”
傻柱这时候走到白家俩儿子面前抬脚就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还钱,特么我前爹还跟我借了300块钱,我看他是我前爹的份上借给他了,谁知道他转头就给你们送去了,说,你们是干啥来了,耀武扬威的?”
白家俩儿子也有些傻眼,这是怎么了?
白寡妇这时呸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开口说:“我知道你,你叫易中海,在轧钢厂上班,我不明白你刚说的什么意思,你赶紧放了我们,我们现在就走。”
话是这样说,但是她心里想着只要出了这个院儿门就把何大清成分的事儿嚷嚷开,再顺便说这事儿这个院里的人和管事儿大爷们也知道,是隐瞒不报,是同伙,高低也得让这个院里人喝一壶。
至于什么何大清去找她了,借院里人钱这些她一个字都没信。
因为她们来时候这院里人在胡同口可是笑着说何大清不在的而且,刚刚他媳妇扇她耳光的时候也说是因为她要举报何大清才扇她。
这何大清要是真跑了那肯定不会说这话。
可是易中海却冷笑着说:“你想也别想,一会我们就去举报你一家子还有何大清。
你们这是组团敲诈。
我们当初看何大清自己带着俩孩子可怜,成分的事儿就没揭发,毕竟是街坊邻居,可是谁知道你们这是在布局啊。
当初定成分时候你们正好勾搭上了,那肯定是你让他改的,要不然他成分不好跟你结婚对你和你儿子也有影响。
可是你们后来离婚了,这我们就不知道你们玩什么花样了。
不过他上个月卷了家当跑去找你可跟当初一模一样,只不过这回他家里人换成老婆孩子了。
你千万别说没找你,你不知道,跟你无关,这话谁都不信。
我现在想明白了,你们这是黑了我们的钱还不满足,还打算以这个再要挟我们一次啊,要不然你怎么一进门就拿何大清成分的事儿威胁我们管事儿大爷!
白寡妇啊白寡妇,你没想到计策被我们看穿了吧?
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大家把他们松开,咱们现在就拉着她一块举报,今儿咱们就豁出去了,哪怕都蹲苦窑了也得把这钱要回来。”
“你胡说,何大清根本没找我,你这是倒打一耙,我们来时候你们院里人还笑眯眯的说何大清不在。”
白寡妇有些慌了,难道何大清真的去找他了?要不然姓易的不可能这么说,再看院里人咬牙切齿的看着她,明显不像假的。
“那是因为我们想稳住你,还不想把我们被骗的事儿宣扬出去,以免丢人,顺便看看你们又打算玩什么新花样。”
刘海中背着手理由张嘴就来。
这时吕寡妇又下来了,矮着身子把信和借条塞到了贾张氏手里。
贾张氏接过后对着吕寡妇微微一笑,然后反手一个耳光打到了吕寡妇脸上。
在吕寡妇震惊的眼神中喊道:“快把小吕拉住,她精神病又犯了。”
贾张氏虽然不知道吕寡妇之前下来说了什么,但是也能猜出来,那就按精神病处理好了。
果然,白寡妇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贾张氏冷哼一声,挤到前面,对着白寡妇也扇了俩巴掌。
打过之后痛心疾首的说:“白寡妇,你怎么这么恶毒啊,你看你跟何大清干的好事儿,把人家小吕都弄得都精神病了,有时候还能出现幻觉。
来,你看,这是不是何大清留的信,还有他写的借条,你自己看看!”
说着就把那封信打开拿着给白寡妇看。
白寡妇上过学,盯着信看了一会突然脸一红,不过此时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倒是看不出来。
又看了一会发现的确是何大清的笔迹。
可是何大清真没去找她啊,诶,不对,她家不在保城了啊。
阎埠贵见吕寡妇不说话了就走到傻柱那边,把白大儿白二儿嘴里的布拿出来,逼问道:“你俩现在表个态,这钱你们是还不还,不还咱们就鱼死网破,一块儿蹲苦窑,但是只要不挨枪子儿,出来后你们肯定还得还这个钱。”
白老大感觉要疯,脑瓜子都转不过来了,失声道:“妈,你瞒的我们好苦啊,你早说啊,我何爹呢,赶紧让他救我们吧。”
刘海中猛的一拍大腿:“白寡妇,我看你怎么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