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吕寡妇说的笑眯眯的,但是白寡妇却听的寒毛直竖,她此时后悔极了。
跟何大清离婚后她就把房子卖了带着俩儿子回到了娘家德市,后来经街道介绍认识了一个身体有缺陷靠开修车铺修自行车为生的老光棍。
当然了,修车铺肯定是挂在街道的。
在这年代千万不要小看修自行车的,这真不少挣。
本来白寡妇还有些看不上老光棍,可是了解到老光棍的收入后立马像变了个人似的,上杆子勾搭了起来。
白寡妇本来长得就有些姿色,又结过两次婚,对男人了解的不要太透彻,勾引男人的手段不要太多,何大清都把握不住沦陷了就更别提身体有些缺陷的老光棍了。
于是白寡妇就天天嘘寒问暖,每到中午就拿着饭盒给老光棍送饭,再时不时的来个装作不经意间亲密接触。
天怜可见,老光棍哪里经过这个啊,没几天就被白寡妇拿下替她养儿子了。
可惜好景不长,还没过几年好日子老光棍就病死了,好在还留了不少存款,白寡妇又哀求街道不要把修车铺子收回,毕竟她俩儿子也没工作,都靠这修车铺为生呢。
街道见白寡妇一家实在可怜,就让她俩儿子接手了。
后来闹饥荒这兄弟俩更是从逃荒人群里娶了俩不要彩礼的媳妇,每人还都生了两三个孩子。
本来白寡妇也挺知足的,孩子也拉扯大了,孙子也有了,何大清什么的早就被她忘得一干二净了。
可是前几天街道的人说要严查成分,这让她想到了何大清,更记起来当初何大清的好大儿带人把他俩儿子打跪那道歉的一幕。
于是就咬牙切齿的把何大清当初跟鬼子特务汉奸们混一起,天天给他们做饭,家庭成分作假的事儿告诉了她俩儿子。
说完之后她更是要前往四九城直接举报何大清。
可是直接被他俩儿子拦住了。
白寡妇大儿子说:“妈,当初那些事儿过去就过去了,举报他干嘛啊,我们好歹也叫过他爹,不能不孝顺啊。”
白寡妇刚要发火,就听大儿子继续说:
“我们一家子可以直接去找他啊,我们哥俩当初喊他爹也不能白喊,他这么多年的存款也时候交给我们了,妈,您说对不?”
白寡妇有些犹豫,她还是想看着何大清跪那表演口吐子弹。
二儿子见母亲犹豫也开口劝:“妈,大哥说的对,我们不能不孝啊,而且您想啊,咱家现在过得也紧巴巴的,我和大哥还准备再要个孩子,可是这钱不凑手啊。
我看咱们一家子就去四九城找我们那个爹吧。
还有,妈,您这些年过得也不太好,到时候我们哥俩劝劝那个爹,让他再跟您复婚,这样子以后他挣得钱不也是咱家的吗。”
白大儿惊讶了一下,弟弟这个主意妙啊。
白寡妇是个听劝的人,此时有些心动了,认为二儿子提的办法挺好,唯一担心的就是何大清再婚了。
白二儿听了母亲的担忧笑着安慰:“妈,咱不用管我们那个爹结没结婚,我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决定。
那个何雨柱我们也得关心下,他毕竟是我们弟弟,到时候让他也把这些年工资交出来给他侄儿们当见面礼不算过分吧?”
白寡妇迟疑了一下说:“这不太好办,他那个傻儿子傻闺女早就过继了,咱们跟你那个爹要钱可以,跟那个傻柱要不着。”
“怎么能要不着呢?”白大儿冷笑两声:“当初到咱家的是他们管事儿大爷吧,我们弟弟就是过继给他们其中一个的吧?
我们爹成分的事儿他们是真不知道?我不信。
反正就凭这点,他们就都欠我们家钱。
诶,对了,我们这个爹在四九城好像还有房子对吧,这次去了后赶紧让他要回来,再让他找找人把我们关系调回去,工作就不要找了,让他给我们兄弟俩弄俩修车铺吧,四九城不比德市强多了?”
“还有那个当初打我们的大学生。”
白二儿紧跟着说:“现在他毕业这么多年应该也是个领导了吧,到时候让他给我嫂子和我媳妇都安排工作,我们哥俩还继续修车,他要是不帮的话就随便编点理由废了他,反正现在也正常的很。”
“对,还是弟弟想的周到。”白大儿竖了个大拇指:“那就这样,我一会去街道开个介绍信,然后咱们买票就走。”
可是这事儿他们想的美,刚到胡同口就被贾张氏和院里人拦下来了,问他们找谁。
白寡妇一家子也没看报纸习惯,不知道这些年95号这些年发展的情况,平常跟别人聊天吾的也没听人说过这方面的事儿,还以为贾张氏他们是铜锣鼓巷巡逻的,就说她姓白,带着儿子来找何大清。
院里人一听就明白过来了,这是传说中的白寡妇来了啊。
因为在胡同口,贾张氏他们不好发作,也不知道何大清的事儿他们举报没有,就笑着说何大清不在,有事儿先进来说。
可是刚进前院儿,阎埠贵就出来了,白寡妇和俩儿子都认识他,当初就是他拉偏架的。
于是白寡妇脸子一变,仇恨上涌,也不管何大清什么时候回来了,拉着阎埠贵就小声威胁上了。
那接下来还有好?
阎埠贵手一挥,前院儿门立刻就关起来了,白寡妇一家瞬间就被按头跪地堵嘴绑起来拉到地下刑房。
这可把他们一家子都吓懵逼了,这特么是进了土匪窝了吧?
怎么还带绑人的?
此时吕寡妇见白寡妇没什么反应,她的儿子儿媳倒是支支吾吾的挣扎,就站起来拿布条把她孙子们眼睛都蒙上,耳朵也给塞上。
之后来到白寡妇身边在他儿子儿媳惊悚的眼神中照着她的脸就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白姐姐,你怎么没反应啊?”
“啪,白姐姐,回回神儿。”
“啪,白姐姐,您知道我是谁不?”
“啪,白姐姐,您还不知道吧,何大清是我男人,我听说您要举报他?”
响亮的耳光声响彻在这小小的空间,白寡妇回过神眼睛都红了,抬起腿挣扎着就要踹。
吕寡妇眼神一冷,后退一步狞笑道:“白姐姐,您这是活腻歪了?到现在还没好搞明白状况?还敢跟我动蹄子?那就别怪妹妹对您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