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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你要怎样为夫都听你的

接着又闲聊了一会,薇妮和林可她俩才慢慢平复下来,总算能正视冥界和人间是同一个平行世界的问题了。

当然,林可那家伙跳脱的脑回路,就这种敏感的问题上,她怎么可能放过我。

她贴心地发来一句语音,“颜颜,要不你哪天跟烈哥商量一下,把我和薇妮带下去冥界玩玩呗?”

“……………”她应该是世间第一个想去冥界逛一逛的奇女子了。

好在薇妮还不知道林可的想法,不然薇妮今晚绝对会彻夜难眠。

林可见我只发去一个表情包有些心生不满,她不停地追问道,“可不可以嘛?对了,你去那么多次冥界,有没有见到你的爸妈?”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林可的微信又弹了过来,“颜颜,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我其实是想说可能你的爸妈已经转世为人了。”

尘封已久的话题再次被提及,明明事情已经过去十一年了,可为什么现在想起来,我的心还是痛得无法呼吸。

我扭头看向床上的屁兜,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显得毫无波澜,我指尖颤抖地在手机上敲击着,心平气和地给林可回复过去,“没事,等有机会一定带你和薇妮去冥界玩一玩。”

合上手机的一瞬,屁兜猛地扎进我怀里,似乎想要给予我安慰。

如果说我的心情没有因林可的话而受到影响,那一定是假的。

目前为止,薇妮和林可算是我为数不多可以交心的好朋友,但她们对我爸妈去世的事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如果她们知道我爸妈的死很大一部分原因与我有关,甚至是我克死了自己的爸妈,或许她们也会离我而去…………

其实林可说的没错,我来来往往冥界也有好多回了,为何不找机会问一问关于自己爸妈的事?

看来过于安逸的生活,会彻底让人麻痹。

我从床头木质雕花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纸巾散发出的淡淡幽香直冲鼻尖,更惊喜的是,纸巾上有着像浮雕一样的立体压花。

瞥见那熟悉的花瓣轮廓,我知道纸巾上印的是粉色蔷薇。

以玄烈那男人对粉色蔷薇的钟爱程度,把粉色蔷薇称为冥界之花也不足为过。

我看向房间的储物柜,一想到里面还有云朵摆放进去的两大箱纸巾我就头疼。

不过,全托玄烈那男人的福,我这种贫困户才能用上如此高端的纸巾。

我用纸巾把桌上的鸡骨头收拾好,正想往垃圾桶一扔,却瞅见垃圾桶里躺着我以前买的小众品牌护肤品。

像是为了防止我再次捡起来使用,居然体贴到把每瓶护肤品的盖子都打开,连里面的水乳都倒的一干二净。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绝逼是玄烈那男人授意云朵这么做的。

虽然我买的并不是什么高端货,但是一两百块的护肤品也是钱啊。

我无奈地闭了闭眼,把屁兜重新放回床上,起身将玄烈今天买的护肤品、学习用品以及书包拆掉包装后摆放至柜子里。

可能从遇见他的那天起,我就得学会适应这种贵妇生活。

他的专制和霸道,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

整理完大包小包后,突然一股暖流涌过我的下身,意识到这是每月必见的老朋友,我暗松了一口气。

哟嚯,发情期没来,例假倒是来得准时!

只是这次例假不似平时来的那般腰酸背痛,如今一点信号也不给,悄无声息就到来。

很快我便想起自己上回服用了羽幽仙子送来夜凌殿的蜜丸。

云朵说过,蜜丸不仅能让人拥有不死之身,还能清除房事后的劳累以及身体上的小疼痛。

想必我的身体已然拥有自我修复的能力。

在浴室洗完澡,我的心情莫名地阴转多云,这几天有了例假护体,我终于能安心睡个好觉,完全不用担心玄烈那男人把我榨干了。

我穿好睡衣走了出去,脸被热水的雾气氤氲得红扑扑的,身上还带着一股沐浴完的芳香。

然而我的脚才刚迈进房间,就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呆滞在原地。

只见玄烈穿着纯白的绸缎浴袍,黑色的短发还往下滴淌着水珠,显然是刚在冥界泡完澡过来,看起来更加英俊而魅惑。

他单手拎起屁兜的脖子,鄙弃地瞪着它,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根本判断不出他的喜怒。

屁兜被拎得整个身体悬在半空,有些害怕的挣扎起来。

“玄烈!”我忍不住出声制止,快速冲到他面前,“它还小,你别这样。”

说到底这狗也是他买给我的,到头来他自己又嫌弃得要命,哪有这么自相矛盾的人!

玄烈瞥了一眼屁兜,侧过头冷声朝我发问,“颜子!谁允许你把它放到床上?”

“云朵给它洗过澡了。”我不禁蹙眉,有些答非所问。

说完,我正欲伸手从玄烈手里抢回屁兜,不料他将屁兜举了起来,屁兜便以抛物线状直直飞向阳台外的铁笼里。

“……………”我听着阳台传来铁笼清脆的上锁声,暗自握紧了拳头。

这死男人,对世间万物均无半点怜惜之情,哪怕是花重金买回来的宠物狗狗,也是同等待遇。

“你够了!”我一拳砸到他胸膛,不由得带了火气。

“它不会受伤。”玄烈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攥到身前,短发湿漉漉的,水珠一滴滴落在我手背。

“你能不能对它好一点?”我抬头看向他英俊的脸,愤愤地说道。

可能是联想到现在屁兜的世界里只有我了,它这么小就离开爸爸妈妈…………

同病相怜的缘故,令我心脏像被利刃割破,泪水没有预兆地从眼眶里掉落,淌过苍白的脸颊。

玄烈有些慌乱地将我搂进怀里,身上好闻的檀木冷香全方位朝我的鼻尖袭来,声音低沉,“你要怎样为夫都听你的,嗯?”

他俯身想吻去我的眼泪,我哽咽地摇头拒绝,伸手胡乱抹眼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理期激素的影响,今晚我的情绪总是此起彼伏。

玄烈冰冷的大掌抚上我的脸,脸色阴霾,语气焦急,“颜子,说话!”

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牢牢地抱住他,把脸埋进他坚实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