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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看着他们的背影,面色阴晴不定,管家问道:“夫人,您看这?”

他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亭长夫人深呼吸道:“你一会儿派人抄小路去府城找我爹,把这件事说给他听。我现在就去县城,想法子拖住县令。”

衙役连一晚上都不愿意等,足以说明县令对这件事的重视,若她猜的不错,县令一定会严惩亭长大人。

亭长虽然好色,但对夫人还是很敬重的,整个府邸也是她说了算。若可以她也不愿意看着亭长出事。

至于她能不能拖住县令,女子并不担心。谁让她背后有个知府爹呢?

亭长夫人虽然只是个庶女,地位比不上嫡出尊贵,但论她在知府府的受宠程度,与嫡出相比也不遑多让。

盖因为知府老爷同样是个好色的,他府上最受宠的妾室恰好就是女子的亲娘。有她娘吹耳边风,她想不受宠都难。

俗话说打狗还需要看主人呢,有知府撑腰,她就不信县令敢对她如何。

女子想的挺好,若放在往常,县令还真不敢对她如何。可惜今时不同往日,他背后有威武将军府撑腰,对这位大将军他也曾听说过,那是真的嫉恶如仇、不畏强权。

知府能比得过将军府吗?肯定不能啊。

县令二话不说当即让人把亭长夫人轰了出去。他道:“本官念在你是女子,劝你尽早离去莫要胡搅蛮缠,不然别怪本官大刑伺候。”

办案是朝廷的事儿,女子虽是家眷也没有资格插手,若她仍不知悔改,一个扰乱公堂的罪名就够她受的。

亭长夫人脸色难看的被轰出大堂,尧护卫走了进来,他看着亭长夫人不甘的面色若有所思。

看到尧护卫,县令赶紧下来行礼,“大人前来,不知有何赐教?”

他已经知晓,这位大将军身边的护卫亦是朝廷亲自册封的四品武将,地位远在他一个七品县令之上。

尧护卫道:“刚才那女子莫非就是仓河亭长之妻,你说的那位知府家小姐?”

如今他已经知晓,仓河亭长之所以如此放肆,皆因巴结上了知府,娶了知府家的小姐。

县令点头,“回大人,正是此女。”

尧护卫摩挲着下巴,问道:“县令大人,这仓河亭长手法如此娴熟。我猜顾家村应该不是他第一个强抢的姑娘吧。不如你让人去仓河发布个告示,就说仓河亭长已经被抓,凡是有冤屈者都可来县衙伸冤。”

“哦,考虑到路途遥远,或许会有人从中威胁,你可派遣几位官差赶着马车前去接应。”

顾家隶属青山镇,这仓河亭长都敢明目张胆的去抢人,那隶属仓河的姑娘又该如何?

顾媛虽是十里八村的漂亮姑娘,尧护卫可是见过大世面的,顾媛长得虽好,但比之京城的某些世家贵女还是差了些味道。

若说漂亮,哪里又比得上京城美人多。

在尧护卫的眼里,顾媛能称得上漂亮,但算不上绝代佳人。他觉得像顾媛这样的姑娘,每个镇都或多或少会有那么几个。

以仓河亭长的色心,他自己辖区的姑娘怕是都被他霍霍完了吧?

让县令发布告示,为民伸冤这才符合大将军府的一贯作风,如此也能混淆视听,不至于过早的把小少爷暴露出去。

尧护卫发话,县令哪敢不从,他当即就吩咐了人过。因着尧护卫想要放长线钓大鱼,顺便把仓河亭长背后的人也一起办了,他们商量后决定暂缓对仓河亭长的处置。

尧护卫留在县城以防万一,江毅则回到顾家村。三日之后他再带着顾媛去县城。

他们得到消息亭长夫人已经派人去了府城,从府城一来一回差不多需要三日时间,江毅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江毅是傍晚回来的,经过一天的发酵如今仓河镇差不多都听说这件事。赵家特意过来跟秦氏诉说这个好消息。

“来的时候,我们特意去镇上看过了,亭长府门前的贴告示的地方正贴着这件事呢。还有那带刀的衙役守护者,看来咱们县令大人是真的要办这个仓河亭长。”

宋氏身体前倾,笑着道:“我还听说啊,谁若是举报亭长的同党,还有银子奖励呢。当然,若自首也会从轻发落。”

“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你要不要趁此机会去告上一状。”

秦氏当年跟超鹏程和离可是在仓河亭长身上吃过亏的,之前是没人牵头,以秦氏的性子选择隐忍在正常不过。现在不一样,人都被抓进大牢了,肯定是要动真格。

宋氏觉得,若秦氏想要报仇,这是个机会。

秦氏双手搂着肚子,她浅笑道:“多谢嫂子来告诉我这个,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想还是算了吧。”

宋氏面露不解,这事儿若换做是她,她肯定会踩上一脚。想着秦家当初多么强势,她以为秦氏会抓住这个机会,哪知秦氏居然放弃了。

秦氏解释道:“我知道嫂子是好意,但我现在跟以前不同,我如今的日子挺好的,不想在多生事端。在说当年我也不算吃亏,吃亏的是他赵家,要说不甘心也是他赵家不甘心。”

秦氏这话倒也不算错,她家虽然花了银子,但最终的目的达到了,且最后由县令大人做主让仓河亭长返还了她银钱。

反倒是赵鹏程,小心眼的仓河亭长怎会做亏本买卖,他损失的银子全部由赵鹏程双倍赔偿。

再则,她如今还怀着孕,对她来说这个孩子比什么都重要,她不想来回折腾。她怕。万一她来回折腾把孩子给折腾没了,她怕顾老大生气。

宋氏仔细想了想,赞同道:“是我想左了,忘了你如今身体不便。行,其实你去不去都一样,就他做的那些缺德事,早就有人盼着呢。我来的时候就见三四个人坐在马车上,正等着一起回县衙呢。”

想着仓河亭长能得到报应,秦氏发自内心的笑了,她道:“嫂子,那你知道不知道这回为啥县令把他抓了。”

要知道这仓河亭长背后可是有人的,之前也不是没人去县衙告他,最后都因为证据不足不了了之。

宋氏蹙眉想了想道:“我隐约听说是他踢到了铁板,得罪了大人物,具体的我就不清楚了。”

她家也只是普通人家,知道的都是口口相传的东西,再多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