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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殿下怎么就没了呢?”

解文元像是失了智瘫坐在地上一直喃喃自语着,直到宋将军亲自押着永宁从后院回来,耳畔响起永宁的声音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放开本宫,本宫要见皇兄!”

永宁挣扎了一路,喊了一路。

昨夜,她虽然是私自潜入东宫,可是从进去到离开连太子的人影都没有看见,杀害太子的肯定是另有其人!

“定是有人在故意嫁祸本宫,本宫不去天牢,本宫要去见皇兄!”

宋将军充耳不闻,任由她发疯。

解文元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永宁面前。

“相爷,”永宁看到解文元,立马说道,“本宫是被冤枉的,本宫没有......”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声让永宁瞬间安静了下来,她的脸偏向一旁,瞳孔紧缩着满脸难以置信地样子。

不只是永宁,她身后被御林军抓过来的解浅浅解桑桑等相府其他人见状不由倒吸了一口气。

解文元放下的手还在隐隐发抖着,满腔怒火按耐不住。

“啊——!!!”

永宁声嘶力竭的尖叫着,早已将形态抛之脑后。

她是南朝尊贵的公主,就连皇兄都没打过她一下,解文元不过一个卑贱的臣子,就连他现在的位置都是她带他上来的,他凭什么,怎么敢打她!

她瞪着解文元,眼睛像是淬了毒,“解文元,你竟然敢打我!”

“我不仅要打你,我还想杀了你,”说着,解文元就伸着手掐上了永宁的脖子,“你个疯子,谁给你的狗胆让你谋害殿下的!!!啊,你怎么能啊!”

太子没了,他这些年的努力直接化为了乌有,现在就连性命都要没了。

永宁双手被御林军控制着。

“父亲,”解桑桑在后面劝着,“你冷静点!”说着,她扭头看向一旁淡定的解浅浅,“你傻愣着干嘛,快劝劝父亲啊!”

解浅浅淡淡地剜了她一眼,满不在乎,“有用吗?”

“将军,”一旁的手下小声问道,“我们不阻止丞相吗?”

宋将军有些存了徇私的心思,太子那么善良永宁怎么敢如此丧尽天良,他也恨不得杀了她为殿下报仇!

既然自己做不得,就让她在解文元这里先受些苦好了。

“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我们这些外人插什么手?”说着,他的目光在略显拥挤的院子扫了一眼,“让其余人动作迅速些。”

“是,小的这就去催催。”

脖子被掐着,永宁就快无法呼吸,她腿上蓄力抬起脚狠狠踹在了解文元膝盖上,解文元一声哀嚎,弯腰吃痛地捂着膝盖。

永宁卯足了劲,挣开了御林军的束缚上前一把打在解文元脸上,将那一巴掌还了回去,“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打本宫!”

秉着打一还十的原则,永宁又一个巴掌落在解文元另一侧脸庞。

在她要举起手打第三个的时候,解文元也顾不上发痛的膝盖,和她撕打在了一块,不只是因为愤怒,他堂堂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永宁打得不还手。

“贱人,本相是你夫君!”

他们全然不顾旁人,发了疯似的扭打着。

众人都看傻了眼。

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朝丞相,一个是身份尊贵的南朝公主,可现在却也像市民小井一般撒泼发疯。

若不是时机场合不合时宜,解忧恨不得拍手叫好,搬个凳子好好欣赏着。

“够了,都给我住手!”

最后,还是解老夫人赶来看到他们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气得胸腔激烈地起伏着,愤然喊道,“你们是还嫌家里不够乱吗?!”

宋将军见状也差不多了,也示意御林军上前将他们俩个分开,羁押。

解文元和永宁脸上都挂了伤,头发衣服皆是散乱,早已没有了昔日的端正仪态。

“祖母。”

解忧看见老夫人,连忙上前。

解老夫人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好像下一口气就要接不上了。

“祖母,您别激动,”解忧顺抚着老夫人的背脊,看向玉嬷嬷,“嬷嬷,祖母的药带了吗?”

“带了带了。”

老夫人服完药好大一会儿神色才渐渐恢复正常。

“报告将军,相府一百二十五人已全部捕获。”

宋将军微微点了点头,随后看向解老夫人,“老夫人,您现在能走吗?”

老夫人稍有感激地朝着宋将军颔首。

于是,宋将军这才一声令下,“全部带走!”

整整十辆囚车才将相府众人全部拉走,相府大门贴上了封条。

解莹莹回头望着已经被贴上封条的大门,又看着囚车里神情凝重的几人,想着缓缓她们的心情。

“哈,坐过这么多的车,还是第一次坐囚车,感觉挺新鲜的。”

“呜呜呜,老夫人,”丽姨娘再也忍不住,小声抽泣,“咱们还有命活着回来吗?”

“哭什么哭,”解桑桑本就心烦得不行,耳边丽姨娘哼哼唧唧更是吵得她头疼,“闭嘴!”

丽姨娘仿佛是鱼死网破,也不再怵她了。

“要不是你那个杀千刀的娘,我们也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她要是不想活了就自己去死好了,凭什么还要拉着我们所有人去给她陪葬!”

“你若是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下去,”解桑桑阴翳地盯着她,用着平淡的语气却说着最狠毒的话。

丽姨娘怼她的话到嘴边咕咕涌涌不敢放出来又憋了回去,继续埋头掉着泪珠。

“祖母,”解忧有些不放心,“您现在感觉还好吗?”

老夫人握着解忧的手,“祖母没事。”

她扭头看着身后长长的囚车,眼里不由泛起泪花。她一个都算是身入黄土的人了,早已经看淡了生死,毕竟这一天早晚会来。

只是,可怜了她的孙女们,还有这些无辜的下人和丫鬟。

老夫人痛心疾首地靠在了解忧怀里,不忍地别开眼。

收到太子和相府出事消息的时候,谢云祁正在苍澜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