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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王,宫禁时间一到,您真的不能再进宫了。”

守卫将谢云祁拦在宫门外。

“都给我让开!”谢云祁面有愠色,似乎在强忍着心中的怒气,“别逼我对你们动手!”

侍卫长见状,连忙喊过身边的人进去通报,一边依旧拦着谢云祁,“抱歉,没有得到指令,我们谁都不能放进去。”

“那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谢云祁不再跟他们废话,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一般可怕,冰冷的手掌朝外一翻,一阵寒意袭来,拦着他的侍卫还不及躲闪就已经被他打倒在地。

没有了阻拦,谢云祁流星踏步进入皇宫,他们想起身去追,却被已赶到的萧风萧珩给拦在了宫门外。

御书房里,南帝还在处理奏章。

“不好啦,不好啦,”安公公着急忙慌道,“陛下,不好啦,出事啦!”

“何事慌慌张张的?”

“璟王殿下打伤侍卫,闯了宫门,朝着玉竹轩过去了!”

“什么!”

南帝面色一惊,顾不上其他也慌忙赶了过去。

*

玉竹轩不同于其他宫殿的威严华贵,它更像是一处充满闲情逸致的隐世小院。

“王爷,您现在不能进去,王爷!”

“外面何事如此喧哗?”

“奴婢去看看。”

然,那丫鬟还没走到门边,竹门就被谢云祁一脚给踹开了。

百里依一脸诧异,惊喜道“祁儿!”

在外面的丫鬟见拦不住了,“夫人,王爷要见您,还没等我们通报就进来了,我们实在是拦不住。”

“没你们的事,下去吧。”

“是。”

丫鬟走后,百里依放下手中的书卷,连忙去迎他,“祁儿,你怎么过来了?”

谢云祁躲开她的触碰,百里依手中一空,脸上的笑意一时有些僵住。

“我怎么过来了?”那双和百里依一样深邃含星般的眸子中,此时簇满了寒意,“难道不是你把我引来的吗!”他伸出手中那个被他捏在手中的蛊虫,谢云祁满脸忿怒,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我说过,别再让这些恶心的东西接近我!不然我不会对你客气,就像它一样。”

话落,手指之间捏着的蛊虫还不等它动弹,谢云祁深厚的内力就把化为了灰烬。

“祁儿,你听我给你解释,”百里依脸色一白,“这只蛊虫是我按照古书养出来的,它可以抑制你体内的毒素。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接受,所以才会放在你枕边,趁你睡着了让你进入你的体内。我知道你讨厌这些,可娘是为你好啊。”

“别自称我娘,”谢云祁咬牙冷冰冰地质问道,“你配吗?现在知道为我好了,当初你为了自己活命,把你体内的毒转到我身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为了我好了。我心里的娘,早就随着我父王一起走了,而你只是一个长的和我娘一样的陌生人而已。”

百里依似乎被谢云祁的话给伤到了,脚下有些虚浮,一脸凄伤的扶靠一旁的竹墙。

“混账东西!”

南帝赶来的时候恰好碰到这一幕,见百里依如此心伤,斥声道,“她是你娘!你怎么能这样伤她的心。”

“我说了,我娘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百里依悲痛欲绝闭上了眼,南帝一心疼,“啪!”一声,行动先过于大脑,朝谢云祁打了一巴掌,响亮的一声震惊到来所有人。

“主子!”

百里依一怔,也快速地反应过来,“三郎,你怎么能打祁儿呢!”

“我,”南帝也震惊地看着自己刚刚打了谢云祁那一巴掌的手,也有些后悔,“祁儿,父王不是有意的。”

“呵,”谢云祁顶了顶腮帮子,“还有你,我这句话也同样送给你,我父王也在十年前就死了,你们两个别羞辱他们。”

百里依看着谢云祁红肿的脸,心疼极了,“祁儿。”

“别碰我,”谢云祁一把打开她的手,百里依身形不稳朝后退了几步,南帝连忙扶住她。

谢云祁看着他们亲密的行为,唇角一勾,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煞气,“我不恨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因为你生了我,拿我的命换你的命,就算是我报答你的生育之恩。从此以后,你我二人形同陌路,我的死活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在乎,再让我看到你在我身边安插人,别怪我心狠手辣!”

话落,他便决绝的转身离开。

百里依痛心疾首地倒在南帝怀里,脸上止不住地泪水。

“祁儿,”南帝一急,喊道,“就算你不认又如何,我们连在骨血之中的血缘是断不掉的!”

谢云祁脚步一顿,扭过头邪魅一笑,“骨,我每月换一次;血,我现在还给你们,”说着,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他抽出一旁萧风的佩剑,在自己掌心划开一道血痕,顿时整个手鲜血淋漓。

“主子!”

“祁儿!”

谢云祁伸出血流不止的手给他们看,“人的身体里有十盏血。五盏是她的,我用自己的命还给她了,这五盏我不欠她。”

百里依早已哭成了泪人,一个劲地摇着头。

“剩下这五盏,我今日还给你。”

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手臂流淌,今夜为了见解忧他特意穿的白衣早已染成了红衣,脚下鲜血也在滴落,谢云祁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主子,不可啊!”

失血过多那时会死人的,更何况谢云祁如今的身子更是禁不起这么折腾,萧珩想去阻止他,却被谢云祁一掌打翻,任谁都无法阻止他。

萧珩无奈,咬紧了唇纵身一闪离开了这里,其他人的视线都落在谢云祁身上,谁都没注意到他的离开。

那晚,从玉竹轩到璟王府,血迹在地上滴落了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