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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严重?钱老爷子心里一紧,不由屏住了呼吸。

“四公子,大公子最重的伤就在后背上,那道伤口险些被狼一掌掏穿,血流不止,若是不能及时止血,怕是——”

正在这时,景老头也背着药箱子跟着钱金山过来了。

看见满院子的人,基本上个个身上带血,景老头不禁眉头一跳。

“这是怎么了?”

钱老爷子这才解释,“家里来了客人,在家中闲着无事就进了山去打猎,哪成想,却碰上了狼群,受了伤。”

“呦,这时候还敢进山打猎,怕是不要命了吧?哪个受伤了,赶紧的我看看。”

景老头也不怯场,对院里三十来号陌生脸孔,该说就说该批评就批评,甚至还批评起了钱老爷子。

“老爷子,你也是,咋能让他们就这么进山呢,小孩子没个轻重,你怎么还不说他们两句。”

钱老爷子心里也后悔呀,他可不是想说来着,可是他知道的时候,孩子们已经进了山,再加上睿王世子那么坚持,他就是想反对,怕也是没有用啊。

唉,恐怕他们就是命中该有这一劫。

“景老头,你就别唠叨了,快给我家那位客人瞧瞧,还有我家大郎,俩人伤的都不轻。”

眼下只有一个郎中,钱老爷子就先将景老头带到厢房里,好在俩人此刻都并排在一铺炕上,看完了世子爷就能给大郎看。

明煦和钱大郎两个人,此时都昏昏沉沉的。

明煦是因为伤口引起发烧,失血过多,有些昏昏沉沉,没什么精神。

钱大狼则纯是受伤所致昏过去了。

两个人身上都血刺呼啦,一个仰躺,一个俯卧。

景老头一看这架势,更是吓了个够呛,这伤的都不轻啊。

他先去给明煦把了脉,又查看了明煦身上的伤势,这才发现,这人身上的伤都被人处理过了,而且看那手法,相当专业,想必给他包扎伤口那人,也是做惯了这样的活计,包的倒是不错。

只不过,现在这钱家的客人,出血是止住了,可伤口却有些发炎,兴许是他自己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那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现在鲜血又将白布染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怎么样?”

钱老爷子能不着急吗?景老头手一拿下来,他就立马追问。

“你这客人胸前受了伤,但现在伤口已经不再出血,不过病人有些发热,这也是伤口引起的,一会儿我先开上两副药你们给喂下去,估计过上一夜,这热便能退下来了,到时候再吃些疗伤的药,精心养上一段时间就能好。”

年轻人恢复的快,他看了一眼明煦那伤口,包扎的人只是将伤口包扎止住了血,可是伤口上没未用任何的药,怕是不爱好。

“我那里还有一些金疮药——回头我拿来给他用上。”

那还是抵御北戎人之后,他去县城买的一些好药材,自己配制的,平时自己都是舍不得用的,这一次就便宜这小子了。

景老头不知道的是,他自己以为的好药材好金疮药,在人家睿王世子眼里,就是平平无奇的物件儿而已。

看完了睿王世子,景老头又去看钱大郎的伤势。

当他的手搭上钱大郎的手腕,眉头便开始拧紧。

随着他把脉时间越长,他眉头皱的就越紧。

景老头这架势,将张氏和钱老爷子吓了个够呛。

“我大孙子这是不太好?”

景老头未说话,倒是先叹了口气。

“大狼这伤有些重啊,老爷子你也知道,我不是个正经出身的郎中,要是你们家有门路,还是到县城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郎中过来,而且县城那里的药也比我的好上太多。”

“可是大哥的伤口,一直止不住血啊。”

四郎不由着急的出声询问,在这么流下去,再好的身体底子也受不住啊。

“给他用上我的金疮药,能不能止住血,也得看大郎自己的造化了。

不管谁来,这伤口如果血止不住的话,那都是白费。”

张氏灵机一动,想起自家还有那保命的人参,不由出声询问,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景老头,就怕从景老头嘴里听到什么不想听的话。

“景老头,大郎和我家客人这情况,能不能给他们用人参啊?我说的是那种好人参,几百上千年的那种。”

景老头挑挑眉,“你既有那玩意儿,还留着干啥?还不去切两片儿给他们吊命?

尤其你家大郎,哎呀呀,老太太有好东西,这时候就别再心疼了。”

张氏有苦难言,她才不是舍不得呢,还不是一时被吓得忘了么。

“那,那我这就取来。”

张氏回屋,从压箱底的柜子里一顿翻找,拿出一棵最大的,然后手起刀落,直接切下来两“片”。

说是“片”,都已经不贴切了。

因为张氏下手丝毫没含糊,每一“片”都有少半寸厚,所以即使叫“人参块儿”都不为过了。

在张氏的认知里,人参这玩意儿就是救命的,含在嘴里吊命的时候,用多一点儿肯定要比用的少要有作用的多。

“快快快,给他们每人都先塞进嘴里一片。”

景老头却直接拦了张氏,“老太太,人参可不是这么用的。”

唉呦呦,当景老头看见张氏手里拿着的人参时,眼睛就是一亮。

这可是好东西,没想到钱家还有这好玩意儿啊,肯定是上次皇帝赏赐的。

显然,景老头把这东西的出处,都归功于皇帝赏赐了。

若是他知道,这是花花从山里拔回来的“大萝卜”,肯定要惊掉下巴。

“那该咋用?”

若是平常,张氏可不服输,一定会据理力争,戏文子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可是现在,张氏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两条人命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