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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义看着屋里的众人,眉毛挑了一下。

“去那么多人干什么,我们又不是去打架,让天五跟着去,就是为了回来跟你们说结果。”任义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在世界各地,还没有人敢对他们步家人怎么样的呢。不论是政府还是军方,就是黑帮都会给他们面子。

这次的鳄鱼事件,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否则真没有人敢轻易惹步家。白手套都是要挟鳄鱼来牵制步家,都没敢自己出手。

——

I国货运码头五号仓库

任义带着天五,泰然自若、若无其事地开车来到预订地点。

鳄鱼听到手下人汇报,说任义他们已经来了,而且就来了两个人。开始是一愣,然后马上迈步迎了出来。

任义从车上下来,天五跟在后面。

任义全身都被一股肃杀之气包裹,没有故意隐藏,完全是本色出演。

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短的不能再短的平头,剑眉星目,刀削的五官,让人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鳄鱼都没用人介绍,伸出手,笑着打招呼:“任先生吧,久仰大名,今日终于有幸见您一面。”

作为I国的地头蛇,鳄鱼也不是吃素的,步家的大致情况他都有所了解。而且步家在I国的事都是由任义处理,说不认识任义,那是在撒弥天大谎。

任义每一次来I国,鳄鱼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这次任义是专门来找他麻烦的。

“鳄鱼是吧,我也久仰你的大名。”任义伸手和鳄鱼的手握在一起。

“任先生客气了,快里面请。”鳄鱼看着任义那不苟言笑的表情,心里没来由地紧张。

他比任义大了十好几岁,但此时看起来就像个小弟。

任义随着鳄鱼走入仓库,里面可比外面要气派多了。

虽然是仓库,但三分之一的位置,都是经过装修的,豪华程度如果没见过,是无法想象的。怎么说呢,比步惑的京都壹号也不差哪里。

鳄鱼把任义让到真皮沙发上坐下,然后自己坐在对面,打开雪茄柜拿出两根雪茄,让手下剪好点火,亲手把其中一只递给任义。

在这个过程中,鳄鱼没讲话,任义也没讲话。

接过鳄鱼递过来的雪茄,任义点头表示感谢,但没往嘴里送。

然后开口道:“鳄鱼先生,我这个人喜欢开门见山、直来直去,今天来的目的,相信你也清楚。”

任义看着鳄鱼,鳄鱼自己抽了一口雪茄,笑着说:“任先生不尝一口吗?”

“不瞒你说,我抽不习惯这玩意,但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没礼貌,所以我接受了这根雪茄。”任义话里的意思有很多。

虽然我不抽雪茄,但我没拒绝你的好意,这是我作为步家人,给你一个面子。

步家人注重礼节,但不代表步家人好欺负,不喜欢的东西,就是不喜欢,忍了你们三番五次的挑衅,这口气,步家人不会就这么吞下去的。

“啊!是我唐突了,没有事先征询一下您的意见。

任先生今天的目的,我知道,想必您不知道我的苦衷。”鳄鱼开启诉苦模式,情绪都酝酿好了,没想到被任义打断了。

“我知道你的两个儿子被人抓了,你也是被人要挟才这么做的,我理解,但我不赞同。

步家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任何利益牵扯,搞成现如今这样的局面,没有步家一点责任。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打算的?”任义目不转睛地看着鳄鱼。

“任先生,我知道这事我们做的不地道,可要是有办法,谁愿意得罪步家呢。”鳄鱼的言外之意就是,我真的没办法。

任义没言语,就这么盯着鳄鱼,看他接下来说什么。

鳄鱼以为任义会说些什么,可他等来个寂寞。

老话说的好,有来言才有去语,任义不讲话,鳄鱼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想法,可自己又不能不说。

“任先生,想必你也知道,这两个儿子对我的重要性,再有办法我都不会这么做。”鳄鱼说一句,就看任义一眼,任义就那么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我知道,最近给你们添了不少堵,其实我也只是做做样子,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咳!即使这样,我也很是过意不去。”鳄鱼看着任义始终没有表情的脸,都不知道怎么往下说了。

“任先生,我不想跟步家结仇,可那边又攥着我两个儿子的命,如果步家能帮我度过这个劫难,我愿意唯步家马首是瞻。

在I国,只要有我鳄鱼在,步家就不会再有堵心的事。”鳄鱼感觉自己都无耻到底了,自己找人家麻烦,反过来要人家帮忙,说完这句话,他都担心任义掀桌子。

任义皮笑肉不笑地说:“噢!话还可以这么说的?”

“任先生,你不要误会,我知道这么说很无耻,但我确实没办法,我早就盼着您能找过来,这样我就不用做违心的事了。”鳄鱼一脸的我说的都是真的的表情。

任义把把玩了半天的雪茄递给天五,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香烟,没等任义自己拿出打火机,天五已经“啪”的一声,点燃了打火机,递到任义面前。

任义不是不能抽雪茄,他是谨慎惯了,就连鳄鱼给他倒的茶,他都没喝一口。出门在外,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自己控制不了的东西,只能选择谨慎。

任义深吸了一口香烟,抬眼看着鳄鱼道:“鳄鱼先生是个什么打算?”

永远的话少,永远地问到点子上,任义想看看,鳄鱼要跟他唱哪出。

“任先生,我想跟您合作,但我现在没有任何筹码,还需要您的帮忙。

A国那边的人,把我儿子抓起来,目的就是让我,不断地给步家,在I国的企业制造麻烦。

我也知道,是他们不敢跟步家直接杠上,找了我这么一个替罪羊。

我也派人去A国找过儿子,但一点头绪都没有。”鳄鱼有点可怜兮兮地看着任义,一点也没有江湖大佬的气派,完全就是一个慈父,对于儿子的失踪无能为力的样子。

任义没说话,又抽了一口香烟,慢慢地吐出来,眼神示意鳄鱼说下去。

鳄鱼都有点崩溃了,见过少言寡语的,但没见过这么惜字如金,自己搭的台阶都要塌了,还要继续走下去,总担心一脚踩空,被摔的粉身碎骨。

鳄鱼不再抽他那根粗壮的雪茄了,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想说什么,好像又没准备好的样子。然后拿起手边的茶水,一口气喝干,似乎是要上刑场般,鼓足了最后的勇气。

“任先生,那我就厚颜无耻地提个要求。”鳄鱼说着,眼睛在观察着任义的表情。

任义确实做到了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大致能猜出鳄鱼的意图了,这也是他最初来的目的。没超出他的设想,所以就等着鳄鱼提出来,然后给其戴个紧箍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