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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温声细语地说:“应该去吃饭了吧。噢!不对,你早就回来了,一直没看到她,那应该是出去玩了。”

盛姿犹有不甘地抱怨:“这个没良心的,亏得为了她我早早回来,没想到这家伙自己出去逍遥快活去了。唉!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一片真心就这么被践踏了。”

“说谁呢?一点也不知避讳,不晓得隔墙有耳的道理吗?这随时随地都能被人拿捏的把柄就这么送上来真的好吗?”苏声难得地在寝室开玩笑。对于对她好的人,她不吝笑脸和真心。

“哎呦喂!走路不带声的,想吓死人不偿命吗?”盛姿故作夸张地拍了拍干瘪的胸口,让气氛瞬间活跃起来。

“苏声!你可回来了。盛姿念叨你半天了,就怕你吃不到热乎的。”顾盼善解人意地说着。

点点头,苏声“嗯”了一声,把手里拿的一大袋子东西放到了桌子上。然后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坐在凳子上,眼带询问地看着盛姿。

“看我做什么?想用你的美色偿还刚刚吓坏我的债。长的美不气人,想的美就有点天妒人怨了。”盛姿一副什么也别想买通老娘的架势,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热乎的生煎包呢?别告诉我这东西只存在想象中,根本没有实物。那可就有些意识流了。”腹黑的苏声眼带不屑地挖苦着盛姿。

这才恍然大悟的盛姿,忙不迭地拿过早已冷掉的生煎包:“嗯!给你,不用太感动,赶紧谢恩吧。”

苏声拿起一次性筷子,用力掰开,然后夹起一个生煎包,不顾冷热吃了一个。犹如美食家一样,边品尝边评价道:“确实是魔都专供的,味道就是不一样。”苏声煞有介事地说。

“都冷了,热乎的才好吃。我这是打着飞的过来的,本以为能让你吃上一口热乎的,可惜了。怨不得别人,只能说你没这个口福。罢了!罢了!”盛姿对于苏声没吃到热乎生煎包这事耿耿于怀。

“谁说冷掉了,这分明还烫嘴呢好不好。”苏声睁着眼睛说着瞎话。不过,她吃的不是生煎包,而是享受的这份情谊。也不是烫嘴,而是心里熨帖。

盛姿翻着白眼,心里却是高兴的。

顾盼看着两人少有的唇枪舌战,感觉彼此的关系又亲近了不少,突然有种其乐融融的感觉。哈哈哈!

三人在言谈中知晓苏声这几天逛了不少商业区,问她都买了什么。苏声摇摇头:“什么都没买,也没钱买啊。”苏声对自己的贫穷直言不讳,有种我穷我光荣的感觉。

盛姿和顾盼对于苏声的真实告白,稍有愣冲,随后就反应过来。

苏声向来实话实说,从不转弯抹角。另外她们也不觉得没钱就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就是低人一等。反而认为没钱就抬不起头的人,才会让人更加看不起。

“明天召开迎新晚会,会有节目表演。听说有人已经报名参加了,更有甚者提前好久就准备节目了。”消息灵通人士盛姿小姐对此事津津乐道。

“看来我是被放逐到了孤岛,没有任何信息来源,还真是个可怜的娃。”顾盼难得的自怨自艾起来。

“怎么,你想在这次晚会上大放异彩?”盛姿饶有兴趣地追问。

“让余音绕梁三日的古筝曲目《梁祝》能达到效果吗?让人目露惊讶的惊鸿舞可以吗?让人捧腹大笑的天津快板能行吗?”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温柔可人的顾盼也变得逗逼了。世风日下呀!

苏声边听边想着,盛姿突然调转枪口瞄准了她:“苏声,你和陈默一个系,信息应该比我和顾盼灵通一些,都听到什么了,你们是什么安排啊?”

摇摇头,苏声没吭声。

“什么意思?”盛姿满脸疑惑相。

“没意思,我的信息比你俩还闭塞呢。陈默跟我是一个系吗?我好像不记得了。不过假期前,辅导员找我,让我代表新生发言,我给拒绝了。”苏声异常平静外加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盛姿和顾盼两人异口同声地发出质疑。

“我代表不了别人,也没时间写什么长篇大论的发言稿,低调做人是我人生的座右铭。”苏声无所谓地说着。

今天三人聊天都发挥了臭屁的本质,气氛那是相当的活跃。

几人边聊边洗漱,上床后室内逐渐安静下来。陈默今天没有回来,大家也没人提起,似乎她的存在可有可无一般。

苏声躺在床上又开始规划她的商业大计。

周扬送的精良装备,真是解决了她的大问题。选择经济专业就是为了她的商业大计铺路。

第一步要成立一个进出口贸易公司,没有电脑寸步难行,她要通过网络了解相关信息,如今这个问题解决了。要不说周扬是想她所想、急她所急,还真是亲兄弟。不过现在怎么感觉今天她严词拒绝的有些虚伪呢。哈哈!别误会,当时她真真地觉得这个礼物有些贵重,从心里往外是拒绝的。

接下来就是架设组织架构,了解国内外的进出口贸易内容,选择合作伙伴。毕竟现在和前世有时间差不是,很多东西她不是很了解。

前世苏声也开了一家商业代理公司,只经营国内商品,还没涉猎国外业务。这回一上来就全球通吃,难度可想而知,况且现在自己还没到十八岁,如何去做还有待考量。

脑子里的蓝图越画越大,疲惫一天的苏声终于进入了梦乡。

昨晚陈默什么时间回来的,苏声是一点也不知道。今天一睁眼,天已经亮了,寝室里的人都没有起床的意思。

苏声看了一眼时间,差十分六点。六点起床已是苏声很多年养成的习惯了。

以前在家得早起做饭,然后才能去上学,现在倒是省了做饭的活。

突然间,苏声想起昨天回来时在楼下看到的通知,要求今天新生也要六点十分到操场和广大老生一样参加出操。

立马坐起来,像勤快又尽职的公鸡开始打鸣:“起床了,六点十分出操。”犹如锣锤敲在了棉花上,室内落针可闻,没有一点反应。室外能隐约听到走廊上有人走动的声音。

爬起来,苏声走到三人床前,一通摇晃,大喊:“快起来!一会要出操了。”

三人都缓了能有十秒钟才反应过来,翻身起床,一顿的手忙脚乱。

苏声快速冲进洗手间洗脸刷牙,整理被子。一番操作后,众人都洗漱完毕,连跑带颠地向楼下跑去。

等跑到操场,懵了,有点晕头转向的感觉。自己班在哪根本不知道,谁让她们几个是班里的弃儿呢。

问过旁边的人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各自的班级,慌乱地站进班级队伍,心才稍微安了下来。

学校的广播里先是播报了今天新生八点到各系的公共大教室开会,及今晚在学校礼堂召开迎新晚会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