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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弩卫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礼貌:“我可以帮你们叫车夫。”

说着,自己提了衣衫,就走出门去。看见自己院子内,还有妻子张氏的脚印,一直延伸到禅院去了。

今夜禅院的夜市,依然开着,互通有无,往来不绝。

张弩卫慌张的到了禅院外围,问:“可有车夫愿意走远门的?我家有趟差事,两个人”

禅院外围车夫棚里只有一个人,说:“我前日拉车摔断了骨头,无法出行,还有另一个伙计,大约半个时辰后到,你那会儿再来吧!”

张弩卫点点头,犹豫了一阵,迈开脚步,又回到了家。二女依然是乖乖坐着,却忽然问张弩卫:“我二人受了师父教诲,需要每日修习剑法,今日可否在您家中练习对招?”

“能否由您为我们喊开始?”第二女子忽然开口。

张弩卫点头:“可以,请便,只要别打乱我的家具,什么都好。”

说着,那眼睛大的先拔了剑在手,微微一抖,手上的寒光与霜雪就落下。可她身子也跟着抖起来看得张弩卫头皮发麻,头部充血。

第二女子也拔剑在手:“看剑!”第二个女子虽然是一柄单剑,却在双手之间来回交替着使用。

张弩卫喊道:“开始!”

第二女子本来用的左手,趁着对手防备时,忽然切换到右手,以忽然诡异的方位砍向对手的小腹,这一剑的诡异变数实在让人吃惊。

那女子只好大开大合的闪避,身上只有片衣遮身,随着她的高速移动,衣衫跟着飘飞起来。

张弩卫整个人都看呆了。

那女子本来是后退的气势,却忽然在半空中刷下一剑,直奔第二女子的面门。她的手跟着弹剑,铛的一声,那飞剑的力道居然弹开了这样诡异的一击。

可是,第二女子的防守却是那样的棉柔,就好像敌手击在一团棉花上,所以整个人几乎也由于力道栽向第二女子的怀里。她的手忽然变成剑诀,就势来取对手的腹部,只听嗤的一声,对手的衣衫上忽然多了一个大洞。

张弩卫也是有点功夫的,但此刻见了二女这般怪异的剑法,不由得暗暗吃惊。如果是他与之对敌,那么只怕也走不到两招就要死在剑下。

那女子问:“我二人如何?”

张弩卫:“妙啊,实在高招,二位手段真好!看起来,像是元婴期的女侠。”

女子哈哈大笑起来:“我二人不过是筑基期罢了,需要靠着采阳来补充自己的战力。您没发现吗?刚刚用剑比拼的时候,我们没有什么剑意和内力,都是普通的剑招比拼。”

张弩卫尴尬的笑笑,眼睛已经不自然的乱瞟起来。

第二女子道:“先生,你也来和我们比剑吧!”

张弩卫摇摇头:“我不过是个练把事的,能怎么用剑啊!”

女子问:“您想长生不老否?”

张弩卫:“没敢想过。”

第二女子的脸忽然一红:“您知道……采阴补阳之术嘛!”

张弩卫摇头:“不!你们……你们的衣服好像已经晒干了,外面的风雪好像小些了,我去看看车夫。”

女子问:“那车夫不是还有半个时辰才来嘛!还早呢!”

第二女子忽然站起身,掀开红布,看到了一排兵器架:“哟!这位先生还说自己不会武功,看这些兵器,八面汉剑呢!这一个是?这个是什么啊?花纹这么好看,看起来跟纯金的一样。”

张弩卫勉强笑笑:“那个是……是越王勾践剑,仿制的,我已变卖了好几把。都是好剑。哎,我与人赌斗,输光了银子,这两把剑,明天也是要卖的。”

女子叹气:“卖了岂不是可惜?既然这样,先生不如享受这最后的时刻。”说着,轻柔的捏着剑刃,将剑柄递到张弩卫手中。

第二女子忽然也道:“先生身上的好剑怕也是多日不曾磨砺了。”

张弩卫假装不理解,其实已经渐渐上头了。

就拿剑起身。原来他的剑法,却是东岳泰山派剑宗剑法,剑宗最讲究进招。是正儿八经的名门正派,而既然是名门正派,必须要有君子的风度。

在交手之前,张弩卫握住汉剑,剑尖儿向下,微微拱手:“如此,泰山张弩卫讨教了。”

“好帅好帅!”那女子欢欣鼓舞。

张弩卫知道,第二女子的剑术是左右手来回交换,眼花缭乱,刺撩劈挂十分诡异,而且招中有招,于是便认真起来。张弩卫忽然一招日出式,剑先竖后用右手将剑刃转到左面,一招向右斜撩,趁着那女子交换左右手,剑悬在半空中的时机,忽然出手。那剑跟着歪斜着向圈外飞去。

第二女子没有捞住宝剑,失声尖叫。剑刃也就此掉落在地。

“哎呀!好快的剑,师姐你看见了吗?他好厉害哦!”

张弩卫假意谦虚:“哪里哪里!”

那女子:“喂,你已经是金丹期了吧。”

张弩卫摇摇头:“姑娘谬赞了,我哪里是什么期,我比二位……还要低一些,我是练气初期。”

第二女子抱住自己:“我练剑都出汗了,雪水好脏,在我身上有点冷。”

张弩卫将自己的汉剑和仿造的越王勾践剑收回剑鞘:“雨雪天淋了,还是去洗个澡的好一点,不容易伤寒。”

女子问:“可以吗?”

张弩卫点点头:“二位就去吧!”

那女子:“我先去!你和第二在这里说话。”

张弩卫勉强的笑笑,却忽然感受到了自己的心在跳:“却不知二位,是什么门派?”

第二女子:“我们都已二十岁了,是个散修师父情愿教授剑法,只是实在太难练,您的招式,似乎比我师父的要高明的多。”

张弩卫:“呵呵”

第二女子:“您愿意收我们为徒吗?”

张弩卫:“这怎么可以我已经不干了。”

第二女子:“我们不白当您徒儿的,我们可以替你洗衣服,照顾您。就好比这样的雪夜,我们说说话,解闷岂不是方便。”

那女子忽然在院里喊:“先生快来澡堂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