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京城人将此事议论到高潮,都要被钓成翘嘴时……
王文武旗下的铺子开始售卖香烟,而且限量。
知道消息的人,立刻冲进铺子里疯抢。
只是一个时辰,就将所有香烟抢购一空。
但是,陈北冥却遇到麻烦。
女帝知道香烟的事,让人将他招进宫中。
陈北冥走到乾清宫外,收到云鸾信号,知道女帝心情不好。
于是,他在寝宫门口刻意整理下仪容,然后才咳嗽一声,走进去。
女帝穿着一身白色衣裙,面无表情地坐在梳妆台前,瞥见陈北冥进来,手中的玉梳咔吧一声断裂成两半。
“哼,不听话的东西,就该一刀两断!”
陈北冥只觉得裆下一寒,满脸堆笑地凑近女帝。
“陛下怎么了,拿梳子撒气。”
笑呵呵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紫檀梳子,帮着女帝梳起来。
女帝美眸狠狠地剜陈北冥一眼,没有拒绝他的殷勤。
“朕就是觉得一片真心,被某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辜负,你说朕是不是该好好和他算算账?”
陈北冥听着女帝的指桑骂槐,无非是埋怨他没把香烟的事上报。
“算账的事不急,小的正好有事向陛下禀报,前阵子王文武的船队从南美弄回来一批货,小的发现其中有种叫做烟叶的东西……”
当然不能把女帝排除在外,而是说一两年一直在试验,前阵子才试验成功,做一批出来。
女帝静静地听陈北冥说完,尤其听到香烟的利润,就算是她也不禁呼吸急促起来。
“当真……当真如此之高?!”
“陛下说的,小的和农家高手测算过成本,只比这个数字高,不会低,而且此物以后只能朝廷专营,不允许私人售卖,想卖什么价格,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陈北冥趁着女帝注意力在香烟上,悄然将她衣裙解去。
“朕听说那些勋贵官员如今都迷上了此物,会不会与那极乐草一样有害?”
“陛下放心,此物是有成瘾能力,但却不像极乐草危害巨大,只是有些提神醒脑的功效罢了。”
陈北冥只想用烟草收割财富,反正早晚也会被人弄出来卖钱。
收割的银子用来发展帝国,让汉人站立在星球的顶端。
而且他就不信,烟草只能收割大乾的富人。
南梁和西秦,同样是他的收割目标。
甚至于大食人和欧罗巴都在计划之中。
“那朕就放心了,朕要五成!”
女帝语气不容置疑。
陈北冥哭笑不得。
“陛下,小的原本打算给陛下六成,既然您只要五成,那剩下的……”
女帝立刻反悔,毫不脸红心跳。
“朕说错了,六成就六成!”
陈北冥能说什么,谁让她是大老婆。
不过,他还强调另一件事情。
“但是有一点要说在前边,烟草税只能用作国家税收,不能直接进内帑。您是个明君,但后代怎样,谁也不敢打包票。”
“那是自然!”
女帝坚定的回答。
只是,她发现陈北冥嘴上说着正事,眼神却充满色欲!
陈北冥瞧着眼前的绝美玉体,口水都要流出来。
女帝顿时意识到,已经让他剥光。
“哎呀!”
她惊叫一声,跑进屏风后。
“滚出去,朕一会儿还有事,不许胡来!”
陈北冥只能看着屏风上的倩影解馋,不知何时才能一亲香泽……
陈北冥离开乾清宫,直接去青云坊剧院。
打开包房的门,立刻便有一具火热的身子冲进怀里。
“冥郎,爱人家!”
地毯上到处散落着独孤伽蓝的衣裙,而怀中身子经过屡次开发,已经熟透。
美人求欢,陈北冥自然不拒绝。
何况,方才还在皇宫闹得欲火高涨。
两人天雷勾地火,自是一番抵死缠绵。
结束之后,独孤伽蓝噘着樱唇,委屈地用粉拳锤着陈北冥。
“你何时将人家迎回去,人家不想待在司马家那个牢笼,闷都要闷死!”
陈北冥一只手抚着她的香豚,另一只则把玩那对美如玉碗的明月。
“且再等等,我也不好破坏你父亲和司马家的联盟,你也知道你父亲脾气执拗,惹急了他,说不定真会找我拼命。”
“哼!都是借口,分明是不想让人家压制住您的那些妖精吧,论美貌出身,妾身连纪清嫣都不怕!”
独孤伽蓝的确有底气。
她出身前朝皇族,美貌与纪清嫣难分轩轾,自然能在随园横着走。
可是要将她弄回家,独孤一方真的发疯,冲进随园拼命。
“珈蓝啊,我们从长计议,你父亲如今把精力放在出海上,据我所知,他有去一趟美洲的想法,到那时我再想办法让你和司马家和离。”
陈北冥虽然觉得和独孤伽蓝幽会很刺激,但总要给她一个名分。
虽然只是那种见不得光的。
“人家就再信您一回,对了,人家想要棉袜,都抢不到呢,还有包,各种款式的都要,还有还有……”
独孤伽蓝玉足点在情郎身上,纤手不断地数着想要的东西。
“姑奶奶,停停停!你还是把我卖掉完事!”
陈北冥越听越皱眉,她要的东西都是京城紧俏货色。
几乎是出作坊就秒没那种。
“别以为妾身什么都不清楚,您和华家是什么关系,尤其华家大小姐……”
独孤伽蓝抛着媚眼,调戏着恶龙。
陈北冥哪里受得了这个,扛起一条玉腿,再次奋战起来。
“好好好,都给你,只此一次,不许再乱要!”
独孤伽蓝的好处,自然喜滋滋地拥着情郎,吟唱的销魂。
妙目还不时瞧一眼剧院舞台上的表演,正在上演着京城百姓们百看不厌的西游记,三打白骨精。
陈北冥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将她抵在墙上。
“你个妖精,再受老孙一棒!”
独孤伽蓝吐着香舌,露出个魅惑的笑容。
“你个孙猴子再厉害,人家也能收你棍子!”
这种情话,让陈北冥充满干劲。
指挥着亿万精兵发起总攻……
事毕,陈北冥离开剧院,送独孤伽蓝上马车,才溜达回去。
随园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约莫是家里来客。
“老爷,人是从嵩山府来的,说是姓左,来拜见您。”
管家郑乾上来汇报客人身份。
陈北冥一听就知道是谁,但随即想起家里的任教主,两人一向不对付,碰见会不会打起来……
忙加快脚步向院中走去。
到客厅,果然看见两人大眼瞪小眼。
倒是没打起来。
“呵呵,想不到堂堂嵩山派掌门做了朝廷走狗。”
任教主首先出言讥讽。
左禅机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