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将打火机凑近嘴边,点燃香烟。
随后便吞云吐雾起来。
“呵呵,今日来,就是向齐国公分享好东西。”
齐国公被陈北冥行云流水的抽烟动作弄得心痒痒。
再闻闻烟的味道,似乎很好闻。
“此为何物?老夫能不能来一根?”
“名为香烟,这一箱就是送给国公爷。”
陈北冥将箱子推向齐国公,顺便把火机也放在桌上。
齐国公学着陈北冥的动作,点燃一支香烟,抽了几口。
起初还呛咳几次,但很快便学会。
“好东西,提神醒脑,赛过神仙啊!”
“齐国公喜欢就好,玉石烟嘴和火机也送给您。”
陈北冥想要推广香烟,自然要有人散播口碑,齐国公若是带头,就能事半功倍。
齐国公笑着收下东西,有些事不用说明。
随后便和陈北冥说起草原的战事,自然又是一阵彩虹屁。
陈北冥离开齐国公府,便去郑家,郑家作为五姓豪门之一,除了在豪门富户中影响大外,在武林中也有一番地位。
在郑家家主郑子胥面前表演一遍抽烟流程,又用相同的法子将一箱子香烟送给对方。
郑子胥果然没有抵抗力,两人吞云吐雾间,将一些合作敲定。
到郑家自然少不了酒宴,郑家子弟简直对陈北冥崇敬到极点。
酒宴间,主家不时问起与大食人的战事。
陈北冥自然知无不言,与郑家人推杯换盏,喝得那叫一个痛快。
和一群痛快的武人在一起喝酒,陈北冥便没有动用武功,到最后自然是喝醉,被送进客房。
半夜,还是尿意憋醒,没找到夜壶,就出门对着花池一泻千里。
正放着水,就听见隔壁正呼呼喝喝的,有女子的练武声音。
放完水,哆嗦一下,自然而然地甩甩,顺着声音到墙边。
从雕花缝隙里看向对面。
只见十几名身材高挑健壮、容貌美丽的少女,全都穿着红色劲装,秀发被红巾裹着,舞着手中宝剑,十几名少女一般高矮一般装扮,齐齐整整,很是赏心悦目。
而且舞动之间,美腿、玉臂、香豚,明月那叫一个精彩绝伦。
“好了好了,今日就练到此,你们且去休息吧。”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陈北冥才注意到一旁的女子,却是郑心兰。
有日子没见,只觉得这位京城有名的寡妇反倒比以前年轻些许。
尤其那双明月,衣料勒得鼓鼓,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腰豚纤细如少女,那双玉腿格外修长,也不知道手感如何。
“公爷可是看够?”
郑心兰忽地转过头,与陈北冥四目相对。
陈北冥心虚地缩头,转身就要回客房。
“哼!胆小鬼!”
郑心兰的话让陈北冥停下脚步。
翻墙进郑心兰的院子。
还没说话,郑心兰却是动了,手中宝剑出鞘,闪着寒光刺向陈北冥。
她想试试武林公认的顶级高手,究竟到何种水平。
不过,却是刺了一个空。
感觉柳腰被人抱住,反手斜削陈北冥手臂。
却又削了个空。
柳腰再被陈北冥搂住。
想要再出招,香唇被霸占,剑也夺去,扔回武器架上,回到剑鞘之中。
郑心兰知道双方武功差距太大,但仍是不甘心被占便宜。
奋力一掌挥出,印在陈北冥胸膛,但就像是泥牛入海。
再想出掌,明月已经失守。
贝齿狠狠一咬,想要让陈北冥吃个亏,只是再次落空。
“郑娘子的小嘴还真是香呢。”
陈北冥接着酒意笑道。
郑心兰虽已有三十来岁,但肌肤和娇躯比十几岁的少女也不遑多让。
“将你贼爪拿出来!”
郑心兰娇斥一声,那种羞人的感觉让她极是难受。
许多年独守空房,一直靠着诵经念佛才压制下去的欲念,有再次爆发的迹象。
陈北冥感觉郑心兰就像是个矛盾综合体,身子滚烫,急促的呼吸与心跳也说明她是个正常女人。
却又拒绝释放出来。
“若我不呢。”
陈北冥抱起郑心兰,飞掠上她的二楼闺房,从窗子飘进去,稳稳落在锦榻之上。
随即,借着酒意使出善解人衣之术。
一番手段施展之下,顿时白光半露,娇胴半赤。
眼看就要赤诚相见……
说时迟那时快,郑心兰猛然在他肩膀咬一口。
“嘶……”
陈北冥顿时灵台空明,酒意散去大半。
瞧着自己的动作,再看看红透耳根的郑心兰,顿时羞恼不已。
“哎呀,罪过,罪过,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抱歉,抱歉。”
说着,猝然起身,将她的衣裳又扔回床上。
郑心兰表情从愠怒变回害羞,但似乎有带着些遗憾?
陈北冥到门外清醒一番,没有回客房,而是前往郑绯云的院子,远远看一眼为儿子驱赶蚊虫的倩影,纵身掠入黑暗。
……
京城勋贵和豪族们流行起来抽烟,见面不点上一根,都不敢说是混圈子的。
更是个顶个的比起点烟的手段。
简直就像是变戏法。
官员们见了,不禁好奇加羡慕,想知道吞云吐雾到底是何种感觉。
但他们问遍京中的商铺,都不知道香烟究竟是何处在发卖。
有人想高价从勋贵们手里买一些,但无人肯卖,即便是开出来天价。
这下子,更让他们抓心挠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