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不如我们玩个别的游戏,放心,绝不碰那里。”
陈北冥忽悠道。
“什么游戏?你……你解裤子做什么,我不要……唔!”
墨月眸子瞪大,等明白是什么游戏,为时已晚。
……
……
……
结束之后,狠狠地在陈北冥身上咬几口。
“你竟让我……我咬死你!”
陈北冥任由墨月咬着,搂紧她的身子。
墨月咬几口,也就撒气,羞涩地将头躲进陈北冥怀里。
在她看来,方才的事,与洞房也没什么区别。
“你不许抛弃我!”
“嗯,这辈子都不会。”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情话,直到屋内彻底静下来。
经过几日的甄选,元罗将征南军剩余的两万多人,分别调往大乾几处边关。
尤其东北边郡最多。
那里地处偏僻,生活苦寒,最重要的一点,方便埋人。
陈北冥给楚铁山留下一万人,带着剩余的征西军将士向着黔州进发。
正好能截断土人大军的后路。
收到消息的土人大军立刻舍弃攻打几日的同州城,开始后撤。
双方在黔州北部的山里撞上。
陈北冥看着穿得像叫花子一样的土人军队,一点指挥的兴趣都没有,将战事交给元罗。
征西军的轻甲骑兵只是一个冲锋,就将三万土人大军分割成几块,随后便是一边倒地屠杀。
古罗女王大怒,率领王夫亲卫队朝着征西军中军冲锋。
在一轮火枪射击下,与古罗女王有过肌肤之亲的壮汉们便一命呜呼。
而古罗女王则被征西军将士押到陈北冥面前。
陈北冥看着眼前黑不溜秋的女人,直皱眉头。
以汉人的标准,古罗女王简直丑得没法看。
不仅相貌丑陋,那股体味也有些冲鼻子。
就这还是土人中有名的美人?
“卑鄙的汉人,放过我,有本事再打一次!”
古罗女王愤怒地盯着陈北冥。
陈北冥捏着鼻子,突然想起旧事。
“要我放了你也可以,你将曾念荀交出来。”
“不行,他是我的王夫,是我孩子的父亲!”
古罗女王断然拒绝。
陈北冥没想到,这女人还真维护自己男人。
“我用粮食、茶叶和你换。”
“粮食?多少?”
古罗女王一听粮食,双眼放光。
“一万斤土豆,一千斤茶叶。”
“土豆我要两万斤,否则不换!”
“成交!”
陈北冥哭笑不得,还以为需要付出多大代价。
如今土豆已经成军粮,军营里有的是。
煎炒烹炸煮均可,种植也不挑地。
土人非常喜欢。
至于茶叶,从黔州城调些茶叶来算不上什么难事。
古罗女王带着土豆和茶叶离开。
对于战场上还活着的土人伤兵,连看都不看。
陈北冥实在看不过去,命令医官给他们治伤。
然后一人分十斤土豆,将他们放走。
土人伤兵欢天喜地地扛着土豆过来给陈北冥下跪,口中叽里咕噜地说着话。
陈北冥将他们亲自送出军营,又将土人感动坏。
不过没过多久,土人又回来。
将陈北冥弄得一头雾水。
知道土人又来要土豆,陈北冥气的真想命令骑兵砍死他们。
若是再给,土人恐怕会贪得无厌地屡次讨要。
只好让炮兵开几炮,将他们吓走。
“公爷,只怕您的计谋失败了……”
手下说道。
“唉,是啊,我还说给土人一点小恩惠,让他们升起异心,内部瓦解他们。没想到啊,他们过于贪婪,只想多要东西……”
陈北冥正气闷时,有人过来禀报。
“公爷,那个古罗女王将人送来。”
“哦?我们去看看。”
营寨门口,曾念荀装在猪笼里。
陈北冥大笑着凑上去。
有日子没见,曾念荀瘦很多,只是皮肤依旧白皙。
“蠢猪!无能!废物……”
猪笼里的曾念荀气得仍在大骂着。
“曾大人,好久不见。”
曾念荀听见声音,愕然抬起头,那张几乎瘦脱相的脸上满是惊恐。
“你……你别过来!”
这个灭掉他家的人,一想起来,做梦都会惊醒。
陈北冥此刻却是有些可怜他。
身子骨明显是被古罗压榨到极限,听说还添有一对儿女。
“不要虐待他,给他些吃的。”
陈北冥摆摆手,让人将曾念荀押进营中。
或许将来,他会派上用场。
西南羁縻州,想要一劳永逸,必须改土归流,废除那些土王,并派遣官吏。
之前给土人的小恩惠的计划失败,那就只能重新想办法。
现在若强行攻打,还不是时候,必然会遭到激烈抵抗。
他思虑许久,仍想不到合适的人手。
只好命令大军开拔,去铁山关。
……
铁山关。
西秦攻城大军在付出几百具尸体的代价后,再次败下阵来。
陆逊面无表情地宣布退兵。
“大将军,以小的看,儿郎们还能冲,我们的火炮都没打上几炮,如此您就下令撤退,难道是在消极对抗陛下的圣旨?”
负责督战的中年男子,阴毒地瞧着陆逊。
陆逊看都不看他,一夹马腹,从其身边跑过。
但还没跑出几步,就听到背后的铁山关上有人在欢呼。
忙牵起缰绳,勒住马匹,转过身。
城头上,赫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一身锦衣,长身玉立。
陆逊摇头苦笑,看来陈北冥已经平息曲成荫和土人叛乱。
也是,他出手,什么样的叛乱平息不掉?
西秦的陛下根本不懂军事,以为可以趁大乾内乱,就能攻下铁山关,兵锋威胁大乾。
就算送来那几十门火炮,也只能在人家墙皮上留下几个坑。
双方的实力已经变得悬殊,陆逊根本看不到任何打赢的希望。
叹息一声,拍拍老伙计,一人一马走进城门。
陈北冥其实看到陆逊的背影,也看到当世名将的落寞。
没办法,随着热武器的不断迭代,老将必然会被淘汰。
“公爷,咱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