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响起周阮的惊叫,但很快变成变调的歌唱。
慢慢地变成女子两重奏。
车厢声音并未引起街上百姓的注意。
毕竟,有钱人喜欢在车里听小曲,多正常的事情。
什么?
你说那小曲儿有点淫靡?
多正常!
有钱人在车里唱十八摸,那也是寻常事!
只是,有人不满马车的速度。
他们不知道……
那一是因为马快,二是因为,有人在车里冲刺……
……
……
……
马车最终跑出城,进入一片林子。
车厢内的歌声终于结束,两具如玉的身子躺在陈北冥怀里。
香汗淋漓的周阮,恶狠狠地咬陈北冥胳膊一口。
“您就知道欺负妾身,那个南梁来的骚狐狸难道对您施迷心法术不成!”
陈北冥捏一把周阮的香豚。
“你们那么对付做她什么,都是一房的姐妹,她千里迢迢来大乾,孤苦无依。”
“都是您招惹的,妾身不管,她想要在京城做生意,啊……”
周阮还没说完,城门便再度被攻陷……
杨凝竹笑嘻嘻地也凑上来。
一首春曲奏到一半,周阮就投降认输。
“妾身不管了,但您能否让纪姐姐点头,妾身可没法说。”
“我自然会去找清嫣,但今日阮儿的歌声还真是特别。”
以往周阮在床笫之间的表现比较保守,今日的风格有些不同。
周阮一边收拾着狼藉的战场,美眸透过窗子看向无人的林子。
“大坏蛋,此地没人嘛!”
陈北冥拍拍杨凝竹光洁的圆豚,和她一起下马车,两人在林中继续没完成的柔情。
一切结束,陈北冥将两人送去城西的卫生纸作坊。
赶到凤冥小筑门口时,看到门前停着的一匹白色骏马,心里一阵激动。
那分明是他送给独孤伽罗的那一匹。
“伽罗回来了?”
陈北冥立刻冲进后宅,远远就在月桂树下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冲过去就将其抱起来。
“你放开,师傅……师傅在呢!”
独孤伽罗俏脸羞红地打陈北冥一粉拳。
陈北冥看到对面的龙女莫千愁。
慌忙将独孤伽罗放下,恭敬地施礼。
“见过前辈。”
莫千愁打量一眼陈北冥,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语言说出。
她已经完全看不透眼前年轻人的武功境界。
“你很好,我怕是一辈子都追不上你。”
陈北冥目光扫过莫千愁,丈母娘如今不过三十七岁,身材玲珑,曲线比之部分红颜知己都要出色。
实在可惜……
如今莫千愁的武功卡在半步宗师的门槛,想要突破,必须有机遇。
他倒是可以帮忙,可是莫千愁肯定不会同意。
“前辈想要突破也不是难事,只需和晚辈……咳咳……”
嘴一瓢,差点说出,幸亏陈北冥反应快,用咳嗽掩饰住。
“和你什么?不妨说说。”
莫千愁竟没有生气,眸光中有些古怪。
“那什么,和晚辈打一架,毕竟晚辈突破宗师境也是和人打架。”
陈北冥脑子转得快,立刻想到方法。
莫千愁微微一笑。
“倒也是个法子,我若有想法,自会找你,还有事,就不妨碍你们。”
说完,转身离开。
陈北冥目光在莫千愁背影上愣许久,这位丈母娘的气质果然出众。
耳朵一疼,才看见独孤伽罗羞恼的俏脸。
“你看什么呢,竟敢对师傅不敬!”
“怎么会,我的好伽罗,你可让我想死,我们今晚洞房怎么样?”
陈北冥搂住她纤细的柔腰,在她绝美的颊上亲一口。
“谁要和你洞房,不要脸!”
独孤伽罗羞地低下螓首,却不料纤手被陈北冥抓住,腿一软倚进怀里。
陈北冥揽着独孤伽罗走在花园中,问起。
“这些时日的都去了哪里?”
“去了好多地方呢,托你的福,几次遇到危险,对方一听师傅的名号,就吓得不敢动手。”
“你也不说给我写信,看来你心里还是没我。”
陈北冥只有在面对独孤伽罗时,才会有恋爱的感觉。
“你瞎说,我心里记挂着你呢,师姐给你写不就好了。”
独孤伽罗头靠在陈北冥肩头,只感觉一路上的牵挂没有白费。
两人正说着甜言蜜语,突然朱凤的脸出现在面前。
“好啊,你个负心汉,也不来寻我,亏我还日日做梦想着你!”
朱凤凶巴巴地揪住陈北冥的耳朵。
陈北冥给独孤伽罗做个手势,呲牙咧嘴地和朱凤进入房中。
两人许久未见,自然要用最原始的方法述说双方的思念。
咔嚓嚓……
那是干柴烈火!
……
……
……
等房中归于平静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
陈北冥给朱凤玉体盖上薄被,看着她绝美的睡姿,忍不住在玉脸上吻一记,随后推门出去。
凤冥小筑的后宅热闹程度远超随园,不过此地的女人可不是垒长城,而是各自在对着账目。
她们被纪清嫣分派负责各个州府的白糖和奶糖生意,并且能从其中分成。
这极大地刺激了她们的热情。
不仅自学阿拉伯数字和新式记账法,纪清嫣还会让人教给她们怎么做生意。
“老爷!”
后宅的女人们见到陈北冥纷纷过来见礼。
陈北冥一眼望去,顿时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