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莳儿有些撒娇道。
“您舍不得呢吧……”
“呵呵,阉掉你弟弟,有什么舍不得?”
啊?
什么?
崔莳儿大惊!
“你别碰他,我……我不联系就是!”
她心里担心得要死,弟弟好不容易从东厂大牢出来,不知被陈北冥安排在何处。
她和崔家的密探几乎找遍京城都一无所获。
“你出去吧,记住,我的忍耐有限度。”
陈北冥冷酷地盯着崔莳儿的眸子。
崔莳儿瞬间低眉顺眼,施礼转身出去。
韩瑶献宝似的,挺着肚皮给陈北冥看。
“妾身现在能感觉到小东西动呢。”
“才几个月,恐怕是你的错觉。”
陈北冥搂着韩瑶粗起来的腰肢往里走。
“真的!您就是不信妾身!”
韩瑶使起小性子,歪着头不肯吃陈北冥夹的菜。
“好好好,我信,要不是你怀着孩儿,看我不揍你。”
陈北冥将韩瑶的头掰过来,瞪她一眼。
韩瑶甜甜一笑,张开檀口吃下,将头倚在情郎怀里。
“您可不能薄待我们儿子,妾身也不和随园的姐妹争,但到手的产业不能少太多。”
陈北冥思量片刻,还是决定不说他自己的身世。
否则,这婆娘说不定还要给儿子争太子之位。
“自然少不得,你好好养胎,少操心那些还没影的事。”
“对了,你可知家里有什么在皇宫的暗子?”
陈北冥问出此行目的之一。
“妾身真不知道呢。”
韩瑶认真地回答。
“好吧,我再去找找线索。”
两人不再言语,专心吃饭。
用完饭,陈北冥等韩瑶睡着,才帮着她盖好被子下楼。
左右没看到裴仪,问过侍女才知道她在忙着算账。
裴仪用她母亲留下的产业和韩瑶一起做起生意,在京城开几间成衣铺子。
由于能从华家弄到紧俏的棉布,所以生意做得很是红火。
推门进到裴仪的房间,正见一个红衣丽人坐在桌前拨动着算盘。
裴仪梳着个简单的双髻,一套掐丝镂空的黄金头饰将其衬托得颇为贵气。
颈间的红色玉坠尤其引人,让人忍不住向下,去探究那幽深的沟壑。
裴仪不愧出身世家大族,光这副仪态,就不是红袖她们可比。
“爷!妾身忙着算账,都忘了您来!”
裴仪放下手中狼毫,惊喜地扑进陈北冥怀里。
“呵呵,裴老板赚多少?要不要考虑将小的养起来。”
陈北冥扫眼账本,打趣道。
裴仪被逗得咯咯直笑,玉手却是悄然下探。
“妾身恨不得养您一辈子呢,只有您和妾身两个人哦。”
陈北冥苍龙被擒,立刻将裴仪抱起来,塞进里间。
两人干柴烈火,一碰即燃!
只是旁边的窗户后,出现一双眼睛。
眼睛的主人在确认没看错后,就想悄然离开。
谁知转身后,那个男人已经站在身前。
她吓得退出几步,倒在花丛之中。
“你……你杀了我吧!”
少女仇恨地瞪着男子,但眸光碰到那里,心惊之余,羞涩地躲开。
陈北冥目光复杂地看着少女,她发现秘密,那就只有……
“爷!您放过她吧!”
裴仪玉臂掩着明月,从屋里探出头。
尽管从小到大,父亲裴基都极为宠爱这个妹妹,而她总是被忽略。
“不要你假好心!”
少女回头对着裴仪吼道。
陈北冥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伸出剑指点在少女丹田。
他不能让少女留着武功。
如今韩瑶有身孕,不能有任何意外。
“啊!你……你废了我的武功!”
裴静捂着丹田,恨毒的看向陈北冥。
“留着你的武功只会让你走错路,但你死不悔改,我既然能救你,也能杀你。”
陈北冥从窗户回到屋内,抱着裴仪回床榻。
虎腰一抖,龙归洞天。
裴仪满面愧疚,主动献上樱唇。
“爷,都是……都是妾身的错!”
“与你何干,来来,仪儿换个姿势。”
陈北冥拍拍裴仪的香豚。
扑通~
裴静费力地爬上窗户,手一软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武功被废,现在与一个寻常女子没什么区别。
裴仪轻叫一声,用薄被遮住春光,不理解裴静要做什么。
裴静摇晃着站起身,一脸嘲讽地走到床榻前。
“怎么不继续,你还知道羞惭为何物?
和一个蒙蔽世人的假太监勾搭成奸,简直就是人尽可夫的荡妇!”
裴仪尽管问心无愧,但还是被骂得表情阴沉。
“滚出去,否则……”
“否则什么?杀了我?我早就不想活了。
啧啧……说回来,我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呢。”
裴静状若癫狂地扯掉身上的衣裙,随后笑着爬上床。
毫无羞耻地向陈北冥展示着本钱。
“哈哈哈……怎么样,我不比贱人差吧。
话说裴家堡和同州城有多少男人想睡本小姐呢,便宜你如何?”
裴静抱住陈北冥,笨拙地亲吻。
学着裴仪的模样,耳鬓厮磨,极尽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