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华甚至想着,要是碧晴消失,那一切会不会是她的?
可一有那个念头,她连忙摇头,将可怕的想法赶出去。
“我怎么可以那么想!”
“公主,您在说什么?”
琼华放平心态,说道。
“起来吧,你和本公主说说,两年是怎么过来的。以后,我称你为华妃,你称我公主。
咱们不再是主仆,而是姐妹……”
说着,将碧晴扶起来。
两人携着手向深处走去。
……
……
陈北冥出后宫,见远处的御书房仍旧灯火通明,叹息着朝东厂走去。
女帝总是给她自己加压,那样不好……
可现在,劝说也没用。
他回到东厂小楼,月璃正帮凌月儿擦拭着脸颊。
“冥哥,凌姑娘刚吃过伤药又睡下。”
“嗯,时候不早,你们用过饭食没有?”
陈北冥在凌月儿玉腕上摸摸,知道她伤势还得养几日。
“用过了呢,您是不是还没用,妾身去给您热饭菜。”
月璃乖巧地出门。
陈北冥将文姬拉到身边,将头扎进文姬的明月堆中。
“文儿可是想老爷?”
“您……您弄得妾身好痒呢,妾身自是想您。”
文姬主动坐在陈北冥膝上。
陈北冥又将阴紫衣拉过来,同样施为。
还真别说,尽管二人明月规模差不多,但触感却是截然不同。
“你想不想回去,我可以给你个机会,想必东皇会很高兴。”
陈北冥托起阴紫衣的下巴,在她樱唇上品尝一口。
如今阴紫衣早就被日久生情影响,放她回去,说不定是招妙棋。
“我要阴阳术!”
阴紫衣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
“可以,以后月儿会定期和你碰面,传你阴阳术。”
陈北冥爪子扯开她的束腰,任由外袍滑落,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胸衣。
上面绣着的紫色牡丹,很是鲜艳夺目。
月璃端着饭食进来,俏脸顿时羞红。
“冥哥……吃饭!”
“爷只需要吃你们就行!”
陈北冥扛起凌月儿和文姬就进里间。
月璃咬着香唇也跟进去。
不多时,阵阵诱人春声便从里面传出……
……
……
……
几方鏖战至深夜方休。
次日,一早。
陈北冥和阴紫衣骑马走在京城大街上。
阴紫衣记起昨夜的荒唐,忍不住俏脸绯红。
“脸红什么?”
“人家……人家激动。”
“呵呵……”
陈北冥笑而不语,只是看着她。
一切,尽在不言中。
到一处僻静处,陈北冥伸手在阴紫衣身上虚点几下。
“你自由了,若是哪一天觉得累,随园的门随时为你开着。”
阴紫衣娇躯微颤,一夹马腹,战马便嘶鸣着冲出。
陈北冥等她背影消失,才转身离去。
路过周王府,想起有阵子没看到紫璇郡主,大摇大摆地闯进去。
周王府侍卫全都挺直腰板,目不斜视,装作没看见。
等陈北冥进去后,才松口气。
周王收到消息时,正和刚收的小妾蜜里调油。
“什……什么,他进郡主的闺楼?多久?”
“回王爷,约有半个时辰。”
管家擦着汗,小心翼翼地说着。
“本王不生气,不生气……滚滚滚!”
周王用力拍着胸膛,想去女儿闺楼,又怕被陈北冥打脸。
儿子整日里和女飞贼黏在一起,女儿又和大太监不清不楚。
周王在皇室中,已成笑话。
但如今,周王府却又是诸王中最富庶的那个。
由此,才让周王心中稍稍平衡些。
紫璇郡主闺楼。
陈北冥在紫璇雪豚上拍几下。
“璇儿来,换个姿势。”
紫璇郡主娇羞地瞪陈北冥一眼,玉腿悠扬。
“您就是个混蛋,好久不来寻妾身。”
“忙啊,昨日才从西秦打架回来。”
陈北冥猝然发难,正中下怀……
紫璇郡主啐情郎一口,玉腿幽幽安放。
“嗯……您就是不爱妾身,妾身人老珠黄了都。”
“胡说什么,璇儿嫩着呢。”
陈北冥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紫璇的兔子舞。
若论玉兔之美,紫璇当为诸女之冠……
……
……
……
最后,孤城陷落,精兵尽入,翻云弄雨就此结束。
“你不怕父王来堵门,就这么闯进我闺楼。”
紫璇玉腿紧紧缠住陈北冥,螓首贴在他胸膛之上。
“嘿嘿,你父王有那个心情?倒是你整日里在王府待着,也不嫌闷。怎么不和你那帮娘子军一起玩?”
陈北冥有阵子没听过红衣娘子军的动静。
“她们许多都已经嫁作人妇,诞下麟儿呢。”
提起此事,紫璇就一脸幽怨。
陈北冥心虚地咳嗽两声。
他如今没法子给紫璇承诺。
连纪清嫣都毫无动静,又能说什么?
“咳咳……这样吧,郑家四小姐要和你纪姐姐做生意,你若觉得闷,就和她们一起玩玩。”
紫璇知道,多说也无益,便点点头。
“嗯,妾身都听您的,可是妾身几年只攒下八千多两,恐怕不够本钱。”
陈北冥肉痛地从荷包拿出一沓银票。
“两万两,省着点用。”
“嘻嘻……妾身知道。”
紫璇赤着娇躯跳下床榻,将银票锁进精钢打制的箱子,颇有保险箱的意味。
然后,才回到陈北冥身边。
陈北冥和紫璇又温存一会儿,才穿衣离开。
走到王府花园,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似乎有人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