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京城的陈北冥,此时可没有闲着。
他将柳依依安排在一间客栈,留下银两和伤药后才离去。
出了客栈,看见一家便民坊生意红火,
而开在对面的惠民坊,则是门可罗雀。
陈北冥随便叫住一个买完东西的老者,递上一粒散碎银子,问道。
“老丈,以前人们不都是喜欢去惠民坊,我看现在,好像更喜欢便民坊呢。”
老者并未接银子,憨厚笑着。
“小哥儿是问这个啊,那老汉可不能收钱。您不知道么?那便民坊现在是故意压价啊。
说实话,惠民坊的东西原本不错,价格也算实惠。可是挡不住,有些东西下架,想买也买不到。
然后,就算是他们还有的东西,便民坊就多送。
不管惠民坊卖多少,便民坊就和他们一样的价格,但是多送两成。
没办法啊,钱都是辛苦赚来的,谁便宜,就只能买谁喽。”
“谢过老丈。”
陈北冥还是将那碎银子扔过去。
垄断货物,买就送。
显然,都是些老掉牙的法子。
陈北冥冷笑一声。
“看来,是时候给他们上一课!”
于是,他赶到肥皂作坊,找到正在盘账的周阮和杨凝竹。
“爷,您来得正好,惠民坊的账目算出来,我们前五个月共计盈利七十三万两,刨除股东的分红,还剩四十二万两。”
周阮将账本递给陈北冥。
陈北冥只是瞄一眼,便将账本扔到桌上。
揽过她和杨凝竹的柳腰。
“你知道就好,让你清退的股份办得如何?”
“妾身亲自上门去退得股份,那些勋贵自己不敢露面,派子侄来与妾身做交割。”
周阮提起这茬,依旧气不顺。
自家老爷带着他们发财,可老爷只是一场大病,他们就另起炉灶,十足的白眼狼。
“阮儿何必与他们置气,老爷替你顺顺。”
陈北冥嘴上说着,露出一抹奸笑,抚着周阮起伏不定的明月。
“凝竹妹妹在呢!”
周阮红着俏脸打掉陈北冥的魔爪,收拾好衣襟。
杨凝竹却是大胆地将扯开衣襟,主动奉上自己明月。
“人家也需要顺顺……”
她只想快点得到这个男人的欢心。
上次陈北冥病重,她只能在作坊里等消息,煎熬的厉害。
陈北冥欣赏着杨凝竹满身娇艳。
那肌肤似乎透着无穷吸引力。
尤其一对皎月,仿佛要冲破粉色胸衣的束缚。
杨凝竹只觉得燥热随身而动,迅速窜至全身,浑身酥软得厉害,故意失足一跌,进入陈北冥怀里。
她一想起那销魂滋味,已经潮满洞天。
陈北冥抱起她放在书桌上,开始解她衣裙。
周阮转身想跑,被陈北冥一把抓回来,并排放在桌上。
“不要,会有人来的!”
“谁来也不能阻止我们亲热,阮儿就老实待着,让凝竹给你做个示范。”
杨凝竹媚眼如丝,立刻摆出个高难度的姿势。
片刻,屋内便响起羞人春曲。
“您……您别总是厚此薄彼……”
过程中,周阮察觉出杨凝竹更加渴望,便出言道。
“哦?呵呵,那好说,来,你们叠在一起,轮流进行……”
陈北冥说着,便依言施为。
如此,就变成循环往复……
一会儿周阮,一会儿是杨凝竹……
总之,讲究的便是个公平。
雨露均沾,每人都来一百下……
……
……
……
也不知奏过几曲,才曲终人散。
周阮收拾好衣裙,狠狠瞪陈北冥一眼。
“您啊,总是这般荒唐,让妾身做……做那种姿势。”
“阮儿方才不是很喜欢,还……”
“呀!不许您再说!”
周阮羞的粉拳打向陈北冥,却被其抓进怀里,又是一番热吻。
杨凝竹却是心无旁骛地替情郎收拾着残迹。
一切收拾好,外面的灯笼已经点亮。
周阮出去命人将吃食端进来。
好不容易有陈北冥陪着用饭,二女兴致很高。
“阮儿,要对付便民坊其实很简单。”
陈北冥故意卖关子,迟迟不说法子。
周阮放下碗筷,起身就朝外走去。
杨凝竹想想,紧随其后。
餐桌前就只剩下陈北冥一人,孤零零的。
“你们回来,老爷说就是,你们跟谁学的招数。”
陈北冥只能投降,原本还想骗一骗二女的温柔,或者再开发高难度姿势。
谁曾想,他们竟然是软硬不吃?
啊……不对……
刚才吃硬的来着……
周阮笑盈盈地回来坐下,白他一眼。
“爷,您这一招以后可别对我们姐妹用,不然您就去找那位苏姑娘好了。”
陈北冥哭笑不得,苏婉虽然进随园,众女却对她不冷不热。
而苏婉几乎从不踏出她居住的小院子。
如此情况之下,陈北冥也不好去找苏婉。
守着那么一个大美人,却只能看着,别提多难受。
“你们啊,我说就是,那些给惠民坊供货的农户,又不是提供的什么稀罕东西,我们找新的农户合作,顺便帮他们提升标准……”
“提升标准,那是何意?”
周阮疑惑地反问道。
原来,农户们将货物送到各家惠民坊,只是简单摆放售卖。
而陈北冥提出来的新合作方式,就是进行精加工,并扩大品类。
新鲜脆嫩又漂亮的蔬菜摆到货架上,一看就让人想购买。
活蹦乱跳的浊河鲤鱼,想吃还提供宰杀。
许多货物只有惠民坊有的卖,别无分号。
那些勋贵们即便想弄,也要解决货物的运输和保鲜,里面可是有许多门道。
“您说得听上去就很好,妾身想着就知道多漂亮。可是……
那问题也很棘手,别的不说,怎么才能运输活的浊河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