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儿动手解开阴紫衣束腰,信手发挥。
“贱人!你做什么?”
阴紫衣脸色大变,但穴道被点,丝毫动弹不得。
只能任由凌月儿给她摆个极为羞人的姿势。
“啧啧……想不到啊,想不到,原来妹妹还未经人事呢。
要是废掉武功,卖入青楼,不知道能卖什么价钱。”
凌月儿笑得花枝乱颤,玉兔跃然而动。
“你敢!”
阴紫衣大怒。
两人关系本来就极差,现在又各为其主。
她相信凌月儿能做得出。
“哈哈……我为何不敢,夜神那个死矮子几番想得到我,要不是我机灵,早就被他吸干,成为一堆白骨。”
凌月儿越想越恨!
没法报复那个死矮子,只能在此施展“手段”……
“你……你别……好痛!”
阴紫衣痛得轻叫出声,但她更恐惧清白的身子被眼前女子毁去!
凌月儿听着她的动静,却越发来劲。
但也知道,破身会价值大跌,所以一直控制着力道。
“要想我放过你,就说出夜神那个矮子在京城的老巢,还有你真正身份。”
阴紫衣到阴阳家的时间比凌月儿晚一年,但受到的重视却是截然不同。
不仅得到的阴阳术口诀远比其他人多,辅助修炼武功的丹药也高出一个等级。
“休想……”
阴紫衣直接拒绝。
“呵呵,嘴硬?那让你尝尝本姑娘的手段!”
凌月儿此前野心勃勃,什么本事都学过一点。
不但学过引诱男人的技术,还掌握有如何让女人欲罢不能的手段。
于是……
轻……慢……抹复挑,琵琶声停语欲迟……
阴紫衣本就未曾破身,更未曾尝试过诸多手段。
在凌月儿的“手段”之下,她很快坚持不住。
整个人,对那种椒麻觉得极是羞耻,神志都有些难以自制。
于是,便不由自主地开口。
“你!我……说就是,夜神大人的居所就在西城的韦陀庙。”
阴紫衣只好将夜神的一处栖身地说出。
“韦陀庙?死矮子还真是会找地方,你的身份呢,为何你从小得到的东西,比我们任何人都多!”
凌月儿心中满是妒意,阴紫衣比她漂亮,地位也高得多,是阴阳家护法之一。
她自己虽然名义上是月神大弟子,但地位也只比寻常弟子高一些。
“我……你还是杀了我吧!”
阴紫衣心中一凛,顿时咬着牙回答。
虽然感觉要潮满洞天,但仍旧坚持着。
身份一直是她最隐秘的事,任何人都不能告知。
凌月儿方才力道有些大,差些破掉阴紫衣的身子。
见她死活不说,只能鸣金收兵……
正想着怎么继续玩……
眸子瞄见阴紫衣豚上的粉色胎记,登时记起一件事。
那是她在阴阳家老巢时偶然碰到,当时,她才十四岁,还没做月神的大弟子。
一位从东皇无极宫逃出来的师姐,向她求救。
她出手帮助之后,那位师姐便告诉她许多真相,还有东皇身上的秘密。
其中一条,便是眼前像蝙蝠的粉色胎记。
凌月儿立刻明白所有,挑起阴紫衣的下巴,左看右看,得意一笑。
“原来如此,妹妹还真是藏得深呢。”
说罢,掀帘子下马车。
“你回来!我……”
阴紫衣身下还是清凉一片,无遮无拦。
若是有人掀帘子,必然春光外泄!
但回答她的只是寂静。
……
……
陈北冥救出许潜后,并未急着将他唤醒,而是将他带进竹林中,解除迷魂术,让他自然醒来。
“我怎么在此地?”
许潜摸着头看着四周,怎么到家后面竹林,他只记得似乎嗅到特别的香气。
“许兄弟醒了,你们竹溪村还真是风光如画。”
陈北冥适时的出现在许潜身边。
“那是自然,我们竹溪村还有许多美景呢,不对,我不是在屋后吃面,怎么来此处?”
许潜想起来一些细节。
陈北冥出言道:
“许兄弟记错了吧,你刚刚和我聊着京城的风景,突然就睡过去。”
“是这样?我怎么记得……”
陈北冥搂着许潜的肩头,打断他的话。
“就是这样,话说许兄弟不想见识见识京城的繁华?
青楼小娘的娇媚和舞姿,听说腿踢得高呢,肌肤和玉豚手感那个妙……”
“啊!有多高?手感什么样?”
许潜一张俊秀脸庞涨得通红,呼吸急促得不像话。
陈北冥皱眉看着许潜,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明明只是聊聊青楼的事情,怎生让他如此紧张?
于是,便压低嗓门道。
“兄弟,你不会还是个童子鸡吧?”
陈北冥眼睛瞄向许潜之下,坏笑道。
“谁是童子鸡,你才……我早就破身,你不要胡说!”
许潜脸色涨红,有些心虚地看着四周。
陈北冥揽住他的肩头,态度极是亲热。
“兄弟急什么,到时候定帮你找个绝色花魁,还是极品那种,银子哥哥出!”
“啊!我许潜以后就跟公爷混!”
许潜激动地握紧拳头,向往起繁华的京城。
在竹溪村,姐姐许素管得太严。
他自己想和婢女亲热些都不成,说什么怕坏掉身子。
陈北冥说起烟花柳巷的繁华,许潜再也没心思去回忆刚才发生过什么。
取而代之的,是对京城浓稠的向往……
恨不得好好释放多年积攒的精华……
陈北冥搞定许潜,满意的让他带着在竹溪村中游玩。
不得不说,竹溪村中的景色还真是一绝,农家真会找地方。
到晚上,陈北冥和众女被安置在一座颇为雅致的院子,红袖她们喜欢地到处探索。
“老爷,椅子好漂亮,我们带回去好不好?”
“桌子好精致,可比妾身房里的那张破桌子好看!”
“笨阿蛮,你房中那是黄花梨,这都不知道,老爷说值好多银子呢。”
陈北冥听着众女叽叽喳喳,很是悠闲自得。
嘭嘭~
竹门敲响。
陈北冥眼睛孟德亮起。
时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