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站着一个打扮华丽的女子。
轻纱遮面,仍是那副神秘模样。
“好得很,阴阳家月神亲至,本国公倒要好好招待一番。”
陈北冥冷哼一声,凝神备战。
但……
月神显然并没有纠缠下去的打算。
“可惜本座还有事,改日再秉烛夜谈,公爷要是还追下去的话,只怕你肥皂作坊的小美人会出意外。”
月神爆出一团规模更大的白雾,转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陈北冥再看看那边,哪里还有夜神的影子?
心中不由大恨,阴阳家的混账,总是阴魂不散。
动不动就他娘的威胁。
偏偏他又不能将周阮二女绑在身边。
“马拉个币,下次让你们尝尝科技的狠活!”
无奈之下,返回宅子。
院子里,杨凝竹仍直愣愣地站在原地。
陈北冥便顺手戳开杨凝竹的穴。
杨凝竹恢复行动,两只眸子死死盯住陈北冥。
“你是不是早知道我的身份?”
“是。”
陈北冥不想骗她。
“哈哈……所有人都在骗我,连我所谓的父亲都在骗我,你们都该死!”
杨凝竹逐渐疯狂,秀发飘散,面目狰狞,有黑化的症状。
陈北冥皱皱剑眉,扛起杨凝竹,径直往内室走去。
“你……你放开我,不许解我衣裙……”
刺啦~
“跟老子玩黑化,黑你大爷,过去扶住床榻,抬起腿!”
陈北冥决定,施展一条鞭法绝技。
“嫑……”
杨凝竹受精的小鹿一样喊着。
“我看你是要吧,哼哼!”
陈北冥毫不迟疑,当即直捣垓心!
瞬间,便让她由生气进入销魂的地界……
……
……
……
鞭法施展得很成功。
将想要黑化的杨凝竹揍得没剩丝毫力气。
“我恨你!”
杨凝竹两颊绯红道。
“随便恨,你既不是杨天感的女儿,以后别跟着阴阳家。”
陈北冥在她豚上捏一把。
“你都听到?我……我以后无家可归,也不知道父母是谁。”
杨凝竹神情变得低落。
“这有什么,等我抓住杨玄策那个混账,肯定能从他嘴里掏出来你的身世。”
陈北冥展开锦被为杨凝竹盖住身子。
“你……你别走,我害怕!”
杨凝竹纤手抓住陈北冥的衣摆。
陈北冥算算时辰,凌月儿到现在没回来,肯定是躲起来。
瓜婆娘狡猾如狐,在阴阳家绝对不会吃亏。
“好啊,不走就不走,但长夜漫漫,总得干点啥。那什么,我们试试新花样。”
“什……什么新花样。”
杨凝竹疑惑地看他。
陈北冥嘴角上钩,露出邪笑。
说出一番很有哲理的话:
“嘿嘿……
午夜进入身体的,不一定是困意。
清晨射在脸上的,不一定是阳光。
从后面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
“嘤咛……不要进那里……”
……
……
……
再次结束,杨凝竹羞得狠狠给陈北冥肩头一嘴。
“你不走寻常路!”
啪~
陈北冥一巴掌拍在她香豚上。
“赶紧穿衣,我带你去个地方,以后别跟着凌月儿,以免被她出卖。”
“啊?人家这就起来。”
杨凝竹马上改口。
如今,杨凝竹极度缺乏安全感,将一颗芳心完全放在陈北冥身上。
陈北冥欣赏完美人穿衣,带着她出宅子,坐上等待在街头的马车。
杨凝竹紧紧抓着陈北冥胳膊,一副生怕被抛弃的可怜模样。
“对了,你可知阴阳家京城的秘密地点在何处?”
陈北冥此刻才想起来询问。
杨凝竹毫不犹豫。
“在京城西边的山里,好像离平阳侯府的水泥作坊不算远呢。”
陈北冥心中微惊,阴阳家将地点选在那里,显然另有所图。
明日,就让人将水泥作坊查一遍。
“你不会抛弃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杨凝竹主动将身子凑到陈北冥怀里。
“什么样的姿势,我都可以尝试!”
杨凝竹继续说着。
陈北冥抬起她的下巴。
依旧带着少女清纯的俏脸上,充满紧张和不安。
“如此美人,我为何要抛弃,还要你好好开发新姿势呢,到时候,给她们做示范。”
“都依你……”
杨凝竹满脸晕红道。
陈北冥还想说话,马车到达肥皂作坊。
两人进门后,径直去到周阮的院子。
“您怎么深夜来此,也不让人提前来说,这位姑娘是?”
周阮披着外袍从里间出来,见陈北冥身后跟着个女子。
“自是想我的阮儿。”
陈北冥搂住周阮的柳腰,大致说出杨凝竹身世。
周阮玉指扭陈北冥一把,暗责他招蜂引蝶。
“既如此,杨姑娘以后便跟着我,西边屋子就是你的,去安歇吧。”
杨凝竹轻咬樱唇,犹豫一下,低头出去。
“您从何处找得如此美人,纪姐姐知道吗?”
周阮白陈北冥一眼。
“好阮儿,千万别和你嫣姐姐说,否则我会很惨。”
陈北冥是真有些怕纪清嫣。
她一发话,不管是随园的女人,还是凤冥小筑,都会一致对外。
“要想妾身不说,您非得出血不可。”
“嘿嘿,出血不可能,出别的没问题。”
陈北冥抱起周阮就进里间。
顷刻,就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
……
……
结束之后,周阮粉拳锤了陈北冥好一会。
“您就会欺负我!”
陈北冥搂着她柔软的身子。
“哼哼,什么叫就会欺负你。相比之下,你还是太保守了。
回头,等你们熟悉之后,让凝竹给你示范看看,什么才叫欺负……不对,什么叫做全新的享受。”
“啊,您还想……”
周阮又要锤。
“好了,不锤不锤,有好处给你呢……”
陈北冥许诺些好处,才让其转嗔为喜。
随后,两人说起正事……
“将洛州卫生纸专卖给严家大公子此事最好你亲自办。”
“妾身明日就让人送去文书,您如此坑严嵩,就不怕他报复?”
周阮螓首靠在情郎肩头,担忧道。
“报复?他无非在政事上阻拦一下而已,再想挑起粮战那样的冲突,除非他想赌上严家和我斗。
再者说,你以为那是我一厢情愿?
还不是严老头图谋在先?我只是顺水推舟,加速行动而已。”
陈北冥冷声道。
“好吧,都依您,反正严老倌儿在您手里,也只有吃瘪的份。”
周阮玉臂抱住情郎,心中很是满足。
她出身官宦,对陈北冥早已是打心底崇拜。
上次粮战的一番谋划,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父亲周启泰都评价他妖孽。
两人说会儿甜言蜜语,便相拥着睡去。
翌日,清晨
陈北冥被一些小动作惊醒。
睁眼却发现是杨凝竹愣愣地呆在床边。
而身边的床上,早已是芳踪渺渺。
“你在此做什么,不去跟着你周姐姐。”
“我……我什么都不会,她会不会骂我?”
杨凝竹低头抓着衣角,拘谨又可怜。
陈北冥心生怜意,握住她的纤手。
“以后你们就是姐妹,她怎么会骂你,去找你周姐姐,她会教你。”
陈北冥说完,神色一转,表情神秘地继续说道。
“接下来的事情,比较隐秘,你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