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加着她寻来的情药!
据那提供情药的人说,此药极为霸道,无药可解。
陈北冥只觉心脏跳得厉害,脑海中旖念丛生,似乎难以控制。
大手不自主地伸向眼前风景。
独孤伽蓝眼神一喜,主动凑上去。
她轻轻解开束腰,用一双柔荑拉开外裙。
香肩微抖,丝袍轻轻滑落,里边竟没有穿!
那令人眩目的美丽娇胴,在烛光下,闪耀着水一般柔润的光泽。
娇躯微微举动间,光晕就像水一般流淌。
顿时,无限美好风光展现无遗。
独孤伽蓝那似乎白玉雕琢的冰肌玉骨。
所有的隐秘,全部展现在陈北冥的面前。
高耸挺立,明月当空!
蛮腰盈盈一握,纤细娇软,似风中柔柳一般。
美豚浑圆,玉腿笔直而又修长。
身材凹凸起伏,曲线绝美。
顶级的绝色姿容,即便是泥人看到也要动心。
“妾身服侍您解衣!”
独孤伽蓝见陈北冥双目中充满情欲,知道时机成熟。
玉手生涩,替他解开身上衣袍,一层一层脱下去。
最后,陈北冥也就剩下一个丝绸短裤,露出完美若石雕的上半身。
继而,主动献上香吻,封住陈北冥的嘴。
陈北冥脑海只剩下占有,哪还忍得住?
搂着她就倒在地毯之上……
肢体交缠,激情热吻。
独孤伽蓝似是一条美女蛇,光洁的藕臂缠住陈北冥脖子。
玉腿紧紧贴住他腿弯,完美无瑕地不断变换着形状,她不断地娇吟呢喃。
出嫁前,教养嬷嬷已经给她展示许多春宫画。
现在,更多的是本能。
她醉心陈北冥已久,况且心内好奇,连姐姐都看重的男子,会是何种模样。
此刻,只想与他共赴巫山。
只是可惜……
没有家伙事啊!
陈北冥大手拂过明月和柔软的腰肢。
手掌按到没有半点多余脂肪,却灼热无比的小腹处。
停留半刻,大手继续游弋下去,逐寸摩擦着她充满弹跳力和吹弹得破的嫩肤。
任何地方都不遗漏,一团烈火顷刻间在两人血液中燃起。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吟,重重压上。
“啊!好痛!你轻些……”
原本闭目的独孤伽蓝,被突然到来的痛楚弄得一声娇呼。
身体骤然紧绷,随之四肢紧紧缠住陈北冥。
但已经被药物控制的陈北冥,哪里知道怜香惜玉?
他仿佛身在大草原,恣意驰骋,尽情骑射。
让独孤伽蓝体验什么叫极致的快乐!
整个房间,奏起美妙的二重奏……
几度过后,陈北冥仍是不知疲倦。
无奈独孤伽蓝初经人事,再也承受不住,晕厥过去。
陈北冥渐渐恢复神智,等看清身下的状况,头脑一片空白。
地毯上那梅花点点和独孤伽蓝玉体横陈,都说明方才两人发生什么。
“屮,不对啊!”
她不是成亲了么!
怎么还能见红?
难道司马家那厮,是绣花针?
刚退出来……
嘤咛一声,独孤伽蓝悠然醒转。
“咳咳……那什么,我说这是误会,你信不信?”
陈北冥咳嗽道。
“人家的身子都给。你,你说是误会?哎哟……”
独孤伽蓝两只藕臂搂住陈北冥脖颈,主动贴上来,一脸妩媚。
只是移动间,疼得柳眉轻皱。
“你个假太监竟然欺骗所有人,嘻嘻,既然欺负人家,就要为人家负责!”
说着,微不可察地看看边上熏香。
陈北冥这才注意到香炉气味异常。
可惜大错铸成,此刻说什么都晚了。
啪~
狠狠在翘豚揍一下。
“给我下毒?好大的胆子!但你为何还有落红?”
难道,独孤伽蓝是罕有的双子宫?
独孤伽蓝瞧见地毯上的猩红,俏脸一红。
“我没与他圆房,人家心里只有你嘛!”
陈北冥顿时头皮发麻。
要是被司马家知道他偷人家的儿媳妇。
背后的法家不出来拼命才怪。
“他们靠山是法家,我的姑奶奶!”
“你怕了?”
独孤伽蓝樱唇魅惑地吹在他耳垂。
陈北冥一下弄得浑身燥热起来。
既已成事实,怕个球!
“怕?世上还没有我怕的东西,去那边桌前,给我撅着,高些!”
……
……
……
当一切结束,独孤伽蓝倚在陈北冥怀里一动不想动。
两人随意拥着,躺在地毯上。
“男女间滋味,原来如此,我好喜欢!”
陈北冥瞧着她带着残留春意的俏脸,像只将熟未熟的果子。
此刻冷静下来,却是要为日后做打算,帮她过关。
“你不与他圆房,终究不是法子。”
“哦?怎么,你舍得我在他胯下承欢?”
独孤伽蓝用发梢挑弄着陈北冥。
“胡说,你是我的女人,自然不能让你去陪别的男人。”
陈北冥一巴掌打在翘豚上。
“那您倒是说呢。”
“你啊,古灵精怪,就会出难题。
好在我有办法,来,我教你个法子,能让你在司马家瞒过他们。”
“您说就是,妾身听着呢。”
独孤伽蓝夙愿得偿,纤纤玉指在陈北冥胸膛上画着圈。
“给你一瓶迷魂药,对人身子危害不大,你找个机会将他迷晕,再让人替你圆房。”
陈北冥掏出瓷瓶。
独孤伽蓝扑哧笑出声,翻身坐在陈北冥肚皮上,毫不遮掩美好的上半身。
“咯咯……您就是个大坏蛋!不过我就是喜欢!那以后呢?”
“以后,等你有身孕,便拒绝同房,他又能说什么?”
“那等生完呢……”
独孤伽蓝追问着。
“不可能,不到那个时候,我就除掉他背后的那些家伙!”
陈北冥霸气侧漏的说着。
独孤伽蓝闻言,感动地拥住他。
“您这么体贴人家,那我告诉你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