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凤梨涡浅显,露出迷倒众生的笑容。
对着陈北冥甜蜜一笑,螓首靠入他胸怀。
只是……
她并没有往常一样亲热,反倒是……
猛然擒住要害,笑容变得诡异。
“凤冥小筑是谁的?”
陈北冥却是不慌不忙,开口吟诵两句诗。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朱凤被诗句吸引,一时忘记报复。
却见陈北冥停下念诵。
她素手握住陈北冥,含情脉脉。
“冥郎,人家想听下面。”
“什么下面,凤儿的话,我听不懂。”
陈北冥装傻。
朱凤自然听出陈北冥装傻。
牵起他的右手……
明月上,玉脸霞烧,挑逗起来。
“让你占足便宜还不行吗?快念嘛,人家想听!”
陈北冥伸手搂住她的腰肢,仍不松口。
“没有凤儿的香吻,诗词是想不起来。”
朱凤嫣然一笑,娇羞无伦,凑过香唇亲在他的脸上。
“好了没?快点嘛,一会让人家满意,难道还不让你使坏……”
“嘿嘿,你刚才说想什么?”
陈北冥淫笑着。
“想听下面!”
朱凤重复一遍。
“想听下面啊,那得让下面满意。”
陈北冥挑挑眉毛。
“嗯……怎么让……满意?”
朱凤星眸闪闪地问道。
“你想让他开口,那必然要开口啊。”
“您……真坏………………”
朱凤说着坏,可还是如陈北冥所愿……
……
……
……
过一会儿,朱凤催促道。
“该下面了……”
陈北冥嘿嘿笑着,坐起身来,干咳一下,晃晃脖颈。
“凤儿听好,我可要开始念。”
朱凤终于空闲下来,擦擦嘴角,又被他古怪动作弄得扑哧娇笑。
偏又芳心充满好奇,目光闪着异彩注视着。
不知深不可测的情郎,能做出什么传世篇章来?
陈北冥见已把朱凤的好奇心和神秘感提升起来,以充满磁性的声音朗诵。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惊讶!
绝对的惊讶!
朱凤从他第一句出口不凡,就已充满期待。
同时动容,眸光像被磁石吸摄般,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随着两句说出,她的芳心再次迷醉,彻底征服了。
她彻底放下矜持,满心欢喜地投入陈北冥的怀抱。
紧紧地,毫不保留地接触,肌肤相贴,两相交融。
随即,又继续刚才的工作……
若是方才是陈北冥利诱,现在可是主动继续……
朱凤别有特长,非同一般。
陈北冥因势利导,引导她超常发挥……
果然,朱凤天赋异禀。
竟能完成许多人无法完成的任务。
即便陈北冥强横非常,也能尽在……之中!
……
……
……
一切归于宁静后,陈北冥看着睡着的朱凤,总算松口气。
给她白皙的身子盖上薄被,才穿衣下楼。
今晚,可是体验一番曲颈幽深的感觉啊。
下次,要继续尝试!
一楼厅中,烛火之下。
陈北冥看着依偎在软榻上的独孤伽罗,有几分歉疚。
刚抱起她,独孤伽罗醒转,妙目羞赧地躲避。
“我……我武功还未小成呢,你答应过……”
“哼哼,我当然不会食言,但你给我等着,早晚吃掉你!”
陈北冥瞧着怀中玉人惊人的美貌,有些后悔答应莫千愁。
只能看,不能吃,何其折磨!
将她轻轻放在朱凤身旁,还是忍不住。
恶狠狠地蹂躏一番樱唇,才依依不舍离开。
次日,陈北冥到东厂,立即让人找来周启泰和小舅子纪清岳。
周启泰打着哈欠从外面进来。
脸上的黑眼圈和虚浮的脚步,无不说明最近耕耘得有些勤。
“周大人是夜御几女,还是要注意身子才是。”
“用你管老夫,哎哟,那个疯婆娘!”
周启泰不小心顶住腰眼,疼得龇牙咧嘴。
陈北冥忍着没笑出声。
听周阮说,她母亲的另一个贴身丫鬟也怀上。
周启泰最近被周夫人惩罚得有些狠。
此时,纪清岳进来,仍是那般潇洒贵公子模样。
“大早上找我们来,何事?”
陈北冥收摄心神,不再玩闹,郑重道:
“我昨夜去朱雀湖上,听到卢纶和严世蕃密会,当真后怕。”
“嗯?你展开说说。”
纪清岳皱起眉头。
“他们要……”
陈北冥将昨夜的经过大致说上一遍。
当然,朱凤特长之事,当然不提。
“嘶!严世蕃可比严嵩要狠毒得多,竟出如此主意!”
周启泰倒吸一口冷气。
上次的粮战若不是用计策赢下,还真不一定能挺到西秦的粮食到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