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兴忙躬身道:
“末将明白侯爷的意思,此乃最好结果。”
他对陈北冥彻底服气。
能将一帮老牌勋贵治得服服帖帖,满大乾,也就此人能做到。
陈北冥满意地点点头,郑兴值得栽培。
“事情到此为止,人员本侯会给你补齐,以后替陛下看好门户。”
“末将遵命!”
陈北冥处理完事情,离开院子。
到门口,汇合小舅子。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人物?”
纪清岳摇摇头。
“你准备怎么处置严世蕃?”
陈北冥目光看向远处巍峨高大的乾清宫。
“现在下手,指不定严嵩狗急跳墙,坏了我们的布置。
严老头是个厉害对手,门生故吏遍天下,损招多着呢。
好在,接下来我也有所行动。
到时候,给他算算账!”
陈北冥结合之前种种,认定严嵩肯定有不少秘密。
虽然暂时无法连根拔起,但可以一点点揭开盖子!
……
陈北冥返回东厂,径直进牢房。
“侯爷!侯爷!下官招了,您问问下官吧,下官什么都说!”
关京看见陈北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疯狂喊道。
他不敢不喊,连曾可望都进来,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东厂番子已经通知他,明日交接刑部,全家问斩。
陈北冥视线没给关京一丝。
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况且,已经给过他机会。
轰隆~
啪嗒嗒~
机关启动,通往牢房里层的门打开。
陈北冥进去后,机关门再度关上。
幽暗阴森的通道里,只有陈北冥的脚步声。
不过,转一个墙角,就能听见阵阵怪异的嚎哭。
陈北冥在一间牢房停下脚步。
牢房中的床榻边,坐着披头散发的老者。
老者听到动静,睁开浑浊的双目。
看见陈北冥的瞬间,眼中迸发刻骨仇恨。
“姓陈的,你是来嘲讽老夫?”
陈北冥并没有回答他,目光看向最里面的牢房。
那里一个骨瘦如柴的人,赤着身子发出哭嚎声。
片刻后,才收回视线,笑吟吟地对着老者道。
“临北侯可是冤枉我,昨日番子们来报,说在西秦看见曾二爷呢,本侯特意来给你报喜。”
“你!你到底要怎样!”
曾可望不再淡然,状若疯魔地吼道。
二子曾念祖才是曾家的希望,若是被人发现,那将彻底玩完!
曾可望不敢赌!
至于长子,那只迷惑陈北冥。
想不到,还是没瞒住。
陈北冥淡然道:
“若想我放过曾念祖,将搜刮的钱财交出来。”
东厂番子翻遍临北侯府和别院,只找到区区几万两银子。
对于贪得无厌的曾可望来说,怎么可能?
糊弄傻子还差不多!
“呵呵,老夫怎知你不是在骗我!”
曾可望忽而冷静下来。
陈北冥暗叹老狗的狡诈,想蒙骗并不容易。
东厂番子确实发现过曾念祖行踪,但又跟丢。
“呵呵,骗你,你最好这样想,等到抓回来他,你俩好好叙旧,看看本侯是不是骗你。”
“你……”
陈北冥继续说着:
“嗯……本侯猜猜,你曾家有票号生意,银子定然不会藏在府中。
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将银子运出去,定然需要伪装。
而你曾家商队近两月来,一直在向宝州运货,啧啧……”
曾可望听闻,心中大惊。
但表面仍装作浑不在意。
“哼!休想诈老夫。”
陈北冥从他眼神中捕捉到一丝慌乱。
正好印证心中所想,嘴角微微上扬。
“说不定是本侯猜错,罢了罢了,本侯就不打扰临北侯与吴统领叙旧。”
说完,转身离开。
“阉狗你不许走!老夫有话要说,你站住!”
背后传来曾可望的怒吼。
但陈北冥恍若未闻。
出得大牢,钻入停在院中的马车。
随即,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过来。
“冤家!人家等您好久,心都等得慌了呢,不信您摸摸!”
说着,牵住陈北冥大手,落在一片白皙之上。
陈北冥又不是什么柳下君子,忍不住搓弄起来。
“好,这不是来了,对外已经放出消息,说你已经死在牢中。”
对面不是别人,正是温玉瑶。
她咯咯笑着搂住陈北冥脖子,索性将裙子解去,只着胸衣亵裤。
“那妾身以后就是您的死人。”
陈北冥拍拍她的豚,隔着亵裤,仍是那般柔滑。
“大长公主府还来人,想要将你的尸身要走。
我拒绝了,他们也不是对你完全无情。”
温玉瑶樱唇轻咬,将头贴在陈北冥胸前,美眸中多出几分哀怨。
“您可错了,定然是我父亲派人来的。
无非是想借着我的名义,接受吉州生意。
您给妾身的份额,他们眼红许久呢。”
陈北冥诧异地看着温玉瑶,怜惜地搂住她柔软腰肢。
“以后只能改头换面活着,倒是委屈你。”
“妾身不委屈,有您在,妾身欢喜着呢。”
温玉瑶心酸却又感动地看着陈北冥,主动奉上香唇。
马车开动,但刚出东厂门,就又停下来。
“怎么?”
陈北冥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