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猛然掀开帘子。
瞧见一辆马车离开主路,进到一旁山里。
陈北冥思索片刻,说道。
“老二,你自己回程,我去看看。”
“嗯,好!”
王老二点点头,关心道。
“主事小心。”
“嗯,放心就是。”
陈北冥跳下马车,循着味道跟上去。
马车顺着山路走出七八里,最终在一条小河边停下。
帘子掀开,低头出来一个的绝美少妇。
打扮得极为精致富贵,手里拎着与身份极不相称的大包袱。
她看看四周光景,满意地点点头。
“就是此地,你将马车赶远些,没有召唤不要来打扰我。”
“是,小姐。”
马夫驾着马车继续向前走,很快失去踪影。
少妇见无人追踪,分开灌木丛,沿着小河朝上游走去。
没走多远,河边出现一个小院子。
少妇扛着包袱,径直进院子。
她看看四周,确定无人之后敲敲门。
少顷,一个中年女子探头出来。
见是少妇,将她让进去。
陈北冥看着人消失在门后,不解道:
“她来做什么?”
半个时辰后,少妇才出来。
只是,俏脸上挂着泪痕,明显哭过。
少妇准备原路返回。
刚走到树下,就被闪出的人揽住腰肢。
立时,吓得挥掌拍向对方。
“谁……怎么是您?”
待看清来人的脸,温玉瑶惊喜莫名,死死陈北冥搂住脖子。
陈北冥凝神看着她国色天香的脸庞。
只见秋波流慧,光彩逼人。
精灵一般的俏脸,明艳端方。
肤颊上微微一丝红晕尚未褪去,更显得仪态不可方物。
“瑶儿为何来此?”
温玉瑶听他如此一问,蛾眉轻蹙,秀眸转红。
“都是我那猪狗不如的父亲!
兄长死后,他身边的骚狐狸们就开始密谋陷害我母亲。
最后害她被毒瞎双目,还被……”
陈北冥越听越愤怒。
堂堂公主府,怎么能做出如此恶毒之事!
“要不要我出面,让你父亲低头认错。”
温玉瑶轻轻摇摇头。
想起父亲的绝情,俏脸上充满仇恨。
“此事我自己来,总有一天,让那狗东西跪在我面前!”
陈北冥拍拍温玉瑶美背。
“有什么事来找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温玉瑶也不知是受什么委屈。
哇的一声,竟痛哭起来。
泪珠唰唰夺眶而出,从两颊侧旁滑落。
滴在草丛上,泛着珠光。
陈北冥对她的态度大有改观。
已从之前的利用、发泄,渐渐变得有些怜爱。
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
“莫哭,有什么委屈,尽管告诉我。”
温玉瑶天之娇女,又是出身皇家。
从小到大撒娇使性子,有祖母宠着。
后来遭逢大变,被家族抛弃,失身于面前的男人。
慢慢,情根深种。
“妾身就是想哭嘛!”
陈北冥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凑过嘴边,深深亲下去……
一吻之下……
温玉瑶满脸通红,激动的娇躯发颤,热烈反应着。
皓雪玉臂缠在男子脖颈后。
所有的委屈,都被热吻融化掉。
只愿,与情郎融为一体!
顷刻间,两人倒在草丛之中。
陈北冥解开温玉瑶的束腰,紫色罗裙瞬间滑落。
鼓鼓囊囊的围子,雪白的肌肤。
那满世界的白,让陈北冥呼吸急促。
温玉瑶也没闲着,纤手解开情郎的衣服。
由于动情,皓白的肤色披上一层粉红,玉腿悄悄箍在他雄壮的腰间。
陈北冥轻轻一扯,一具已经熟透的娇体再无遮掩。
温玉瑶伏下去,长发轻轻飘散。
丁香调戏一番之后,才栖凰归巢……
坐于其上……
当是时也,樱唇轻启。
须臾间~
阵阵放纵的浅吟低唱,似是林间黄鹂,又似天边柳莺。
如风吹柳丝一般扭动,越伏越低,像是全然立不住。
……
……
……
一番放肆春情,直将林间鸟雀惊吓无踪。
事后,温玉瑶深情拥住陈北冥,痴痴地看着。
陈北冥大手拍拍玉豚。
“近些时日,曾家有什么动静?”
“嘻嘻,您在云州杀得人头滚滚,曾老头吓得不轻。
妾身怀疑曾家也牵扯其中。
后来又传您在洛州霸王岭遇袭身亡,老家伙乐得大醉一场。
醒后,听说您安然无恙,还大闹洛州,又哭又笑。
连翻下来,像是疯掉一样,笑死妾身!”
温玉瑶笑得有些放荡。
玉兔轻颤,诱人至极。
陈北冥眼睛,瞬间直了……
施展狮子搏兔,又是一番旖旎。
……
“对了,你方才去那边,是有何事?”
陈北冥总算是问出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