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伽罗略带哀求地看向陈北冥。
“你将今晚的事忘了好吗,我只希望妹妹能安心出嫁。”
“伽罗就是不说,我也不会与她有什么,有你就足够。”
陈北冥慢慢将佳人揽进怀里。
“你……你不许骗我,否则,我今生都不再见你。”
独孤伽罗口中喃喃道。
陈北冥拍拍玉人美背,只好举手保证。
“放心,珈蓝性格强势,根本就不是我欣赏的人。我定然不会与她有什么……”
“你最好是……”
陈北冥见她表情缓和些,温言道。
“好了,娃娃都在此,我们寻个地方销毁。”
“那是不是要找个无人之地?”
“无人是肯定的,而且是那种别人不会闯入。
万一进行到一半,发生什么危险,我也说不准。”
独孤伽罗想想,带着陈北冥走到一间青石建造的房子前。
此地,时刻有守卫护着。
“大小姐!”
两个守卫恭敬见礼。
“你们先离开片刻,我有些危险物品,要去处理。”
“是!”
守卫领命离开。
“此处是父亲与家将商议事情的地方,落下石门,苍蝇也休想飞进去。”
说着,她扭动门上的机关。
轰隆!
接着是连串机栝声,石门缓缓升起。
陈北冥仔细瞧瞧,此地恐怕是遇到紧急情况,躲避仇敌的堡垒。
独孤伽罗带他来,那是足够信任。
两人进去之后,石门自动落下。
接着独孤伽罗启动石屋内的机关,外面无法打开。
“走吧,里边去。”
独孤伽罗走到中间大厅,用火折子点燃牛油灯。
面前是个议事厅的布置,桌椅俱全。
陈北冥将十几个瓷娃娃放在正中地上,回头嘱咐。
“伽罗去外间等着,最好落下石门。”
“我不!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独孤伽罗摇摇头,一脸坚毅。
“你的心意我明白,但此时并非倔强的时刻。
我的能力,若是发生点意外,还能自保。
若是你在,只怕……”
“好的……我明白……”
独孤伽罗这才妥协。
陈北冥虽然没说那么清楚,但她已经明白。
若是她在此,陈北冥还要分心照顾。
本来没危险的事情,或许也会变得危险。
陈北冥回过身,催动气机罩住面前的瓷娃娃。
“给我破!”
啪~
瓷娃娃应声而碎。
嗡的一声!
十几只大小不同的怪虫从里面飞出,意图袭击。
但,它们没意识到那看不见的气机墙壁。
任凭它们如何挣扎碰撞,都无可奈何。
独孤伽罗尽管在外间,依旧被巨大的嗡嗡声震得头皮发麻。
要不是情郎在里边,她一刻也不想待。
女子天生便对蛇虫鼠蚁恐惧,更别说听上去狰狞恐怖的怪虫。
“丑东西们,死吧!”
陈北冥猛地握拳,那些怪虫一个个爆体而亡。
随即化作齑粉,彻底消失在世间。
独孤伽罗听见声音消失,松了口气。
走到陈北冥身旁,抓着他的衣襟。
“还好有你,否则,家中姐妹不知会怎样呢。”
陈北冥抓住她软若无骨的纤腰,拉到身前。
大手钻入薄薄春衣之中,顺着皆如丝缎般细滑的肌肤向上而行。
已是握住明月,那触感玲珑而又软弹。
“那伽罗该如何谢我?”
独孤伽罗被他偷袭,既不敢动手去拉,又不敢出声叫喊。
瞬间涨红粉脸,任由他作恶欺负。
“你……我人都是你的,这辈子都得被你欺负。”
陈北冥洋洋得意。
虽然不能吃,但占些便宜还是可以,只是也没有太过。
“伽罗好美,不知道我们未来的孩儿,会是何种样子。”
“哼哼,谁要和你生。”
独孤伽罗打掉陈北冥的贼手,羞红着粉脸收拾衣裙。
陈北冥还要挑逗独孤伽罗,忽然石屋外传来阵阵闷响。
“呀,定然是父亲前来,你躲我身后,不要说话。”
独孤伽罗吓了一跳,走到墙边关闭机关。
嘎吱吱……
石门打开,独孤一方在十几个家将陪同下走进石屋。
看到女儿,神情明显一松。
“伽罗,你怎么来此,让为父好找。我见护卫说什么,你来此处置……”
“人家只是想来清静唉……”
独孤伽罗随便编一句应付过去,问道。
“父亲,发生何事?”
独孤伽罗决定装傻,怪虫的事,她也不好对父亲说。
总不能将陈北冥供出来?
就算不提他,只说怪虫,也无法应对父亲的追问。
“你四叔莫名身故,死状凄惨,家中供奉说是中了蛊毒。”
独孤一方面色很难看,眉目间全是担忧。
陈北冥一听,心下明白。
那什么四叔,恐怕就是阴阳家的傀儡。
他身上的摄心虫定然与瓷娃娃中的虫子有关联。
虫子一死,他体内的虫子也就无法存活。
独孤伽罗惊叫道:
“四叔死了?!”
联想到方才的瓷娃娃,以为是自己害死。
心中布满内疚之情,眼泪夺眶而出。
她与四叔独孤琸感情极好,乍听噩耗,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快将小姐扶回去!”
独孤一方忙道。
“是……”
陈北冥不敢抬头,连忙扶着独孤伽罗离去。
身后,独孤一方在发号施令。
“他们以为我独孤一方好欺负?我倒要让他们见识见识,独孤家的厉害……”
陈北冥再想听什么,那些人已经关上门,声音变得不可闻……
算逑,反正都是和阴阳家作对。
独孤老哥随意发飙……
等独孤伽罗再度醒来,发现身处自己闺房,眼前是一张熟悉的脸庞。
“冥哥,我四叔已死,是我害死他的!”
独孤伽罗扑进陈北冥怀里,痛哭出声。
陈北冥抱住她,温言安慰着。
“此事与你无关,你四叔让人种下母蛊。
母蛊在身,命已经不属于他自己。”
“啊?”
独孤伽罗惊叫出声。
“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