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反复观察,仔细确认。
只见房中上演着一波此时比较少见的画面。
两个不着寸缕的美貌女子,一人手里拿着根鞭子,狠狠地抽打曾可望。
而且,那老家伙还在喊着:
“给老子打,怕什么,要是打得不爽,老子弄死你们!”
两女见状,只好手上加力。
如此,老家伙才欣喜地点头。
“对……哎哟,就是要这样子,给我打,爽!”
那表情,每挨一鞭子,都享受无比。
眼前的情况,看得陈北冥胃里翻江倒海。
他嫌弃地嘟囔着:
“娘的,别人是喜欢虐别人,你是喜欢虐自己。屮,早晚有一日,好好让人鞭打你一番!”
那画面过于辣眼,越看越难受。
尽管俩美貌女子很有看头,每每挥动鞭子,都是波涛汹涌。
可,老家伙那污人眼球了……
简直亮瞎自己的钛合金狗眼。
陈北冥摇摇头,赶紧离开。
要是有的选择,他刚才绝对不会眼贱看里边……
今晚还有约会要赶赴,和美人聊天,总比看糟老头子强。
陈北冥溜出院子,换回自己的衣衫。
转念一想,塞给他一个顺手从临北侯府摸出来的小宝贝,估计值个几十两银子。
有这个东西,他绝对不会上报自己被打晕之事。
将那仆役敲醒,趁他没睁开眼之前,迅速离开。
等到长信侯府时,时间已经有些晚。
陈北冥自顾自地咕哝着:
“也不知道我的伽罗睡着没有。”
为了培养感情,他最近经常趁着夜色潜入长信侯府,与独孤伽罗幽会。
当然了,所谓幽会,陈北冥都是找各种理由,上去探讨人生……
那感觉,贼他娘的有后世追女孩子的意思。
虽然最终目的就是将人弄到手,可过程就是要说些,“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之类的阳春白雪之词。
开始的时候,独孤伽罗还会羞涩,甚至不给开门。
可架不住陈北冥脸皮厚……不,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啊!
次数多了,便能拉拉纤手,搂搂纤腰。
慢慢下去……
哎嘿嘿……
探索人体奥秘,谷道热肠,都能信手拈来。
陈北冥落在花台,美滋滋地整理一下衣衫,准备伸手敲门。
刚放上去,一推便开。
看来,独孤伽罗没忘记留门。
人家心里,认可他的行为了……
卧房摇曳的烛火,表明她还在等候着。
掀帘子进去,瞅见矮几旁身着白色衣裙的绝色美人。
她正打着瞌睡,手中书卷掉在地上。
陈北冥捡起书卷,蹲坐在猩红的波斯地毯上,轻轻揽住纤腰。
“啊!你来了。”
独孤伽罗惊醒过来,看到是陈北冥,便没有挣扎。
“有些事情耽搁了,伽罗不会怪我吧。”
陈北冥趁势将独孤伽罗往怀里带了带。
“哼!哪个稀罕你了。”
独孤伽罗嘴上说着不稀罕,嗅着那缕缕男子气息,芳心砰砰直跳,还是柔顺地倚在他的肩头。
陈北冥与女子在一起,从未这般规矩。
甚至贼手也不敢胡乱游走。
没办法,实在是爱极了怀中女子。
“嗯?在看什么,这不是我写的那首?”
“哼哼,你知道给蓝儿写,却从没给我写过,别告诉你对蓝儿有想法。”
独孤伽罗柳眉微皱,伸出两根纤指扭了陈北冥一下。
“我不是,我没有,我怎么敢,那不是你妹妹闯进客厅,非要我写。”
陈北冥当即连个否认三连,没有半点犹豫。
“哼,你最好说话当真。”
“那必须真的,我能对你有所隐瞒吗?”
陈北冥说着,甚至还想发个誓,来句若有撒谎天打雷劈什么的。
但想起在乾清宫房顶上,万一真来个天降真理,那跟谁说理去……
“哼,你的嘴巴巧舌如簧,谁知道真假。”
“那不能,对别人是虚与委蛇,对你绝对是满腔热血和真心。”
陈北冥的嘴开起来,那在当世绝对难有敌手。
只不过,独孤伽罗并不满意,绝美的小嘴撇着。
“我不依,你也要为我写一首。”
陈北冥苦笑两声,开始琢磨。
诗多着呢,哪首好呢?
他随意溜达着,瞧见远处正在布置元宵节的花车。
对了,过些日子就是元宵节。
去年在元宵节上,两人还有过交集。
以元宵节为题……
他脑中灵光一闪,说道:
“我来念,伽罗来写如何?”
独孤伽罗拿起笔,美眸期待地看着。
陈北冥酝酿片刻,用带有磁性的声音念诵出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陈北冥念完,独孤伽罗也正好写完最后一个字。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你竟还想着去年的元宵节,好不知羞。”
独孤伽罗被诗词意境感动,品味一番之后,才发觉,原来陈北冥去年元宵节就盯上自己。
“呵呵,若不是我脸皮厚,怎能将你追到手,怎样,是否喜欢?”
“你以后只许为我作诗,否则我再也不会理你。”
独孤伽罗抓住陈北冥耳朵,不依不饶道。
“好好好,答应你就是,侠女饶小人一命啊。”
陈北冥只好连连求饶。
看着她无双秀色,低头吻了下去。
独孤伽罗娇躯轻颤一下,没有推开,青涩而生疏的微微回应。
陈北冥贼爪趁机抚上明月。
啪~
独孤伽罗将爪子打掉。
“你……又得寸进尺!”
陈北冥正要解(狡)释(辩)。
门外忽然响起呼唤声。
“姐姐,你睡了吗?”
独孤伽罗猛地将陈北冥推开。
“你快走!蓝儿来了!”
陈北冥才来没多久,就要离开,心里不爽。
恶狠狠地抱住她摸上几把,从后窗离开。
独孤伽罗羞赧地啐了陈北冥一口,慌忙整理起衣裙。
此时,独孤伽蓝推门而入。
“夜深了,妹妹怎的还没睡?”
独孤伽罗牵住妹妹冰凉的手。
“我也不知怎的了,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