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瑶的声音,已经哽咽不已。
“你别说了,我不听,我不听!”
陈北冥起身走到床榻前,看眼曾霄那袖珍的物事撇撇嘴。
“你夫君可不是真正的曾家子孙。”
温玉瑶怔住,随即轻轻摇摇头。
“我……不懂你想说什么?你是随口骗我!”
陈北冥看着她美丽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道:
“曾霄是武林大魔头马成风的儿子,就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老仆。此事曾家父子心知肚明,一旦马成风失去利用价值,你可以想想自己的下场。”
其实……
曾家人真不敢拿温玉瑶怎样,顶多是会处理掉曾霄和马成风。
但,陈北冥故意往坏处说,自然就是要拆散他们的阴谋。
温玉瑶显然是没想到那一层,听完,只觉得浑身冰冷。
在她认知里,方才一番话,十有八九是真事。
她出身皇族,对大宅院里的肮脏心知肚明。
只是没想到,会落在自己身上。
她的大脑不受控制,胡思乱想起来:
曾霄被处理掉,自己不是死,就是沦落为谁的玩物……
总之,肯定没有好下场!
“我不要!我不要!”温玉瑶惊恐道。
陈北冥等的就是此刻,温玉瑶年纪尚轻、精验尚浅。
稍加诱导之下,心理防线全线崩溃!
他深情款款,用充满诱惑的声音说着:
“我可以帮你。”
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挣扎之时,抓到什么都舍不得松开。
温玉瑶那绝望的表情,再度恢复色彩,伸手抓住陈北冥的衣襟。
几乎歇斯底里地喊着:
“你说!都告诉我,不说完,休想离开!”
“咳咳,你且松开,我不走。”
陈北冥推开她的手,看着滑落的锦被下,胸围子浑圆饱满,白浪巍巍,眼神不想挪开。
温玉瑶顺着陈北冥视线看去,才知道春光乍泄。
但她鬼使神差地没去遮掩,反而将胸围子扯开些。
在很多人的观念里,生死存亡之际,底线可以变得无下限。
陈北冥的喜好,京城勋贵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她身无长物,所拥有的无非是充满诱惑的身子。
而陈北冥,不过是阉人。
还能占有身子?
不过是用有限的手段玩玩而已!
便更改些语气,带着点魅惑之意,抖抖酥熊,说道:
“敢问忠义侯,何以帮我?”
陈北冥面对带着魅惑的温玉瑶,心里直呼妖精。
果然啊,只要女人放得开,就比男人玩得花……
他愣神片刻,整理思绪才开口:
“你且在曾家待着,曾可望虽假意投靠陛下,但这段时日,他对本侯会很客气,你有何事,尽管找我,我也方便出手。”
“哦?那我如何回馈于你,要我打探曾家的消息?”
温玉瑶掀开锦被,从床榻上站起来,走向陈北冥。
她已经转变角色,主动出击!
“京城都知你好女色,怎的,我很丑吗?”
陈北冥强压着火气,退出几步。
“不用你打探什么,曾可望还不是我的对手,可女人,你在玩火!”
温玉瑶贴身里衣勾勒出的曲线,简直要人命。
“嘻嘻,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如此,对了,你不是男人,那实在可惜。”
一边说着,一边纤指点在陈北冥胸膛。
她不得不承认,陈北冥英俊不凡,武功绝顶,文采绝世,又有无上军功在身,是闺中女子最理想的男子。
可惜——是个太监。
陈北冥心中努力挣扎。
“你现在回到床上,还有机会。”
“不然呢,原来你养在随园的女人都只是欣赏,哈哈……”
温玉瑶玉足摩挲一下陈北冥的腿。
“奶奶的,我给你机会了啊,是你自己不珍惜。”
陈北冥何曾如此让人撩拨过?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被本能支配,一把将温玉瑶揽进怀里。
随即低头,霸道地吻下去。
“嗯……”
温玉瑶想不到陈北冥说干就干,犹豫片刻之后,可是迎合于他。
唇舌纠缠,直到温玉瑶喘不过气,方才停下。
但陈北冥既然出手,自然不会随意停止。
大手游走间,已将那最后的布料除去。
温玉瑶喘息间,已被抚弄得动情,玉面通红,明月剧烈起伏。
本身今晚就是洞房花烛夜,她早就做好破身的准备。
曾霄本就是个声名狼藉的败类,与其便宜他,不如便宜别人!
可尽管如此……
那初次与男子的亲吻的感觉,让她脑海里晕晕沉沉。
等她反应过来,娇胴已经来到桌上。
“莫非你还真想……”
温玉瑶调笑的话没说完,顿时惊呆!
看清陈北冥的真实身份,美眸瞪得溜圆。
“不……天爷……你……啊!!!”
还未说完,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袭来。
“啊!好痛……”
陈北冥丝毫没有怜惜温玉瑶,肆意挞伐!
这个女人屡屡惹自己,不教训服帖,以后怎么掌控?
激情四射间,他不经意地使出那双修之法……
温玉瑶紧紧箍住陈北冥,娇啼声高亢婉转。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帽子戏法,九阴真经,细水长流。
一番折腾,让温玉瑶尝尽世间极致的欢愉。
除去初时的痛楚,一直恍若在云端。
偃旗息鼓,万籁俱寂。
温玉瑶突然咯咯笑起来,玉臂死死搂住身前男人。
“你这个假太监骗了天下人,哈哈……
我不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秘密,不过这辈子你休想再摆脱我,否则大家一起死!”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智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向陈北冥靠拢。
那双修之术,本就会让人越发依恋。
以后持续下去,依恋只会越发加深!
等到深入之后,便对男人死心塌地,永不变心!
陈北冥拂一把明月,轻轻挣开,眼前女人远比想象的聪明。
“你自去应付你夫君,我该走了。”
温玉瑶看见桌上的斑斑桃花,俏脸绯红,再回头时,陈北冥已经离去。
“哼!臭男人!真无情……但,刚才的感觉真棒,我好喜欢……”
……
……
陈北冥走出院子,小心顺着墙根走,打算离开侯府。
此时,宴会已经结束,只剩下府中下人自行宴饮。
到处都是行酒令之声。
只是……听着听着,忽然传来一阵很不和谐的阵阵鞭声。
他循着鞭声靠近一处院子,从窗户缝隙往里看,眼睛猛地瞪大。
“马的,老家伙玩得够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