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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在机场见到希希之后,我每夜入睡都开始变得困难。

不管白天忙得有多累,晚上神经却像是一直紧绷着,很疲惫却难以入睡。

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希希那怨恨的眼神。

就在我一次次哄骗自己不去想那些之后,我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梦里,我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四周格外静谧。

我看到眼前一个小小的人影,格外像希希。

我不禁喊出声:“希希!”

可他似乎没有听到一般,继续往前走着。

我心里莫名的惊慌,快步追了上去,拉住那个孩子的胳膊,站到他面前。

果然是希希!只是他面无表情地看向我,好似不认识我一般。

“希希,我是妈妈啊!”我扣住他的肩膀,拼命地追问着。

可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希希!”

我猛然惊醒,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下意识地抓紧了胸前的衣襟。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又做了噩梦。

我拉开床头的灯,借着昏黄的灯光,拿起床头柜上的照片,看着希希的笑脸,心里一片苦涩。

希希永远是我的软肋。

而我也意识到自己这些天的入睡困难以及噩梦连连,多半是焦虑症又要复发的前兆。

这令我心里不免发慌。

黎雪的仇还没报,邬冬梅的下落还没查清楚,希希还留在厉家,我断不能这个时候再陷入焦虑症的影响。

算起来米国这时还是白天,我便直接拨过了Luna的电话。

片刻的等待后,Luna接通电话,开口第一句便是质问:“你们国内这个时间应该是深夜吧?你怎么会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该不会是又失眠了吧?”

我苦涩一笑,“还真让你说准了。”

我将自己这几日的情况完完整整的描述给她,包括那日在机场的崩溃。

我顿了顿,喑哑的嗓音问道:“Luna,是不是我的焦虑症要复发了?”

“你先别自己吓唬自己,根据你这两日的情况,应该只是一时受到了刺激,希希对你的态度成为了你的心结,所以才会让你连做梦都是与希希有关。”

Luna一直耐心的开解我:“其实希希只是误会了你,只要误会解开,他一定会理解你的迫不得已。所以你放轻松,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我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道理我都懂,只是没那么好控制自己的思想。

Luna似猜到我的念头一般,给我出着主意:“你不妨明天去医院简单检查一下,然后让医生给你开点安神的药物。只需要开安神的就可以。”

生怕我误服其他药物,Luna还特意叮嘱着。

在次日一早,我睡不着,索性起来帮佣人做早餐。

苏煜下楼时看到今日早餐的格外丰盛,不禁好奇,“今天怎么营养这么全面?”

“这可都是阮小姐的功劳。她今天大清早就起来准备了。”

佣人笑着替我向苏煜说着,可苏煜看向我的眼神却不是感动,而是担心。

他拧眉追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又失眠了?”

对于我的焦虑症,苏煜似乎比我自己还要重视。

我冲他扯出一个安慰的笑意,给他夹了一个小笼包,“还好,昨晚给Luna打过电话了,她说不要紧,可能是前两日希希的事有些刺激到了,让我去医院开点安神的药物就好了。”

苏煜仍然不放心,一点严肃的提议道:“我陪你一起去医院查一查吧。”

“真不用。你忙你的吧,我自己会去医院检查的,如果真有什么情况,我肯定不会隐瞒你,第一时间告诉你还不行吗?”

苏煜还有他的工作,看我实在态度坚决,便只有点点头,随我的意思。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我拿过手机一看,有一瞬的惊讶。

是厉又峰!

我和苏煜对视了一眼,然后直接当着他的面接通了电话。

“喂。”

厉又峰低沉的声音开口道:“我们厉家向来是说到做到。答应帮你查邬冬梅的事,已经有眉目了。”

我和苏煜皆是一惊,邬冬梅的情况一直以来很棘手,苏煜都没有查出来她的下落,不愧是厉家。

“我发了一个文件夹给你,里面是邬冬梅的一些资料,可以判断的是她的身份是造假的。”厉又峰的态度严肃,“我查过这个邬冬梅,真实的人脸和你们提供的那张照片上的人脸并不相符。而且真实的邬冬梅已经在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我和苏煜同时震惊,也恍然醒悟过来。

难怪怎么查邬冬梅都没线索,人像人间蒸发掉了一样,原来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那么所谓的心理学专家的身份就也是假的!

“那可查到她的真实身份是谁了?”哟急切追问。

对面的厉又峰沉默了片刻,语气也带着困惑:“说来也奇怪,根据你们提供给我的照片,我已经让人全民筛查过来,可奇怪的是并没有与这张脸相匹配的信息,完全查不到她的真实姓名。”

我的眉头紧皱,怎么会这样呢?

厉又峰怕我出尔反尔,还特意安抚我:“不过你放心,既然你撤诉了,我们厉家也不会欺负人,我会继续调查的,直到查出来为止。”

“那就有劳大伯了。”我象征性地客气了两句,随后挂断了电话。

而苏煜眉头紧皱着,似乎在思考什么。

“你说,会不会是她整容了?整容之后,没有及时去警局更新身份信息,自然会查不到这张脸。”

我摇了摇头,总觉得奇怪。

“就算她整容,那么她如何随意出去国内外的呢?而且若想要逃避通缉,无论是坐车还是飞机或者高铁都需要身份信息,她整容脸怎么过得了安检?”

苏煜被我问的愣住,可片刻后,我们对视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可如果她根本没离开京城呢?”

我特意发消息提醒厉又峰在京城内部搜查,然后开车去了医院。

医院的诊室内,如Luna吩咐的样子,医生想要开一些精神类的其他药物给我,但被我拒绝了,只有临时改了医嘱,去取安神的药物。

刚走到大厅,就看到一对熟悉的人影,我的心头一震,不免还是愣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