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巍然双掌纳力,猛地向地面拍下,顿时将几人冲了开来。
“哼,竟然敢在水火城内抵抗违法,小子,你完蛋了!”
其余人等四散逃开,云巍然和索秋生被团团围住,索秋生笑了笑,“你不该出这个头的。”
云巍然则是满脸不在乎,“哈,无所谓了,我平生就爱多管闲事。”
“那便争取在四大统领前来之前,解决他们吧。”
云巍然想到了城内的四座高塔,笑了笑,“那便比一比吧。”
索秋生手持唢呐,冲了上去,云巍然则是不甘示弱,长刀入鞘,刀光一闪!
“寒水流光,流光一闪!”拔刀术结合寒水刀意,竟是让众人不由得一惊,不过转而又冷笑起来,
“寒水刀法?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哼!”
云巍然不慌不忙,“怒鳞破空!”
“飞鳞破甲!”
“十字寒斩!”
三招连发,攻向三个不同的弟子,三人只觉得寒气逼人,竟是让自己都觉得不寒而栗。
“不可能!区区寒水刀法,怎么能比得上寒泽宗的数百年传承!”
云巍然轻弹刀身,眼睛在长刀上游走,头也不抬地说道,“再好的功法,碰到废物,也没有什么用,再普通的招式,碰到天才,亦可屠神。”
话音刚落,云巍然神色一凌,“寒江孤影,封!”
一股强劲的寒气自云巍然体内冲出,夹杂刀意化作一条寒江,云巍然仿佛化作了寒江之中孤独的侠影,只见寒江冲向众人,所过之处,冰封无漏。
就当众人即将被彻底冰封之时,一道奇异的波动传来,竟是直接将寒气震碎,只见一个醉醺醺的老头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嗝,呃,现在的年轻人,呃,动不动就,呃,打打杀杀的,呃,打扰老头子我喝酒,呃,真是不懂得,呃,尊老爱幼。”
云巍然定睛看去,老人身形佝偻,头带破帽,脚踩草鞋,身上的衣服缝缝补补,仿佛乞丐服一般,腰上别写一个发黑的酒葫芦,肩膀上还搭着一个烟袋。
几个寒泽宗弟子吓得不敢说话,“太……”
“太你个头,滚回去,呃,别在这儿,给老头子我,呃,添堵!”
几个寒泽宗弟子吓得连滚带爬,逃离了现场,老人喝了一口酒,半口都粘在了胡子上。
“嗝,小伙子,很不错嘛,能把寒水刀法,呃,练到这个地步。”
云巍然收起长刀,拱手道,“前辈客气,班门弄斧罢了。”
“小子,你这要算是班门弄斧,那刚才那群货,不就啥也不是了。”
“前辈……”
“嗝,你可以打他们,那是他们技不如人,可是你小子出言不逊,侮辱寒泽宗,这就关老头子我的事了。”老人浑浊的眼中爆发精光。
“那前辈想要如何?”云巍然皱了皱眉。
“前辈,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与这位朋友无关,有什么要罚的,便向我来吧!”
索秋生挺身而出,老人眼里流露出欣慰的表情,“不错,是个好小伙子,可惜老头子我,就是看中了他。”
老人看了一眼云巍然,一股极致的寒意涌出,“小子,我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
“前辈,虽说晚辈自认为无罪,但是这个机会,前辈说一说。”
老人喝了一口酒,取出一枚令牌,扔向云巍然,云巍然接过令牌,上面赫然写着一个“酒”字。
“这是老夫的令牌,呃,老夫给你的机会就是,代表寒泽宗,呃,去参加这次驯火大会,呃,将那朵火焰,呃,收下。”
“这……”
“呃,你要是能收了那火焰,老头子我倒也不会抢你的,不过,呃,你要是死了,那就,呃,那就只能怪你倒霉了。”
“前辈……”还不等云巍然说话,那老人,竟是迈着奇特的步伐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呃,老头子只有这么点要求,呃,别烦我,有事,呃,有事去寒泽宗找,呃,找姜冰那小子,呃,老头子要去冰清阁了,呃,小红,小红还等着我呢。”
云巍然看着手中的令牌,又看了看老人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看向索秋生,“这老头谁啊。”
索秋生满脸黑线,“冰清阁,小红,老酒鬼,是他无疑了。”
“这位兄弟,你摊上事儿了。”索秋生突然有点庆幸,他一脸怜悯地看向云巍然。
云巍然摸不着头脑,“啊?索兄?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告诉我呀。”
索秋生摇了摇头,“我怕你接受不了,还好刚才我没被他看上,云兄,你还是,自己去寒泽宗走一遭吧。”
“不行,我是为了你才冒险出头的,不管好坏,你都得跟我走一趟。”云巍然满脑子痛苦,为什么这种事情都要让他碰上。
索秋生苦笑道,“行吧。”
云巍然收起令牌,看向索秋生,“索兄,不如随我坐坐。”
“好。”索秋生毫不犹豫,二人来到了云巍然落住的客栈,却见柳青青已经带着一个小男孩在等着二人了。
“云师弟,你来了。”
“师姐,这位便是索秋生索兄,索兄,这是我师姐,柳青青。”
“见过师姐。”索秋生欠身道。
云巍然看向小男孩,眼神露出一丝戏谑,“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怯怯地看了一眼柳青青,柳青青笑着示意男孩回答,“回,回师叔,我叫韩非诏。”
“嗯?”云巍然挑了挑眉,看向柳青青,柳青青笑了笑,“我看这孩子天赋不错,便收了他做弟子。”
云巍然一只手搭在男孩头上,心中顿时了然,神族血脉,在天泱倒是少见。
“非诏,他们为何抓你?”索秋生问道。
“因为,因为我身上的一块玉佩,他们发现,我从小佩戴的玉佩,可以吸收火焰之力,所以,所以想抢夺玉佩。”韩非诏强忍着害怕,气愤地说道。
云巍然冷冷地笑了笑,“哼,果然,不过是一群自私自利鱼肉百姓的人罢了,不过非诏,可否将玉佩借给师叔。”
韩非诏神色纠结,突然,一只小小的头颅从云巍然胸口探了出来,韩非诏眼神一亮,云巍然瞅准时机,“这样,你把玉佩借给师叔,师叔便让小寒陪你玩儿,如何?”
韩非诏看了一眼柳青青,点了点头。
云巍然拿到玉佩,仔细把玩,突然神色趣味地看了韩非诏一眼,吓得韩非诏退后了两步。
“云兄,你准备干什么?”索秋生问道。
云巍然看了一眼柳青青,“师姐,你顾好他们,我倒要去看看,寒泽宗,都是些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