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大陆酒店之后,豫让和m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突袭了离酒店最近的据点。
朗姆觉得棒子与霓虹之间的距离还是不够近,需要他亲自回霓虹来应对。
但是琴酒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觉得遍布霓虹的据点之间会如此的遥远!
他已经带着伏特加和雷司令被遛了整整一夜了!!!
当琴酒和伏特加还在用走私交易的证据来勒索一个倒霉蛋社长的时候,怀里的手机传来了刺耳的警报声。
自从豫让突袭了一个据点后,琴酒以最快速度强制各个据点的负责人都加装了警报提示。
“妈的,我当初抢银行的时候就头疼这玩意,想不到现在自己还得用。”
一名位于郊区据点的负责人都囔着,不情不愿的在手机加装直连一键呼叫功能。
“我这安排了十七个火力点你豫让一个人能秒了我的据点?!”
负责人收起手机一屁股坐回自己舒适的沙发椅上,双腿搭在桌子上扫了一眼几台监控器上的画面,惬意的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香醇的咖啡。
“能秒了我的据点,我直接!当场!把这个咖啡杯吃掉!”
监控器屏幕上,一名正要进行交接班换岗的组织成员的头部爆开一团血花,一头栽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不等接班的组织成员鸣枪示警,他的眉心就多了一只“眼睛”。
负责人嘴里的咖啡“噗”的一下就直接喷了出来。
负责人难以置信的从沙发椅上跳起来,力度之大把沙发椅都碰的翻倒在地,负责人双手抓着电脑监控屏幕几乎把脑袋都要扎进去。
仅仅是这么几个动作的功夫,负责人吹嘘的十七个火力点就被快速清理了四个。
处在据点外围的组织成员惶恐不安地握着武器,却不知该向哪里警戒射击,就这么愣神的功夫又付出了两个组织成员的生命,组织成员们只好四散开来躲在掩体后面战战兢兢的不敢露头。
怎么会?!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这里?!
刚安装好的警报系统就派上了用场,负责人按键力度之大几乎给按键按到失灵。
还没照面就报销了十个,负责人决定不拿自己的前途和性命去赌自己和手下能不能挡得住凶名在外的杀星。
专业的事还是要专业的人来。
奇特的呼啸声在楼外响起,负责人忙不迭地钻进桌子下躲避。
“混蛋,那家伙还用了枪榴弹!”
确定不会有一发枪榴弹钻进自己的房间给自己轰轰烈烈的送走之后,负责人捂着耳朵大声喝骂着抓起座机拨通号码。
“快!快去把电脑里的东西拷贝后删除掉!”
负责人甚至说话间都带上了点颤音,抓着据点内部联络用的座机电话的手都有些颤抖,叫琴酒来可以,但是要是琴酒特意叮嘱的不要被盗取数据没做到而自己还活着的话······
我还不如让豫让痛快给自己一枪呢!
“是!”内线电话另一头痛快的答道,只是嘈杂的声音和枪声显得他的声音有些缥缈,负责人只当是大家伙有些惊慌并没多想就挂断了电话出门去军械库取武器,已经知道了豫让有那身大陆酒店出品的防弹西装,现在据守据点的组织成员基本都换下了刮痧的小手枪。
豫让放下了手中的内线电话,回过身看着被灰尘充斥尚未散去的房间。
几个白大褂研究员灰头土脸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月光从天花板圆形的洞口幽幽地洒下。
洞口下方,还算完整的圆形水泥石板仿佛在诉说着这个洞并非原本的建筑设计。
在几乎全部的安保力量都被m所吸引,纷纷向下层聚集构建防线的时候,豫让不费吹灰之力绕过防线来到建筑背面,从背包里拿出经过阿里博士的技术启发改装后的气动压缩钩爪枪,没被任何人发现就来到了这座医药研究所的顶层。
作为组织的据点,防御构建也是他们所重视的一环,理所当然的将重要的研究设施设置在建筑的最上层,在遭遇警方或者其他的什么势力进攻时,下层可以创造出足够的拖延时间保证上层的实验室清理掉不能被发现曝光的东西或者拷贝带走数据。
在月光下,豫让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套定向爆破炸弹,回忆着从大陆酒店的资料库里看到的建筑顶层的结构图,在楼顶一步七十五厘米一步七十五厘米,精准无比的丈量着距离。
就是这里。
豫让停下脚步,以落脚地为圆心,开始向外圈铺设炸药。
豫让撕开引爆器背面的粘性贴纸按在胸前,远远地向m的狙击位比了一个大拇指。
m收到了信号,会意地加快了射击的速度,把一名偷偷摸摸想用夜视测距仪找出m位置的组织成员脑洞大开,随后端起了一支榴弹发射器,凭着经验找到枪口上抬的角度接连扣下扳机。
两人甚至没有通过耳边的通讯设备开口交流。
听到枪榴弹划破夜空呼啸而来时的独特的声音,豫让站在“圆心”做好预备稳定姿态,将快慢机拨到连发位后,豫让按下了胸前的起爆开关。
枪榴弹的爆破声和楼顶起爆的声音充分混杂在一起,踩着脚下水泥板这个简陋的“电梯”,豫让从天而降落在研究室的边缘。
下方的防线再严密再火力充沛也不过是一道马奇诺防线罢了,何况组织也不想闹大,并没有配备迫击炮火箭筒之类的玩意。
既然是马奇诺防线,绕过它就好。
在研究员们和组织保安惊恐的目光中,枪火在豫让手中的加装了消音器的mp7a1冲锋枪枪口接连绽放,4·6x30mm的钢芯弹欢快的钻进血与肉中,开出一朵朵鲜艳的血花。
四十发的弹匣在八个人面前几乎一扫而空,八个组织的人仅仅只发出了一声惨叫就全部报销。
厚重的水泥板砸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大,让顶层的人都失去战斗力后豫让没有放松,而是翻身躲到试验台后抽出hk·p30l自动手枪小心戒备。
在确定了这就是顶层的所有人,楼下也没人冲上来之后,豫让才给冲锋枪换好新的弹匣,对着地上横七竖八的躯体挨个补枪。
一台红色的座机电话叮铃铃的响起,豫让保持着端枪对准门口的姿态拿起听筒,对疑似据点负责人的命令痛快的给出肯定答复。
拷贝是一定会拷贝的,删除也是一定会删除的。
只是删除的方法,会比较硬核。
豫让从黑色的背包里取出单独放在匣子里的硬盘连接上实验室的电脑,开始一股脑的打包电脑内所有的文件资料。
m还在外面玩着硬核的“打地鼠”游戏,对付这些个拿着m16的玩黑哥信仰射击姿势的组织成员,m甚至都不需要换狙击位置。而在据点外围没能撤回建筑内的组织成员见这个神秘的狙击手只是放冷枪并不突击,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躲在掩体后绝不露头,偶尔抄枪举出掩体随便突突几发就算没磨洋工。
一个月多少钱啊?非得去找死,不临阵逃脱就算为组织尽忠了好吧。
牢牢把守住据点内部一层二层各个火力点的组织成员也从紧张兮兮的握着枪柄的手心都是汗水的状态渐渐放松下来,这可比外面当地鼠被抽冷枪的同僚好过多了。
明明是在被袭击却形成了诡异的外松内松的状态,拷贝完电脑资料的豫让甚至觉得有点顺利的过了头。
尽管做好了计划遇到突发情况才是常态,但在其他州活动时,豫让总会做到滴水不漏,完美的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任务。仅仅完成并不够,豫让总会做到完美。
来到米花町以后,豫让很少有事态完全按照自己设计的脚步前进的时候,发生点小意外的情况多的令人发指!
这让豫让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还不够了解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好在近期的行动一次比一次顺利。
“豫让,完事了没,”耳机里传来m的声音,豫让一边收好硬盘塞回背包一边回应道。
“搞定了,正要出来。”
“那就好,时间有点久了,再不出来今晚就有点紧张了。”
看到豫让的身影重新出现在楼顶,m敲上一个新的弹匣,扣动扳机,炫技一般命中一节露出掩体的枪管,然后有意识地拉长间隔,降低射击的频率。
等到豫让安全离开据点后,m收拾好落了一地的弹壳,背着svd和榴弹发射器从容的离开去和豫让汇合。
克里斯汀看完“一切顺利,行动继续”的短信后收起手机,继续架着热成像望远镜遥遥地关注着毛利侦探事务所。
昨晚柯南回来的很迟,被小兰插着腰教训了好久,现在乖乖的躺下睡觉。
今夜毛利小五郎并不在家,没有震耳欲聋的呼噜声,柯南睡的很安稳。
“喜欢的人近在迟尺,却又远在天涯吗······”
克里斯汀微微叹了口气,不过一想到自家老大的事又觉得到也正常。
豫让揉了揉鼻子,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m把装着svd的黑色长包放到座位下,关切的问道。
“没,大概是琴酒在骂我吧。”豫让不在意的摇摇头,开着不起眼的灰色面包车拐上公路,向另一个确定了位置的组织据点驶去。
“那下个据点我们交换分工,”m从豫让的装备里翻出弹匣,清脆的卡察声在后车座上响起。
“免得潜入的时候被一个喷嚏给暴露了。”黄澄澄的子弹在m手中一粒粒的压进弹匣。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枪响但还傻等在掩体后的组织成员终于等来了援兵:伏特加噼头盖脸的怒骂。
“李们在赣?!”
伏特加都快被气笑了。
“怎么?!琴酒大哥不来你们就准备像蘑孤一样在掩体后面蹲到天荒地老吗!”
雷司令已经从顶楼下来,装出一副黑脸向琴酒摇了摇头。
“琴酒,实验室的人死绝了,数据绝对被拷贝走了,实验室的电脑主机硬盘位置都被子弹打了个对穿,恢复内容压根不可能。”
“不是,不可能啊!我······”
负责人面如死灰还试图挣扎一下解释什么,话才开口就被黑漆漆的枪管塞进了嘴里,琴酒面无表情的扣动扳机。
“把尸体都处理了。”
看着几个组织成员战战兢兢地拖走了“前”负责人,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琴酒的眼皮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
处理尸体都不能像大陆酒店的清洁工一样干净利索,组织对底层成员的要求是不是太放宽了?
不等琴酒在这边整理完实验室现场,尽可能保留下实验痕迹,琴酒的手机再次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琴酒身边的低气压让伏特加都不敢再多说话,只是默默地拽上雷司令接着开车赶往被袭击的据点。
琴酒的爱车保时捷还没修好,原厂的配件现在很难买到,坐在临时用来代步的奔驰上,琴酒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组织三人组就像救火队一样从一个据点来到另一个据点,只是他们这个救火队还是个迟到的,当他们来到被突袭的据点时,战斗早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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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损失更大!实验层几乎被炸翻了,数台海外进口价值不菲的仪器如今变成了一堆废铁,单单这些仪器损失就接近五个亿日元!
他琴酒今晚亲自下场去勒索来的收入也不过八百万!
琴酒站在墙壁上满是破片的实验室里,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在伏特加墨镜下几近绝望的目光中,琴酒大哥手里的手机再次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
“豫!!!让!!!”
琴酒愤怒的咆孝着将手机砸在墙上。
只是诺基亚堪称无敌的结实做工,让手机在和墙上的弹片相撞落地后,依然坚挺的将刺耳的警报声充斥在实验室里。
“砰!”
一声枪响后,诺基亚被迫走完了它本不该如此短暂的一声。
“伏特加,我们走。”
琴酒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左手握着手枪的指头因为用力过大甚至有些泛白。
月落日升,早春的阳光尽可能的散发着热量照射在脚步匆匆的行人身上,昨夜的三场交火并没有对普通市民造成什么影响。
豫让和m打着时间差,一夜接连突袭三个酒厂实验用据点得手,不同于那场惊动了机动部队和sat的大坂夜战,琴酒奔波一夜却连豫让的脸都没能够见到一次。
每一个实验室里的尸体都在嘲笑组织的无能。
琴酒咬着后槽牙发出难听的咯吱声,力道之大甚至会让人担心会不会把牙咬碎。
该死的派系斗争,如果各个据点都能听从琴酒的命令,在第一个实验室被突袭后就都备份好数据,哪怕不销毁实验室内的电脑,组织都可以挽回很多损失!
“给我,等着。”
成田机场,朗姆提着手提箱走出来,环视了一圈后,径直走向一辆黑色的劳斯来斯。
那是他留在霓虹的出行座驾。
得力干将波本下车接过朗姆的行李放进后备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