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如此的,前进吧。
“你买了什么好吃的,我看看。”我刚从炒货店出来,命运就看见了。
“薯片,薯片,还是薯片,大概吧,我搞不懂这种区别。”我真的不太懂这几种薯片的区别:“拿来当下酒菜吧,今晚我们喝一杯,之后有加班。”
“人还没补上吗?就少了两个人都没补上?”命运问我。
“我不能到处宣扬这工作很好吧,毕竟那样竞争压力就大了。”我也不能多说什么。
许多事情都是,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
“儿童节快乐呀,寒言。”命运突如其来的祝福。
“等等,就只有一句祝福?没别的?”我看命运两手空空的。
“干嘛呀?还想要别的?贪心的家伙呢,那我就亲你一下吧。”命运嬉笑道。
“那倒不用,我开玩笑的。”我和命运的关系很微妙,感觉有时候就像是损友一样,她能陪我一起喝酒,还会陪我一起吃工地餐,虽然还是我付钱……
“不过你总是和我一起喝酒,罗勒不会介意吗?”命运问我。
“她没说什么啊。”我觉得罗勒一直都是,很安静的,很明事理。
“没说什么并不代表心里没有一点意见,你这样长期冷落她,你知道吗,怨妇就是这么来的。”命运告诉我。
“那你说说。”我不太擅长和妻子相处,这种事情我并不是很有经验。
“反正今天儿童节嘛,我们一起去见罗勒吧。”命运提议。
我看命运,对此我若有所思。
命运和罗勒是闺蜜,命运一直都在撮合我和罗勒。
我觉得吧,反正我也挺喜欢看美少女贴贴的,感觉命运和罗勒贴贴也不错啊。
我和罗勒一直是分居状态,并不是感情不好,而是我觉得结婚虽然是结婚,但双方生活习惯不同没必要勉强一起生活,各过各的也没什么,反正已经结婚了,还要怎样啊。
当晚,下班了,我和命运来到罗勒所在的小区。
“罗勒,儿童节快乐,我们来看你啦!”命运在罗勒开门的瞬间就扑向罗勒,抱住她,蹭了蹭脸。
“命运……”罗勒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看着我,她眼睛更明亮了一点,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爱你的女人就是如此,满眼都是你的话,爱的表现非常明显。
“达令……”她叫了我。
“所以,你喝酒吗?”我知道罗勒其实是不怎么喝酒的,我不勉强,但还是姑且一问。
“可以陪达令小酌一杯。”罗勒她不是不能喝酒,也许她也不讨厌喝酒,但也绝不喜欢。
“好,很好,那我们今晚好好喝一杯。”我是觉得这样真的意外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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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界的历史,从我开始经历的杀人鬼事件之前,许多事情就已经在转动了。
冰羊和黑羊的事情,我认识她们很晚,但其实根据客观历史,她们比我年龄更大,早在几百数千年前。
应该说,她们的年龄至少比我大一千岁起步。
长生不老的生命就是如此,你总会下意识的忽略她们的年龄,只看外边的话,就是十七八岁的青春靓丽的美少女。
什么青春永驻。
就像明星一样,明星保养得好的话,六七十多看起来也像四十左右。
相比之下,普通人因为劳累,三四十岁看起来就像五六十岁一样老了。
当然,以此为例子,更夸张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祈祷,祈祷,不断的祈祷。
在教会,黑羊和我聊起过去,至少是千年前的过去。
她说,星渊向来把许多异世界都当成试验场,做了许多实验。
我明白,当年星渊在电力世界进行的就是血雾病毒的实验,类似于全球化的丧尸病毒,血雾病毒的感染效果意外的非常强力。
我和会黑羊说起星渊在电力世界的血雾病毒实验。
“嗯,那个我知道,我有所耳闻,但我不知道那是第几号试验场了。”黑羊告诉我,星渊试验场的事情,在前期有计数过,后期就觉得计数没意义了,所以就没怎么计数了。
“当年,大约在一千年前,或者更久,我记得那是发生在第一试验场的事情。”她说:“在那个世界,星渊已经掌控了一切,但对那个世界的原住民来说,星渊只是侵略者,压迫者。”
“这是客观事实,不是吗,星渊入侵各个异世界,将异世界当做用之即弃的试验场,这样造成了许多世界的毁灭。”我说。
“我没否认啊,我也不在乎那些。”她说。
“说到底,我们黑山羊部族就是如此,我们是母亲大人的孩子,我们绝对无法违抗母亲。”
“就像是蚁群,蚁后的地位是绝对的一样。”我感觉就是如此,感觉莎布一脉都是这样的虫群状态,只有莎布的命令才是至高指令。
而星渊体系,莎布的地位本就崇高,是星渊三柱神之首,而她的众多子嗣都是神血极度稀薄的存在,完全不在一个量级。
只能说,莎布一脉类似虫群意志,但比虫群意志更甚,更为严格和绝对。
黑羊并没有继续讲下去,似乎对她来说,那段记忆并不美好,越是回忆越是痛苦,所以她没有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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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凉飕飕的,我路过冰羊的冰淇淋店。
天不热就没什么人买冰淇淋,她守在店里闲得都打哈欠了。
“啊,主人,欢迎光临,来一支冰棍吗?”她说。
“我去,今天意外的有点冷诶。”我都感觉有点冷了,还冰淇淋……
“冰棍滞销,帮帮我们。”
“别闹。”我说。
我和冰羊闲聊着,聊起了先前黑羊说的第一试验场的事情。
“那对她来说好像是悲伤的往事。”我感觉黑羊好像对那件事耿耿于怀,越回忆就越悲伤的感觉。
“那件事啊,那件事我明白,因为我和姐姐是姐妹啊。”她说。
“等等,你和黑羊……”我倒是不知道这一层。
“是姐妹哦。”她说:“姐姐的事情我当然明白。
“我以为你们平辈那样的呢。”我真的以为。
“我是她的妹妹啦。”她说。
说到底,都是莎布大人的孩子嘛,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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