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灵体。
“主人,你身边这位是……?”咏月好像看见我身边的灵体了。
“她是河豚。”我说。
“河豚?”咏月很奇怪的样子:“她看起来明明是人啊。”
灵体就是一团纯粹的能量啊,就像是天边一朵云,可以任意变化的。”
云没有性别,没有固定形态。
我们三人看着天空,今天的云层不明显,难以注意到。
这是阴天嘛,又不是多云天气,云层聚集起来不就是积雨云了吗。
“不过幽灵吃什么啊?”咏月提问。
“吸食阳气。”她说。
“别趴我背上。”我虽然感觉不到重量,但总感觉脊背发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而且我突然感觉很疲惫,这家伙在吸取我的灵魂能量啦,太过分了。
感觉身体被掏空。
“离我远点……”我讨厌这样寄生虫一般的恶灵。
“就不,就不。”她说。
“别逼我用吸尘器,我可是听说过捉鬼特工队的,他们可以用吸尘器将灵体捕捉,说到底灵体本身就是一团游离的能量不是吗。”我觉得大概理论并没有错。
“别这样啦,你想啊,至少我可以当你的替身使者啊,不觉得很酷吗。”她说。
“试试吧。”我开始凹造型。
她也开始凹造型。
“替身,河豚!”我说,但很快又感觉失落了:“什么海鲜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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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河豚,可不是普通的河豚,是修炼千年的河豚。”她说。
“可你还是被我一枪秒了啊。”我说。
“呜咕……,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啦。”她说:“我有两个朋友,修炼千年的白狐和修炼千年的板蓝根。”
“我总感觉听到了什么槽点满满的东西。”我怀疑我听错了。
“你是个有趣的家伙,可惜啊,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搞笑而生吗?”我服了。
“我听说过你们癌界,总是在战争,战斗,没有战力的存在就没资格活下去吗,比如我。”她问。
“没资格啊。”我回答,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弱者没资格活在世上,弱者的存在就是原罪,弱者只能是强者的饵食,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不是吗。”
“意思是我的存在没意义?”她问。
“你的存在有意义?”我反问。
“你认为的意义是什么?你评判意义的标准是什么?”她问我。
“至少得打领带。”我说。
“哈?”她疑惑。
“我开玩笑的啦,就在刚才,我已经找到了你的意义,你跟咏月吧,她更需要你。”我觉得咏月始终缺少什么,甚至是没有一起玩闹的朋友。
“你就不需要吗?”她问:“还是说,你急着摆脱我?”
“我喜欢美少女的美貌,但即使是一片树叶,其只要足够有趣,我也会很喜欢;我和咏月很像,所以我明白;她比我更需要你。”
我坚信我的判断是正确的。
“我的意见呢?”咏月提问。
“你好你好,我是河豚。”她说,并顺势附身到咏月身上了,看起来感觉真的有替身使者的既视感诶。
“一个女孩子名叫河豚也太奇怪了,不改个更好听的名字吗?”咏月好像不习惯。
我也感觉怪怪的,谁见面自称河豚啊。
某些时候,我感觉咏月和这家伙意外的合得来吧,毕竟咏月也有穿背带裤梳中分打篮球的时候。
我是忘了,亦或者不愿意回忆起来。
唉,就像我想起上乘当初踢足球就是,那球一直奔着守门员踢,守门员都被抬进医院了,谁去当守门员谁就非死即伤。
快住手,这根本不是踢足球……
啊,很多事情我都不想回忆起来,太可怕了,全是黑历史。
我们癌界人受过严格的训练,不可以做出搞笑的事情,我们应该认真严肃,不苟言笑。
不如说我们一直都是这样的。
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却偏要当搞笑女是想干嘛啊……
别这样啊,我可笑不出来,我眼泪都在肚子里。
我们三人一路闲聊着,我和咏月都比较严肃,全靠她在活跃气氛。
话说一定得叫她河豚吗,她真的没有别的名字?
总感觉这家伙就是个搞笑女,我感觉她的有趣都让我忽略她的颜值了,真的也很漂亮。
“什么龙肝凤髓,我最近有个计划,我要去猎杀凤凰,吃掉凤凰,成为凤凰。”咏月说出她的计划。
“最近我囊中羞涩,不知道有没有资源倾斜给你,我只能说我尽量。”我没办法,毕竟现在癌界是真的缺资源。
狼族那边三个委托,光是向芒的部分都完成得很勉强,事实上都还没完成,因为资源不足。
资源从来就没有够用的时候,一直都是紧缺状态。
但我一定会向咏月倾斜更多的资源,因为这孩子和我很像,我相信她能继承我的意志,我的遗志。
即使我死了,但她也会继承我的遗志,不是吗。
这样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英雄的传承,生生不息,我相信咏月。
我们的理想,我们的远大的理想。
咏月,是个很不错的,遗志的继承者。
我等志向远大,即使出师未捷身先死,但依然会有后继者,前赴后继。
我不相信别人,但我相信咏月。
继承者,继承者们啊……
我之意志,我之遗志,咏月,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到。
所以,吾之所爱,吾之所恨,你全都明白吗。
“你好你好,我是河豚,我很膨胀。”她说。
“别这样,别这样。”我实在是哭笑不得,怪我笑点太低了。
有趣的存在就是有趣,无聊的存在就是无聊,我见惯了太多无聊的人,还不如去看河狸修水坝呢。
是的,我刷短视频很喜欢看大叔赶海和河狸修水坝之类的。
当然,各种极限运动也不错,冲浪滑雪跳伞拉力赛之类的,都是感觉很不错的,羡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