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小巧的双足泛着莹莹的光泽,好看极了。
脚踝上的金铃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响着。
柳玉奴被迫抬头与她对视,瞧见了她眸子里的戏谑和讥讽。
说:“比起伺候永乐郡主,谁让你更舒服些?”
那嗓音婉转妩媚,带着醉人的魅惑。
柳玉奴的双手轻轻抚着她的双足,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她的脚背顺着小腿一路往上。
他像是个极其虔诚的信徒一样,指腹下的肌肤在层层燃烧着火焰。
滚烫而热烈。
他说:“在奴的心里,永远只有长公主,不会有他人。”
“便是那人是天上仙水中月,也比不过奴心中的公主。”
沉浸在这种温柔好听的嗓音里,若不是她澜华,随随便便一个人,恐怕此刻也就让他骗了去。
澜华想要迅速收回自己的腿,却被柳玉奴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很白,也很细。
柳玉奴一只手便能握得住。
那种完全被他掌控于掌心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放肆!”
澜华大怒:“狗奴才,给本宫松开,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碰本宫地足!”
唔!
然而下一瞬,澜华便像是浑身被闪电击中一样,那种又麻又痒的感觉瞬间窜到了她的尾椎骨。
让澜华整个人都软了身子。
只见他轻轻地捧着澜华的玉足,温柔地在脚背上落下一吻。
湿热的触感让她如遭雷劈,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一丝颤抖。
“你,岂敢……”
“便是不敢也做了。”
即便是跪着上前伺候,也依旧在他身上看不到丝毫卑微。
有的只是绝对的服从和忠诚。
裙摆层叠拉在,他的手似乎带着某种魔力一样。
让澜华想要抗拒的瞬间又软了骨头。
她的确是个没出息的,尤其是在柳玉奴面前,他很会。
不知道是不是以前也这样伺候过别人的缘故,总会让澜华进入到忘我的境地。
柳玉奴一手掐着她的细腰猛地贴向自己。
在她脖颈间落下炙热的气息说:“公主,您分明是享受着的,又何必抗拒。”
“奴可以在旁人面前逢场作戏,可在公主面前,永远都是真情实意的,奴绝不敢欺瞒。”
他的吻似想要落在澜华唇上,却又不敢。
转而落在她的脸颊上,脖颈上,手上,唯独不敢是唇上。
因为她是尊贵的公主,他一个卑贱的奴,不敢轻易冒犯。
女人美丽的脖颈高扬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唇间更是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低吟。
“柳玉奴,为了活下去,你可真是下贱啊,竟然都做到了这种地步。”
澜华咬着唇,分明是充满恶意的话,可说出口后却又莫名变得魅惑十足。
柳玉奴低笑一声,并没有否认。
说:“公主说的是,谁让我是你的奴呢!”
“可公主分明是享受着的,就不要抗拒奴了。”他知道,哪怕这公主府里养了众多男宠。
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只有他柳玉奴。
那些男宠,长公主一个都看不上。
“公主,就让奴来伺候你吧,奴不会让您失望的。”
他嗓音实在是太过于温柔了,便是在这样温柔的攻势之下,一寸寸的土崩瓦解。
一寸寸地落入他手。
衣襟忽然被人抓住用力下拉,遂那唇被人堵上。
柳玉奴瞬间瞳孔地震,却又在片刻后染上了一抹笑意。
他就知道,不论何时,澜华都会忠于他这种温柔陷阱之中。
长公主府的旖旎风光依旧挡不住陆沉渊那浑身的煞气凌然。
一路将人扛出去后将她放下来,沉着那张风华万千的脸自顾自地往前走了。
他动作看似粗鲁,却又极其的小心,不至于让她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待她站稳后便迅速追了出去,对着那背影大喊。
“阿渊,你且等等我!”
从前只晓得女子小气,不知道原来这男子也是一样的。
而今阿渊打翻了醋坛子,她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都怪那长公主,好的不说净说些坏的。
往后想要她再去那长公主府,亦或是一些丹药,怕是再没可能了。
心中如此想着,脚下生风似的追了出去。
奈何那男人也走得快,压根儿不想理会身后追逐之人。
其实想要追上也不难,但静娴想了想,他如今正在气头上,总得循序渐进。
于是乎——
“哎哟喂!好疼啊,我的脚崴了……”
身后骤然穿来一声痛呼,听上去痛苦极了。
静娴下手狠,摔了个实打实的狗啃屎,娇嫩的脸擦在粗粒的石板上,顿时火辣辣的疼。
她又故意将自己弄得狼狈些,瞧见那人背影骤然停下。
喉咙里溢出小声的呜咽。
说:“阿渊,我摔倒了,站不起来了,你、你能过来扶我一把吗?”
明知那女人百分百是装的,但就是听不得她那可怜兮兮的语气。
在一番内心争斗之后,陆沉渊大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盯着地上的女人。
瞧她脸蛋儿也擦伤了,还可怜巴巴的伸出双手来,上面也擦破了皮。
分明这些伤口她都是能迅速愈合的。
很明显,她在操控自己的身体。
“阿渊,我好疼……”
她硬生生挤出两滴眼泪来,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加可怜些。
丢脸丢脸委实丢脸!
若是让以前那些家伙瞧见自己如今这般模样,只怕是会笑掉大牙的。
“崴到哪只脚了?”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高大的阴影落下,瞬间将她笼罩其中。
静娴嘴角几不可见地勾起一抹轻笑,却又迅速消失,转换成痛苦和委屈。
说:“左脚,可疼可疼了,感觉应该是断了。”
“……”
“这里的路不曾崎岖陡峭,平地摔跤,你能摔断脚?”
静娴忙不迭的点头说:“是啊是啊,阿渊你背我好不好,难道你忍心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吗?”
“这天都要黑了,人家貌美如花,万一遇到了坏人图谋不轨怎么办?”
她越说越离谱,就差没绘声绘色的给他演出来了。
“上来。”
男人背对着她微微蹲了身子,女人柔软的身子瞬间压在他后背上。
他将人往上提了提,一路背着往太子府走去。
人既然落在了他手里,那断然不可送回国公府里,因为裴寂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