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的话乌马只信五成,肯定不能全信,他们才相处几天。
一番深入了解之后苏奕宁和黎川回到了客栈。
刚上三楼就发现有几个人不在,只有冷一,冷五等人在。
“唐大哥他们呢?”疑惑地问道。
这两天为了演戏逼真,他们把韩韫深打扮一番,是不是就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给人造成一种高冷孤独的错觉,他只是不说话而已,并非活死人。
“他们去买点东西,准备出发的事,你们那边怎么样?大祭司如何?”冷一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苏奕宁简单地把她在城主府的事情说了一遍,并且说出自己的猜测:“城主跟大祭司的背后一定有人,之前冰儿说过有五成的钱都运往了这里。”
“之前听他们的聊天对话他们提到了国都二字,我觉得他们应该与南擎有所关联,你们想想这么一伙人在自己家的边境常年居住,还建造了这么一座城池,你是皇帝你会怎么做?”
几个人试想了一下,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之前承天的西北边境也出现过这样的一伙人,传出消息没几天就被皇帝下旨给铲除了,连发展的机会都没有给,南擎的国君不会蠢得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冷一说出之前韩韫深在边境的事。
是呀一个正常的国君都会如此,更别说法外城已经变成了一座城池。
“黎川,你说阿雅的毒有没有可能是国都那边人下的?”苏奕宁想来想去,能害她的人真不少……她挡了路。
试问什么人好控制那自然是姻亲关系好控制,这样才能同气连枝,但如果这个枝头有了别的人那肯定要砍掉的,
乌马对妻子这么重视,肯定不会与其他势力有所联姻,这样建立起来的关系网自然就不是十分牢固,若是他妻子儿都死了呢?
那肯定就是另外一个效果了,有着一城之主的乌马变成了黄金单身汉,就凭借他手下这么多的能人异士,哪个人不想尽办法拉拢?
“你说的不无可能,这个药狠毒的地方就在于只对女子孕妇有效,在城主府的时候我没有细说,对男人来讲这个药还是大补之物,能够激发男人更多的欲望,房事上会更加的凶猛。”
“而女子会在频繁的房事之后消耗大量的元气,一直一直的消耗直到死亡,就看乌马和阿雅的关系两人之间肯定是十分恩爱的,也许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才下的药。”
黎川随身携带一个手札,手札上有一些他师傅记录的笔记与一些奇闻异事:“我师傅当年就遇见过这样的事情,那个院外成了当地有名克妻之人,不对,是克妾,谁受宠谁就死得快。”
她会想到今天在书房时候的事情:“你说乌马有没有知道是谁做的?我今天看他见到那花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黎川用十分肯定的语气道:“他肯定知道的,不然不会轻易放我们离开的!”
“你说城主的孩子在哪?这都两三天的时间了,他都没说让我们帮忙检查一下,太奇怪了。”苏奕宁觉得这是最诡异的地方。qqxsnew
“死了的面很大,毕竟是娘胎带毒能活着已经是勉强了,很可能是为了安抚阿雅。”黎川觉得这个孩子很难活着。
几人互相交换了一下各自的消息后回房睡觉。
……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有人在忙碌。
大祭司院落中摆放着一个大罐子,这是他用来培育新蛊虫的地方。
只见从他身上爬下来一只半米多长的百足虫,全身黑红发亮,细小的足走起来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此时坛子里有剧毒的蛇,蜘蛛,蟾蜍,蜈蚣,蝎子等等的蛇虫鼠蚁。
“无卡巴哈,哈马卡不拉几”口中念念有词,罐子里开始冒着白烟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
因为这个味道被巡视的家丁发现,他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发现只有一个罐子冒烟,刚想用脚踹翻就感觉身后好像有点什么。
一转头。就看见一张大白脸,乌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好像他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块肉。
“大大大祭司……小的,啊!!唔,救!命~呜呜呜!!”他脖子被大祭司干瘦发黑的手掐住,头被硬生生地按进罐子里。
罐子里的毒虫顺着他的七窍开始往里爬……
那条半米多长的蜈蚣顺着家丁的小腿快速攀爬,没几下就消失不见了。
当家丁再次从坛子里站起来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面色青黑,只有眼白的虫侍。
因为大祭司喜欢研究这些东西,乌马怕他吓到媳妇特意给他安排了最偏僻的院子,没想到这也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一个家丁的失踪根本不算什么,在偌大的城主府中不过是沧海一粟。
很快就有人发现接二连三的家丁,侍女都消失了,这让人瞬间毛孔悚然。
不知道什么时候传出来西苑闹鬼的传闻。
苏奕宁跟黎川每日照旧来到城主府为阿雅治疗,他们没有主动提起去看孩子的话,怕刺激到她。
她中毒太深,已经完全没有了生育的能力,把这个消息告诉乌马的时候他愣了片刻,随后又笑了起来,仿佛想通了什么事。
“没事,这样我的阿雅就不用再受生育之苦了,你可不知道她生产那天我有多么担心,恨不得里面的人是我……”
阿雅一天比一天好,可出去的唐三葬几兄弟仍旧没有回来,这就让大家十分担心,他们找遍了大街小巷都没有这几人的行踪。
“王妃,唐三葬他们还没有回来……”苏奕宁听到这个消息后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一边洗脸一边问:“什么没有回来?”
因为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碌城主府的事,他们就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那天之后唐三葬几兄弟一直都没有回来,我们也没有找到……他们是不是跑了?”小九瞒不住事跟倒豆子似的都说了出来。
“那天?就是我回来的那天?”苏奕宁觉得自己头皮都要炸了,这帮人真行!
“是!”冷一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这的确是他的失误。
“五天!整整五天人不见了你们不知道通知我吗?”
“砰”苏奕宁十分生气地踹翻了洗手架,用食指指着他们走了一圈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