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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楚澜重新回到屋里,接近床榻的脚步不由得微微一顿。

听到那一晃即逝的动静,楚澜挑了挑眉,放轻步子这才继续朝前走去,打开厚重的锦缎帷幔,里面的人儿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睡姿。

当真是,乖巧可爱。

不过……

只听得几不可闻的低低一笑,温热的气息便渐渐地朝章青酒的唇瓣靠近,一寸一寸,直到……仅剩一寸。

章青酒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狗男人,终于装不下去了,睁开了闭着的双眸。

与此同时,便听得那温热的气息朝她耳畔移去,紧接着便是带着几分沙哑几分蛊惑的响起,“阿酒醒了?”

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章青酒撇了撇嘴角,“不敢不醒。”

刚刚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甚至连睁开眼睛都费劲,更别提身上其他的地方了,结果不等她去瞧,这人就进来了。

还真是会挑时间。

听着章青酒这明显带了几分气恼的话语,楚澜知晓是自己昨夜做的狠了,自然不会生气,但自然也不会当真。

“可是身上酸痛?”他神色自若的问着,像是没有看到章青酒脸上那飞扬起来比外面朝霞还要温热的红晕,运了内力的手掌朝被子里探去。

章青酒哪里会想得到,这个平日里正经得跟什么一样的,矜贵人儿不仅嘴上说,而且还会直接上手?

未着片缕的身体被那只大手抚上的那一刹那,章青酒瞬间僵硬了身体。

很快,温暖舒服的气息便从那大掌传来,楚澜的手指在她的腰身轻轻揉了揉,“可是这里最为酸痛?”

章青酒咬牙:“……”

昨天晚上腰都快折没了,能不痛?

她很想躲,但手上的温热所及之处着实跟是舒服,以至于让她如痴如醉。

楚澜见她不说话,低低一笑,便继续手中的动作。

直到——

章青酒脸色一白,猛地坐了起来,便是盖着的被子滑下半边肩膀都没有在意。

到底是浑身酸痛,章青酒下意识地皱了眉,嘴里也微微抽了一口气,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第一时间把楚澜的手腕抓了过来。

手指切上脉搏的动作是如此的迅速与焦急,以至于楚澜都来不及阻止。

待得感受着那脉搏不再如往日那般时不时软绵无力,时不时又跳如擂鼓的状况时,章青酒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真好,她的狗男人,也没事了。

微微一笑,章青酒缓缓放开了楚澜的胳膊,正要说话时,却被人猛地压住裸露出来的肩膀,天旋地转之后,便是一个炙热的吻碾上她的唇,唇齿相依的间隙,她听到男人用极具蛊惑的声音道,“青天白日,阿酒莫要如此诱惑我……”

章青酒:“???”

不再如昨夜那般疯狂的抵死缠绵,今日的楚澜缓缓地探出手指,一边试探的轻触,摩挲,辗转流连,轻柔吮吸,一边耐心的等待着她的反应。

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章青酒的心弦颤动不已。

下意识地,纤臂自他腰侧穿过,紧紧扣在一起,不由自主地缠绵上去,加深了这个吻。

灵活的唇舌自唇瓣分开时,带着晶莹的气息,似被章青酒的回应鼓舞了,楚澜低低一笑,转而最后落到她的颈间辗转轻啄。

夜晚尚且看不真切,但此刻,章青酒能够看到楚澜的眸子充满了爱怜柔情,与平日禁欲矜贵的外表极不相符。

当再一次被楚澜吃干抹净之后,章青酒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以及,这个狗男人是真的狗男人,尤其是刚刚开了荤的狗男人。

等到又一次结束时,外面的日头已经悬到了半空,章青酒抽了抽自己动一下都没有力气的手指头,咬了咬牙,忍着酸痛都要远离。

狗男人,说了够了还不停。

狗男人,说了停下还继续。

狗男人,说了别动还起劲。

她真的是……

楚澜的呼吸中还带着几分喘息,看着身边的人儿这般委委屈屈的模样,到底还是知道自己这一次着实是有些过分了。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楚澜轻声道:“阿酒莫恼,是我不够君子,不够体贴,我与你赔礼道歉。”

听到这话,章青酒简直就是无了个大语。

若说这要不是你情我愿的,她还能够做作一下;

可偏偏这是她先动的手!

若说她真的只在里面感受到了痛苦,她还能够哭哭啼啼骂上两句;

可好死不死她不仅拿回了一魂一魄,也攀附到了另一个天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

除了身子酸痛些,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好像……还能够间接薅点儿真龙紫气?这倒是她以前没有想到的。

想通了这些,章青酒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转过了头,“我要沐浴。”

都到了这一步,还矫情什么啊,好歹她比这狗男人多活了几百岁,害羞也不是这个时候了。

突如其来变了的态度,让楚澜微微一怔,但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唇角一弯,点了点头,“好。”

在下人将浴桶和热汤添好的过程中,楚澜伸手揽了揽,将章青酒的身子重新拥进了怀里。

章青酒警钟长鸣,瞬间瞪大眸子,“你做什么?”

楚澜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那动着的手指却让章青酒明白了他意欲何为。

感受着在那只手掌的动作下,腰腹间的酸痛感一点一点的缓释后,章青酒撇了撇嘴角,也就没有再开口了。

待得侍女传来声音说已经安置好了,房门再一次关上后,楚澜这才缓缓地停下手中的动作。

章青酒叹了一口气,作势就要起身,别的不说,这手法还真不错,揉捏几下,身体倒确实舒服了不少。

然而,让章青酒没有想到的是,她刚刚弯起半个身子,楚澜突然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章青酒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揽上了楚澜的脖颈,紧接着脱口而出,“你还行吗?”

楚澜欲要踏出的步子猛地一顿,一张俊脸似笑非笑地扫向章青酒微皱的眉,手中的动作紧了几分,“阿酒在质疑什么?为夫行不行,你昨夜不知?”

章青酒:“!!!”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一边在心里急呼救命,章青酒一边出声补救,“我不是,我的意思是问你,你还好吗。”

她想问的是,如今体内没有了自己一魂一魄相冲,他感觉怎么样。

“嗯?”楚澜挑眉。

章青酒深吸一口气,怎么感觉越说越不对了?

可她又不能够直说,嘿,我一魂一魄回来了,你的三魂七魄还好吗?

“我的意思是……”

“不必解释,往后时日很多,为夫可以慢慢证明给阿酒瞧。”回应她的,是楚澜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大步走向浴桶的动作。

章青酒叹了一口气,今日她终于用亲身实践证明了一个道理:

别管这男人多么矜贵君子,你都不能够说他不行。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章青酒,没有看到楚澜眸子里一晃而过的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