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是林竽。
林竽站了起来,腼腆一笑,应瑰抬眸,目光落在她身上,竟然觉得她的眉眼有些眼熟。
她没注意到的是,裴承衍的目光微沉了些,垂下眼帘没去看。
林竽笑着说:“我就查了应瑰的房间。”
应瑰用手撑着头。
林竽道:“你是非常痛恨郝团长的?你有一本相册,上面给郝团长画了很多红叉,”
应瑰点头:“当然。”
“心思黑暗啊。”林竽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你每天都会吃心脏病的药吗?”她又问。
应瑰摇头:“只有犯病了才会吃。”
林竽笑着“嗯”了声,“你床头有一瓶治心脏病的药,旁边还有一张信息单,上面印着药是昨天送到的,一共二十四粒,一次吃两粒,我数的时候发现里面少了一粒,说明你今天吃了一次,是为什么?”
林竽看着她笑:“是因为你杀人了吗?”
应瑰勾唇,尾指在唇畔轻点了两下,眸子里泛着水光,轻笑:“不是。”
林竽拿出一张图纸的照片:“我还在应瑰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张剧院的结构图,请问你是有做过踩点,还是有什么预谋吗?”
应瑰笑了,认真道:“我未婚夫投资了这家剧院,我想改造一下,所以才有了这张结构图。”
林竽说:“我说完了。”
然后就是应瑰。
应瑰拿着照片走上去,忽然笑了起来,她冷静着很快平静了下来,轻咳一声道:“我去了段富商的房间,太精彩了,他整个房间都透露着一股有钱的气息,还有一个金黄色的尿壶哈哈哈。”
应瑰说到这里又有些憋不住了。
高冷没听清:“金色的什么?”
“夜壶。”裴承衍贴心地重复道。
高冷先是一愣,紧接着笑了起来,看向段棋:“没想到啊,你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段棋轻咳一声:“哼,有钱人的快乐你们根本就不懂。”
“言归正传啊,我还在房间里找到了一张检验单,上面说段富商有尿道疾病,这应该是为什么会有尿壶的原因,”应瑰看着他,“而且我在段棋的房间里发现了很多药,什么吃了不醒药,今天也要加油药之类的,而且都是开封过的药品,请问这些药你都吃吗?”
段棋笑了笑没说话。
应瑰颔首,又拿出来另一张照片贴在墙上,“还有这个,这是一封信,上面写了‘这件事情是我的错,但是我不能认你’,这是谁写的信?”
段棋仍旧但笑不语。
高冷提醒道:“没事,第二轮搜证还可以着重查。”
应瑰点点头:“这是我在段富商的一个上锁的盒子里发现的照片,上面是郝团长和一个跟段富商的脸极其相似的女人,照片很旧,请问一下,这个女人是你的什么人?”
段棋看了眼:“是我的母亲。”
高冷憋不住笑了:“这根本就是拿段棋的脸P上去的吧,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桑榆也在笑,轻咳一声正色道:“侦探冷静点啊。”
裴承衍弯唇整理了一下手上的照片,“今天高老师是气氛组的。”
应瑰抬头看向裴承衍,裴承衍跟她对上目光,笑着又补了一句:“哈哈哈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