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将军府的庆贺宴上,郭非凡一人悍斗数百人,喝趴下了一大堆,郭大少再得海量之名,为郭家增添了极大光彩。加上六皇子为之牵马拽蹬,百官庆贺宴独坐至高位。郭大少名动皇城,声名远扬大渊王朝上下。
“郭家有男初长成,一入帝都惊皇城。他日若遂凌云志,丞相只是最低层。”
“皇子亲身来拽蹬,百官庆贺居最中。一人喝倒九百九,当世无敌撼苍穹。”
……
读书人各种酸腐奉承,只为博得郭家青眼相待,不需要丞相的青眼,丞相府管家的亲眼就成。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帝都的人都知道,七品官员给丞相府管家提鞋都不配。
在郭家大少的引领下,光头成了一种新时尚,轰动一时,短短数日,帝都大街上出现了无数光头,不止是男人,女子剃发者大有人在。帝都的人原本大都信奉道教,至此佛教开始兴盛。
皇后娘娘前身是天竺公主,自幼信奉佛教,因为宗教信仰缘故,进宫以来饱受众妃子的谗言之苦,佛教之风传入宫中,大家都说皇后有先见之明,不愧是一国之母。
多方探听之下,皇后才得知缘由,对这位郭家大少心生感激,又听闻他之前是少林高僧,更是心生仰慕,想要一睹其庐山真面目。
皇后早早遣人在金銮殿外守候,下朝之后将大将军郭鸿图宣入了寝宫。
见到郭鸿图进来,皇后一挥手,让服侍的宫女都下去了。
郭鸿图抚着虬髯,哈哈大笑着走上前去,伸手从后面搂住了皇后的腰,“小宝贝,这才几天不见就想老夫了?”
皇后目今刚刚四十出头,丰乳肥臀,风韵犹存,女人味十足。想当年为了后宫之争,以付出自己的肉体为代价,攀上了势力熏天的郭氏兄弟,才能除掉老皇后,从三千佳丽中脱颖而出,夺得皇后之位。
皇后一把起开了郭鸿图的双手,娇嗔道:“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国母,你不想活了啊?”
郭鸿图知难而进,粗糙的老手钻入了她的霞帔,攀上了那对呼之欲出的乳峰,狞笑道:“在这大渊王朝,也就只有你敢对老夫说这话,赵元丰那小子见了我只有跑的份。”
皇后享受着他的揉捏,没有拒绝,她紧咬嘴唇,禁不住发出声声娇喘,“怎么能叫哀家不想你,你这来回一趟玉门关,足足月余,天下间哪个女人能经得住这等漫长的煎熬。你终于如愿做了大将军,也不来看哀家,还非得等哀家传唤你,真是个没良心的,哦……”
“皇后火气可真不小,让老夫给你去去火!”郭鸿图拦腰抱起娇喘的皇后,走向了床榻。
这床榻只上过三个男人,第一个当然是皇上,另二人则是郭氏兄弟。皇上有后宫佳丽三千,加之年迈,来皇后寝宫的时间一年还不到一次。郭效忠不习武,身体素质不行,受不了皇后壮硕的身体,最多也就一个季度来一次。如此一来则便宜了身体健壮的郭鸿图。
“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
皇后歇斯底里的娇喘声荡漾在寝宫,传到了院外太监和宫女们耳中,人人心神荡漾。
几经折腾一番云雨后,郭鸿图喘着粗气坐到了桌前,皇后亲自为他斟茶倒水,服侍殷勤周到。
郭鸿图在她的肥臀上掐了一把,笑道:“赵元丰真是不懂得享受,白白浪费了这良田。”说着又长叹一声,满含悲情失落。
皇后放下茶壶,环住他的脖子,不解道:“大将军,叹什么气,珠儿伺候得不好吗?”
皇后本是天竺公主,名字一长串,谁也听不懂,皇上视若掌上明珠,便为之取名玉珠。与皇上和郭氏兄弟单独相处时,她都会以珠儿自称。
郭鸿图呵呵一笑,握着她臀部的手微微使劲,说道:“是老夫伺候你好吧!可惜啊,老夫有些老了,享受这沃土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玉珠使劲将他往床上拽,“大将军哪里的话,您正当壮年,一点都不老,咱们再战三百回合。”
郭鸿图连连求饶,“今天真的不行了,回去我得好好补补,咱们改日再战。”
玉珠一笑作罢,眼睛滴溜溜地转,揣思一会,问道:“大将军,听说丞相失散多年的儿子找到了,还是个文武双全英姿挺拔的和尚,在皇城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呢,此事当真否?”
郭鸿图边穿衣服边说:“当然是真的,还是我把大侄子从甘州找回来的,凡儿酒量好武功高,他日继承我郭氏大业,前途不可限量。”
郭氏兄弟四人,人人妻妾成群,就是没一个能下蛋的,按照雒川的预言,这是报应,目下找回了郭非凡这一根独苗,郭家总算有了继承人,可把他们兄弟高兴坏了,简直视若珍宝。
玉珠皇后边服侍他穿衣,边说:“武功高,还能高过八皇子不成?”
郭鸿图系好了腰间玉带,重新坐回桌前,冷哼一声道:“赵护印算什么东西,莽夫而已,哪儿能与我凡儿相提并论,假以时日,凡儿的武功必能超过他。”
玉珠将信将疑,忽然说道:“大将军,您知道珠儿是天竺人,自幼信奉佛教,每逢寺院必要参拜,对高僧独有情怀,可否让郭少爷前来为珠儿讲解佛经。”
郭鸿图陪着皇后快把冀州的寺院睡遍了,岂会不知道这些,当下忧心,这天竺女人性格彪悍得紧,别给自己的大侄子也祸害了,万一传出去,郭非凡以后独根独苗的,怎么在大渊王朝立足,于是约法三章:“让我侄儿来给你讲解佛经倒不是不行,再怎么说,咱们也算是一家人啊!”
说到此,郭鸿图拍了一下她的肥臀,露出了佞笑的面容,接着道:“但老夫可得提醒你啊,不准对他有非分之想,否则我放不过你。”
玉珠使劲在他的胸部砸了一拳,气呼呼地道:“把哀家当什么人了,朝堂上文武全才的大臣多了去了,哀家这辈子除了你们兄弟,哪儿找过其他人。哀家只是思乡心切,听一听高僧禅理,便能心情豁朗,哪儿是你说的水性杨花的女人。”
郭鸿图将她拉来坐到自己的腿上,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陪着笑脸道:“吆,皇后娘娘生气了。老夫不是那个意思。这样吧,我明日便让凡儿来宫中给你讲佛经。”
皇后莞尔一笑,“这还差不多。”
二人穿着衣服于厅中又做了一次,皇后让人备了好些补品给郭鸿图,他这才满意而去。
离开皇宫,郭鸿图没有回家,而是直奔丞相府。进入府中,远远便听见客厅中传出欣喜之声,进去之后才发现是三弟郭奉义回来了。
原来郭奉义得到侄儿复归的消息,日夜兼程赶回洛阳,与之相会。
郭奉义拉着郭非凡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见到郭鸿图进来,责备道:“二哥,都怪你,上回在甘州我将凡儿请来你居然没认出来,险些还误杀了他。”
郭鸿图笑道:“这也不能怪我啊,甘州风沙大,上回凡儿的眼睛被风沙所伤,得了红眼病,我的识人术不管用呐!老三,你现在接管了甘州,可得把那边的风沙好好治治。”
郭奉义不屑道:“我才没那闲钱搞这些个破事呢!对了二哥,上回你借我的一百万两银子可得抓紧了还我。”
郭鸿图直咧嘴,骂一声:“你这守财奴!”
郭效忠笑道:“好了好了,这么多年了,咱们一家人总算是聚齐了,晚上好好吃一顿团圆饭,庆祝一下。”
余人齐声称好。
郭鸿图又说:“大哥,皇后听说凡儿是大德高僧,想邀他明日入宫讲法,您意下如何?”
郭效忠说道:“凡儿,你自己做主。”
郭非凡说道:“既是皇后娘娘懿旨,凡儿自当遵从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