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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席有幸才咬着牙说,“哪个我都不选。”

“一定要选。”慕何格外的固执,和他环抱住她的力量一样的坚固,不可撼动。

“你是要威胁我?”席有幸冷下声,语气变得有些危险。

“你一定要这样认为?”慕何满怀无奈,“如果你要这样认为,那就当作是吧。”

他的妻子不肯轻易给予温存,也不肯轻易放下戒备。

如果一定要让他抛下那些君子坚持,才能从她手里换来一丁点机会,那此刻的他宁可不再当什么君子。

“慕、何。”

她的声音顿时冷得好似要将他拆筋剥皮一般。

慕何当即轻嗯一声,“我在。”

就真是要跟她耍无赖耍到底了。

这样的慕何,她以前也没见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她脑袋里的结缠成了一团,愈发觉得慌乱难安,扭着声再次低叱,“放手。”

但如今她的冷言冷语着实吓不退这位大影帝。

慕何真的铁了心要达成某个目标就会像他说的那样,终究是要讨到这一轮博弈的结果为止。

如果不选,那他真会随时公开他们的关系。

席有幸也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他,或是将他绑起来关到哪个小黑屋里。

现在陷入困局的人成了她……

要么给他机会,要么公开关系,任一个都不是她愿意答应的。

她还挣扎着,却见慕何拿出了手机,作势开始编辑消息,一边编辑一边告诉她。

“我在编辑微博了,内容就是抱歉,瞒了大家很久,其实我是名草有主,我在五年前就已经结婚了,我的妻子是……”

听到这里,席有幸仿佛被狠狠地蛰了一下,猛地探出手,抓住了慕何还在触摸屏幕的那几只手指。

“你、你敢来真的?!”席有幸恼怒地从嘴里挤出凛厉又带慌乱的话。

“你应该知道的,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慕何语意坚定,不容转圜,表明了十分认真的态度。

席有幸又一次沉默了,她抿紧了双唇,浑身都在发颤,显然被气得不轻。

慕何一手拍抚着她的背,一边好整以暇地催促道,“二选一,选好了吗?”

“……你要什么样的机会?”审时度势过后的席总首次应下了这份威胁,牙都快咬断了,指尖都拧得几近扭曲。

慕何突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向前,用力地覆满了她的唇。

席有幸猝不及防地被他侵入,阻拦不得,只能任他强取豪夺,攫走了她口鼻间的空气。

她喘得焦急,又捱不过他的力量,被他压在门上深入地索吻。

这般野蛮过头的吻弄得她眼花缭乱,周景旋转模糊,她被他的温柔和热情包围着,只觉得天地倒了过来,最后什么都看不清。

漫长的一吻结束,慕何神色舒惬,胸口里压满的郁气尽数扫净。

他拥着她,力度大得好像要将她完全按碎,揉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轻叹着,满足地想着,还是他的,即便她和傅闻笙交好,和傅闻笙有着旁人无法插足的奇特默契。

但她终归是属于他的,只会在他的怀里这样的慌,这样的羞,只会和他这一个男人亲近至此,也只会为他心跳加速。

意识到这些的慕何愈发觉得自己如同浸在温热的水流中,四肢百骸都被熨得生暖舒畅。

他不禁垂了眼,仔细地凝住了她脸上因他而有的薄红,随后伸出手指,摁住了那双娇艳的红唇。

好不容易才转回理智的席有幸又遭遇这番亲昵举动,被那修长的手指扰得心痒不耐,唇瓣抖着一张,声音有些磕绊地漏了出去。

“我问你的话没听见吗?”

慕何似是听不出她话中的故作凶恶,微眨了眼角,脸上浮出了淡淡的笑意,“我回答了。”

这话又轻又软和,犹如羽毛从席有幸的心头划过。

她的胳膊和肩背都忍不住巍晃了两下,强行抑制身体里一片片蔓延开的酥麻。

她的手指慌不择路地扣住了他的腕肘,才找到了支点,但她心底却泄开了一大口气。

“为什么不说话了?”慕何就像胜券在握的善战将军,掌心挡在她弧度劲柔的脸颊边,轻轻托垫了一下。

“我答得不够明白?如果还不够明白,我可以再试试……”

话声随即一停,他清澈明亮的目光定定地锁在她的唇上,深意流缱。

席有幸不是傻子,当然看懂了他的暗示,一想到他刚才是怎么把她按着撒野的,她就烦躁不已。

此外,还有一分怎么都不肯承认的退怯。

她不想被他拿捏,可心意翻转是最复杂莫测的。

她更加不想完全地失去掌控权,在摆到眼前的二选一选项中,哪个更好掌控,她就选哪个。

“——选好了吗?”慕何这时又问。

“不公开。”席有幸一字比一字更冷地说。

“好。”慕何温声笑道,“那我们暂时不公开关系,但你不可以对我使诈,我要的机会,你说要给,就一定要给。”

“我不毁诺的前提是你不反悔。”他接着又提醒道。

毕竟他老婆是在商圈里打转的人,什么以退为进,退而结网,以守为攻的手段,他自认,怕是斗不过她的。

所以他提前把她可能有的算盘抖落出来,绝了她再想逃跑的念头。

被窥清的席大总裁抿唇不语,兀自冷笑,好个清风明月的君子影帝,也会这么草木皆兵地防贼。

“有幸?”

她不说话,慕何就问。

她还是不应,慕何就不疾不徐地喊着她的名字。

直把她喊得脑袋嗡嗡作响,心口满涨,跟被灌了沉甸甸的情意一样,压得她手足无措,透不过气来。

“……到底有完没完了你??”

“只要你愿意坦诚一点。”慕何的话语倏转委屈,“我也是没办法了,你把我搞得没办法,我只能用这种笨方法……”

“是吗,你还知道你蠢?”席有幸抓住缝隙就开嘲,毫不客气地喷人。

“是啊……”慕何笑叹着接下了她的这波讽刺,“老婆大人,就请多担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