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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得水拿着他的手抄本走了过来,手指着他不懂的那句。

“是这一句,小忧,你帮我看看是怎么理解的?”

越是认识余得水,就越觉得他单纯实在,为人踏实,也难怪之前就一直有人在欺负他。

乐无忧倒是明白这一点,人越老实,越容易被人欺负。

不是印证了那句: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她自认也很单纯,没有见过世面,这几个月下来,她也多少知道一些人情世故。

余得水倒好,被人欺负了,还无动于衷。

他学点武功能也好,起码在有人欺负他时,他还有还手之力。

乐无忧看了过去,看见他的手抄本上密密麻麻记录了很多,还写了不少的注解,就看得出来他有多认真。

“嗯,这个心法其实不难,你先坐下来。”

“哦,好。”

余得水马上席地而坐。

乐无忧忍不住噗哧的一笑。

“不是,我们可以到榻上坐着,不必坐在地上的。”

她也没想到,她才话落,他就直接坐下了。

“哦。“

余得水呵呵的傻笑,摸摸头站在起来,双颊有些赫红。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每次在面对小忧时,就是傻乎乎的。

他觉得小忧比自己陪聪明太多了,不但会医术,还会武功。

反观自己好像除了一身的蛮力之外,就什么都不会了。

就像上次,他们二人被欺负时,没想到还是小忧出手去教训他们。

现在已经没有人再敢欺负他们了。

这一切都是归功于小忧。

也是从那时起,他想尽自己所能多学一些。

说不准,哪天,他也可以站在小忧的面前保护他。

“走吧。”

两人盘腿面对面的坐着,隔着两臂的距离,差不多就是床头与床尾的距离了。

“听我的指令做就行了。”

“嗯。”

余得水认真的看着她。

乐无忧深吸了一口气,调息。

“首先,你应该先打开任督脉,气凝于胸,一路的将气往下顺,到心脉,到丹田,然后运劲于手。”

余得水跟她的指示照做。

“好,就是这样。”

余得水感觉到有一气流流趟至全身,绵软,舒服。

“接着你跟着上面写着的练就可以了。”

乐无忧跳下榻,看着他练习。

之后乐无忧只想着教他一些医术就好,余得水却也想练武,又偏巧乐无忧会武功。

几日练下来,乐无忧先让他练习心法,之后她再逐步的教他一些招式。

毕竟余得水已经二十岁的小伙了,早错过了最佳的习武时机,加上他的骨筋平平,能教他一些防身自保的武功还可以,若真想练成大成的武功,估计再过几十岁的光景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小忧,我感觉好像有什么打通了?”

他方才闭眼时,听到了啪的一声。

“这就对了,跟着心法会让你事半功倍。”

“好。”

余得水开心的点了点头。

“小忧,听说你最近医好了不少的人。”

余得水笑笑地说道。

乐无忧骨碌碌的眸子转了转。

“他们只是夸大其词而已,我也怎么医治他们,你也知道的,我只是懂得一点皮毛而已。”

“其实这是好事啊,起码在这里没有人再欺负你了。”

余得水倒有另一种见解。

“你说的倒也是,只不过我不想被传的太多。”

乐无忧撇了撇嘴。

她是真的不想引起太多的人的注意力,但有些事情她又不得不做。

为了阻止战争,她已经将半数的连都下了毒。

她也不清楚,哪一天会不会有人发现她。

总之自己尽自己最大所能去拖延时间吧。

“小忧,你听说了吗?明日大军就要进攻西北军了。”

“什么?”

她怎么都没有听到这个消息。

现在已经是这种情绪了,完颜拓宇还有心思下令攻打西北军?

“嘘~”

余得水很紧张。

“你小声点,这个消息我也是无意中听到了。”

“是真的?”

乐无忧皱了皱眉头。

“嗯,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说真的,他也不愿意看到战争。

“小忧,你在想什么?”

余得水见他低头沉思,也不知道他在想法。

“你怕战争吗?”

“嗯。”

乐无忧有些心不在焉的点头。

自己做了那么多,居然还不能阻止他们。

看来她得另行想办法了。

“你先练着,我还有一些事。”

“小忧,今日管得有些严了,你要小心点。”

余得水突然道。

“嗯。”

听着外头吱吱喳喳的鸟鸣声,塞亚丽姝眼睑微动,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睁开了眼睛。

她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好长,好长的时间了。

动了动身子,后背的疼痛牵扯着她的神经,眉头皱起,她的后背,她想起了昨天发现的事情,细长的眉毛皱得更紧了。

额头似乎还贴了什么,她抬手一摸,拿在手中发现是一块布,还有些湿。

她眨了眨眼睛,帐篷内还有微弱的烛光在闪烁。

傍晚时分,一位樵夫装扮的男子站在了西北军营前。

“你是来做什么的?”

士兵隔着围栏盘问对方。

“这里有一封加急的密函要交给聂大将军的。”

他从一堆柴里找出了那封被卷起来的书信。

“信?哪里送来的?”

士兵狐疑的盯着樵夫递上来的书信,随书信一同附上的还有一枚令牌,他盯着看了一会,发现是聂将军的令牌,当下更加严肃了几分。

“我是从对岸过来的,有一个少年让我务必要将书信送到。

少年给他的酬劳也时分的丰厚,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这是他一辈子砍柴都砍不来的。

尽管送信风险十分大,他还是愿意跑这一趟。

那名少年武功十分了得,一路将他安全的送上了船,所以他才能顺利的来到这里。

“嗯,我将书信呈上去,你在这儿等一会吧。”

士兵拿着书信和令牌对樵夫叮嘱了一句。

“不了,我送完了信就离开了。”

士兵狐疑的盯着樵夫递上来的书信,随书信一同附上的还有一枚令牌,他盯着看了一会,发现是聂将军的令牌,当下更加严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