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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轻地吹动,带着淡淡的花香,暖暖的地阳光照在了院子里,伴随着轻风,舒服的让人喟叹。

树影婆娑,院子里的下人都轻手轻脚的,不敢发出声响。

一抹淡紫色的衣裳在风中飘荡,躺椅上的人正睡的香甜。

一张薄毯轻轻地覆在了她的身上。

童雨蝶眼睑微微地颤动了几下,睁开了眼眸,定定的看着光晕下的俊逸的脸庞,有瞬间的恍惚。

熟悉的嗓音她有一种错觉,那双带笑的眼眸凝视着自己。

“我吵醒你了?”

高大的身影遮挡住阳光,嗓音温柔地仿佛要腻出水来。

童雨蝶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在梦境中,她方才差点就要伸手去摸他的脸了。

“你身子才初愈,不适宜太长的时间。”

对上他那双温柔的眸子,童雨蝶轻轻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好像不一样了,可自己也说不出来他哪里不一样。

“怎么了?”

钟离羽文见她兀自发愣的模样,有点微凉的手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我没事。”

童雨蝶苍白的脸上有些不太争气的微微泛红。

太久没有见阳光了,这两天感觉好了许多,就想出来晒晒太阳。

“我陪你进去吧。”

钟离羽文弯下了腰,直接抱去了她。

“羽……”

童雨蝶吓了一跳,愣愣的仰着头。

想起他让自己唤他的名字,她还是觉得有些开不了口。

“你应该没力气走回去。”

童雨蝶有些哑口无言,她只是让丫鬟搬了一张躺椅放在院子里,院子离她的寝室很近,就几步路而已。

“怎么不说话了?”

他低下头,两人四目相对。

童雨蝶垂下了眼睑,心没来由的鼓动。

“没有。”

她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一些。

“想吃什么?”

他们现在相处的时间多了很多,钟离羽文呆在她房门的时候很长,童雨蝶有时候会偷偷地看他。

经过这一次之后,她的心境大不相同。

他好像对自己也有了细微地变化。

他到底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还是不敢开口问。

“我不饿。”

“这样可不行。”

他已经抱着她走进了房间。

“我不要躺。”

童雨蝶看到床,身体就像爬满她的身子,让她非常不舒服。

他挑了挑眉。

“在这里坐吧。”

“好。”

放她下来的时候,动作很轻柔。

“你先在这儿坐会。”

大殿外,烈日当空。

一中年男子穿着朝服正站在殿外候着。

今日早朝之后,他就来到了御书房外。

娄公公上前相劝。

“塞亚族长,今日可汗有要紧的事情,恐怕没有时间召见您了,您看是不是改天?”

塞亚族长是白旗的家主,也是四旗中权势最大的一旗,即使后来势力逐渐被其它的三旗追上,白旗的势力还是不能小觑。

只是最近他惹怒了大汗,求见了几次,大汗还是不愿意见他。

“我在这里等,只要大汗愿意见我,我随时都在这里。”

赛亚族长一张略显黑色的脸,浮现出刚毅和坚定的神色。

他就是有这个坚持。

当初他为了能够催成自己的女儿的婚约,也是整整守在御书房里一个月的时间。

一等就是一整天,连可汗都怕了他。

“这......塞亚族长,你看这天寒地冻的,要不您,杂家给你准备一个房,您也可以在里头坐着等大汗。”

娄公公好言相劝。

大汗那边其实也不好交待,他就这么两头跑,简直是要他的这条老命了。

“娄公公多谢了,老身的身子骨硬朗的很,不必担心。”

他明白大汗并不想见自己。

每次来,娄公公都说大汗在忙。

大汗虽然真的很忙,可就真的见他的时间都没有吗?

他已经整整来了五天的时间了,再怎么忙也不可能连一点时间都没有。

唯一的解释就是大汗不愿意见自己。

恐怕是女儿在军营里的消息,可汗已经得知了。

他早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可他那女儿就是固执的性子,他和他娘亲不管如何劝,她都不愿意听。

现在可好,王爷扬言要取消婚约,女儿又在军营中受到了责罚。

这两件事情都让他心急如焚。

可汗这边也一定知道了自己女儿在军营里的消失了。

他想求可汗,千万不让取消女儿与王爷的婚约。

这几年来,他们凭借着女儿与王爷的婚约,才得以抢先在四旗之首,若是没有王爷这一张牌恐怕他们会连跌到最后一旗。

他劝慰过女儿好几次了,让她千万不要任性,安安分分的顶着未来王妃的头衔,对他们百利无一害。

女儿这一次真是给他捅出一个大娄子了。

娄公公也一脸的为难。

大汗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就是不愿意见塞亚族长,不管他求见自己多少次。

可这话他却不能明着说出来。

在宫中三十余载,如何说话,如何做事,他早出悟出了一个道理。

逢人只说三分的真话,奉承,巴结的话,他也是张口就来,不然这么多年,他又如何混到如今的地位。

“娄公公,您跟我透个底吧,大汗他是不是生老身的气了。”

心里明白虽明白,他还是想从娄公公的口中得到证实。

又或许娄公公有办法可以帮到自己。

娄公公是大汗身边的红人,他帮自己美言那些几句,总好自己一直在这里演苦肉计来得强。

他每天守在这里,身子也渐渐感到吃不消了。

毕竟人也老了,不像当年自己与大汗一起征战沙场来的硬朗。

娄公公看了看御书房的方向,走前了两步以塞亚族长悄声的说道,”塞来族长,我就跟你透个底吧,大汗他很生气。”

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还因为摔了几个茶杯了。”

虽然塞亚族长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可听到娄公公的话,他不是忍不住拧起了眉头。

“那依娄公公看,老身应该如何才能让大汗气消下来?”

他从自己的衣袖里掏出了几张银票,很巧妙的塞进了娄公公的衣袖里。

又或许娄公公有办法可以帮到自己。

娄公公是大汗身边的红人,他帮自己美言那些几句,总好自己一直在这里演苦肉计来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