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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沐卿缘 > 第一百九十四章 半是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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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体验过在水里不断下沉的感觉,我试过,海水漫过我的头发,无法贴在脸上,因为它会随着浮力一直漂浮,但却无法达到与体重持平,才会一直下坠,一个人,勉强睁开眼,面对的就是无尽的黑暗,未知,甚至,都不会一人发现你消失的踪迹,在彼时,你开始回忆着所有经历过的事情,有的时候会出现三种情况,想听吗?不想听的话,我也会接下去讲的,因为我害怕我会忘记,忘记许多本该值得记住的痛苦和荣誉。

第一种,人在万念俱灰的意识下选择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你会发觉自己能听到海水的声音,它流进你的耳朵,灌输着它带给你的安静气息,你的鼻子里也都是海水,可是你选择放弃反抗,你随着海水的蔓延慢慢下坠,一直到你开始感觉呼吸困难,将要窒息,可是,你还是没有反抗,你在海水里任它怎么摆弄,一直到最后,你如愿了,几个月后,人们可能会发现漂浮着的你,可能面目被海水泡的肿胀,可是那个时候的你没有知觉了,像是一个傻子,其实你知道吗,有的时候也很傻,司夏也很傻,真的很傻,她放弃了自己所有的机会,去反复实现这个女孩一些小的祈求,以至于到最后,就连自己的命也被拿出给那个女孩,可得到了什么呢?那个女孩每次跟她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可是每一次危险降临之时,女孩又苦苦哀求,而司夏,总是答应着。直到,她真的消失,用自己的命换回了之后,真的离开了,就再也没有人在女孩犯错误的时候替她求情了,没有人再去告诉她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了。有人说,那是对女孩的惩罚,什么时候女孩认错了,那个人就能回来了,可是女孩知道,无论再怎么去想,她都回不来了,可悲,真的很可悲。可是,那个女孩真的认错了吗?我也不知道,或许在女孩的心里真的有愧疚,但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呢,谁知道呢?

第二种,你还有很强的求生意识,你拼了命的想挣扎,游上去,可是你看啊,海上有很多人,一半在上面,一半在海底,理智让你不想沉下去,可岸上又窒息的要命,因为海上是陌生,是冷酷,是孤独,沉下去,你看那些人,都与你一样,闭着眼睛,没有呼吸。但是筵席已散,你突然放弃了,你又突然觉得你不是为他们而活,是为自己而活的,于是你又开始拼命挣扎,你游到岸边,却发现岸边是扎手的玻璃,你想要上岸,却必须抓着那些锋利的玻璃,让它们嗅到血的气息,让自己感受到疼痛,才可以有一线存活的机会。可是啊,那么多的毒鸡汤总有喝饱的那一天吧,我希望我还没到那一天,如果我真的懂了很多,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我也该懂喧嚣任其喧嚣,自由我自唯之,但人本就是处在尘世中的,又怎么可能真的撇的一干二净呢,处于世俗之中,干干净净的退出,是我以为不可能的事情。我曾看过一句话,忘记是谁说的了,我们讲起年少时,常因短时的无望,联想到今生,那时候的憧憬都好热烈,扬言要受苦,要从蒙昧中解缚,连缅怀方式都妥帖规划,生命虽未完成,但那应是种自由。可是,在这个世界,所拥有的自由是自己最为弥足珍贵的一部分,人终究会被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的确如此,年少时不懂,可真正懂得的时候,却已经是失去的时候了。被困扰一生,是自己不愿解脱,甘愿被其困扰,也许走出是一番新的世界,也许,走出,是选择不习惯的开始。人真的是个很矛盾的存在,他们当时所记录的都与当时的情景相吻合,有些到很多的事情都会尝试以一个平静的心态接受,可是在真的面临时,却还是抵抗不住内心的想法,你知道吗?童话最初是黑暗的,他们没有小孩子承载的美好幻想,不值得任何一个人去相信,于是人们开始改变,人们幻想遇到王子和公主,但我们已经过了小孩子的年龄,应该学会接受其背后的事实,孤独终老,其实乐意至此,无比冷静,无比平静。

还有第三种,是被成功救上岸,是无意的,是在自己以为快要濒临死亡之时,却得到了生的许可,可是开始迷茫,人们按照常有的理论,是会开始感恩,自己的生命得以重来。可真的会那样吗?假设人生是个闭环,你被救上岸,继而生活开始对你进行了许多磨难,于是你又开始失去了生的希望,你坠入深海,重复着第一种或第二种或第三种的结局,一直一直,有选择吗?有的,第一种,第二种,第三种,都是你的选择,可是每一样的选择都在此基础上选好了一个毫无悬念的结局,那不叫选择,一个错的,一个对的,所有人都会想选对的,所有的错误选择,还有谁会选择呢,我们选的,是我们是否有没有能力去背负因错误选择所带来的代价,死亡,是我们的代价。

好像每一种选择都面临着死亡对吗?的确如此,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能力面对死亡的背后,它的后面,藏着新生。藏着你想改变的决心,也许,世界的确会告诉你,放弃吧,你只要过好你这一生就行了,甚至于我们到后来再也不去计较那些错误的人和事,我们开始尝试以一句算了,累了去结尾,去选择以这样的一种方式告诉自己不要去过多的计较,徒增不必要的麻烦。可是,它还是没被解决掉,它永远的藏在一个角落里,迟早有一天会在你的胸口再次划上一刀,所有被尘封的记忆也许会在某一天,某一时刻,以一种梦境的方式告诉你,你还是很怯懦,你还是没有强大,你还是没有放下过去的所有,包括,那些曾让你感受到无比痛苦的那些。

我们开始讲述的时候,开始真的产生看法的时候,开始真的跟着我们的看法做出举动时,是否想过我们所面对的是否就是正确的呢?有的时候,我们天真的用幻想去刻意掩饰自己的伤疤,我们刻意用坚强伪装成我们什么也不害怕,可我们有的时候在这个世界上,仅是一个普通人,别人有时候看不出来,他会真的觉得你真的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很大度,他不是傻,他只是刻意装傻,他觉得,你很坚强,所以,你这些都不在意,你也应当这样。可是真的为什么呢?是因为自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太傻了,傻的有一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你以为,你很了解一个人,你是他的挚友,无论何时,他待你的心都是真诚的。

可是真的是那样吗?你以为的以为仅仅只是你以为,你用自己的方式也固执的认为对方应以同样的方式来回报你的真心。

今天似乎没有写故事呢,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看来,应该不会啦,不过,既然开头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啊,有始有终,其实里面的很多名字真的是我所熟悉的,不知你们有没有那种经历,一个人对着想象中的人物对话,她的什么你都了解,听起来很中二,但,有的时候真的会是我唯一了解和平复心情的方式。仅以上面的几段文字,并不是想传播丧的情绪,你或许真的会有上面的痛苦,我也会有,也许生活,也许亲人,也许,朋友,可是,我们终其一生想要了解的,想要实现的,其实真的很渺小且美好。

我其实原来有想法写的很狗血啦,但后来面对着我真的在内心很尊敬的朋友,还是没有写出来,我无法做到,所以,我选择保留。很多的人物,很多的文章,都是每个作家的心血,我现在写到最后发现,这件事情真的需要自己的热爱,因为自己能体会到的,对吧。

上面有我曾经最深刻的感受,可是现在的我,发现,其实看看曾经用文字记录出来的内容,发现自己不知道要用什么词形容,但你去听那个时候的记录,仍是能感受到那个时候感受到的痛苦,你会发现,原来自己竟不知不觉已经过来了。

然后,现在转回正题。

子衿从来都不在乎这些,他的怀里现在有两个人,一个是林夕,一个是司夏。

可是司夏看见林夕这样,有些变了脸色,她不知道子衿究竟在做什么,更不知道林夕究竟在做什么。

“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子衿好笑的问道。林夕和司夏四目相对,眨了眨眼睛,能有什么话说,很尴尬好嘛……

司夏往后退了一步,碰巧这时君卿感到了现场。

他的目瞪口呆的看着搂着林夕的子衿,再看了看一眼望后退去的司夏,“你们俩这是什么情况,哦,我的妈呀,你们要三思而后行啊。”

司夏顿时沉下了脸,一个大跨步上前揪着君卿的耳朵,“你小子说什么呢?”

子衿也被吓了一跳,在他印象里,司夏一直都是很有礼貌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了?

他低头看向林夕,“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林夕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容颜,不禁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知道。”话说,你脸红个泡泡茶壶,都有御霖了,怎么能再次被美色沉沦呢?羞耻。

子衿松开了林夕,坐在了桌子上,看着司夏揪着君卿的耳朵不放,一边估算着,照司夏的这个拧法,他是怎么做到耳朵还在的。

君卿吃痛的喊了声,“疼,疼,疼,我错了,错了。”

他看着坐在那里的子衿,偷偷跑到了司夏的背后,“喂,你认识他啊?”

司夏一脸嫌弃的看着御君卿“难道你不认识?”

“我认识啊!”君卿喊着,引得子衿也看向了他,你还别说,这小伙子长得真俊啊!就是,怎么像个傻子。

君卿声音小了下去,“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我是问他跟你好像挺熟的,你们俩什么关系啊?”

司夏看着一脸好奇宝宝样子的君卿,大摇大摆的走了过去一把挽住了子衿的胳膊,“师父,人家问你跟我什么关系呢?”

“师父?”林夕疑惑的问道。

“什么?师父!”君卿也十分疑惑,外加震惊,对啊,不对,什么时候子衿成了司夏的师父啊,这期间一定有古怪。

子衿任由司夏挽着自己的隔壁,一边回答道,“对啊,师父,我是她师父,你们信吗?”

“不信,”这下林夕和君卿都是摇了摇头。

子衿顿时叹了口气,“我跟你说过,他们没有人信的,一早说,你不听,你看,他们还是不信。”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夏瞪了过去。

她看着一脸不相信的林夕和君卿,慢悠悠的解释道,“其实有一年,我误入深渊,你们也知道,我身上的那块玉佩,勉强可以当一把钥匙,机缘巧合之下,开启了门,我进去之后,就发现了他。”

其实子衿也很纳闷,他看着眼前在他面前的小女孩,张开了血盆大口,可是司夏还是一脸淡定的看着他,说到,“大叔,戏演过了。”

于是,他绘声绘色,绞尽脑汁,用了任何方法都没能使司夏变脸色之外,他突然开口,“你能不能配合我一下?”

司夏歪头想了一会儿,“好吧。”随后,她开始嚎叫,那个声音震的子衿脑袋疼,“你还是别叫了。”

“哦。”司夏一秒恢复原样,随后,她坐在那里,跟眼前这个长得很帅,但心里觉得他肯定自己老,说不定要叫大爷的大叔交流起来。

“大叔,你被关在这里多少年了?”稚嫩的娃娃声音响起,显得尤为空洞。

“我啊,不知道。”子衿晃悠着腿,一筹莫展。

司夏又问,“大叔,你会变法术吗?”

“变法术?那是什么?”子衿一脸疑惑,“是这个吗?”他催动着灵力,慢慢出现了许多奇特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