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几个女知青刚来时都自命不凡,觉得自己是城里姑娘,自然要处处受到优待的。
可来了以后才发现事实并非如此,此时不平衡道:“都是知青,凭什么她秦酒就不用上工?”
提起话头的正是张芳芳。
她和秦酒分到了同一个生产大队下乡,当时在牛车上她就看不惯秦酒,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是来勾引男人来的嘛!
“兴许人家干不惯这些脏活!”有人阴阳怪气的讽刺。
其他几个的女知青不忿道:“都是城里来的,谁干得惯这些脏活累活?她秦酒凭啥搞特殊?!”
凌清清为秦酒打抱不平:“人家的事儿跟你有关系吗?张芳芳,你一天不使坏就不舒服是吧?”
张芳芳声音拔高:“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我们来了百里村好几天了,也没见秦酒跟咱们一块下过地!怎么还不让说了?”
“就是,不干活还不能让人说了!”
其他女知青也七嘴八舌地抱怨起来。
孟知夏举着小水壶在喝水,把冷笑藏起来。
这些日子她可是做了不少功夫,这些女知青早就对秦酒一肚子怨言了。
梁涵江听到这些人的闲言碎语,皱眉道:“秦酒的那份活我帮她干行了吧?你们这么斤斤计较有意思吗?”
梁涵江这话一出,气氛顿时变得相当微妙。
众人的眼神都忍不住瞟向一边的孟知夏,梁涵江和孟知夏处对象的事众人都清楚。
现在梁涵江居然当众维护秦酒,还要帮秦酒干活儿,这是想脚踏两条船?
梁涵江长得不错,身上的气质更多的是儒雅的书生气,队里很多女知青都爱慕他,心里嫉妒死秦酒了。
孟知夏咬了咬唇,“涵江哥哥,这是小酒姐姐该干的活儿,你干自己的活已经够累了,你真能干完两个人的份儿?”
孟知夏心里是不满的。
她自认自己不比秦酒差,配得上梁涵江。
可是梁涵江一遇上秦酒的事就头脑发热。
孟知夏心底嫉妒和愤怒横生。
梁涵江闻言脸色一僵。
他干完自己的活儿已经很勉强了,要帮秦酒干活儿还真办不到。
但做不到是一回事,被当面戳穿,还是觉得很尴尬。
孟知夏观察着男人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道:“而且小酒姐姐不用跟咱们一起下地,这是村支书和村干部他们一致决定的,根本就不用我们操心……”
其他人本来还没怎样,听到这话顿时都愤怒起来。
“都是下乡知青,凭什么秦酒搞特殊化,什么脏活累活都压在我们头上!我们不服!”
“去找村支书评评理去!”
接着一群知青气势汹汹找李建设去了,梁涵江和孟知夏走在后头,也跟了上去。
田埂旁边搭了个临时的篷子,也就是四根竹竿顶了块油布,能遮遮太阳。
李建设举着喇叭在田埂旁监工,嗓子都喊哑了,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知青们又闹腾起来了。
知青们闹哄哄的,七嘴八舌地说了一通,李建设听得脑袋都疼了,才明白她们是不满秦酒不上工,来要说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