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的眨了眨眼道:“图案我当然会绣,只是世间荷包那般多,我不绣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字,只绣一些比较有代表性的图案,万一哪日你的荷包不小心丢了,怎么能确认你找回来的是不是我绣的。”
“你确定你绣的荷包能与别人绣的荷包放在一处被人认不出来?”
黑衣人依旧保持着他淡淡的语气,不紧不慢的速度说完,可听在南鸢耳里,怎么感觉他的语气里夹杂着对她的一丝嘲讽呢?
她瞬间的就不服气了,用着最足的气势说着最弱的话语:“当然应该能吧!”
越说到最后,气势越来越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脸上黑色的面巾遮挡的自信,黑衣人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笑意。
看的南鸢气的咬了咬唇瓣:“反正你把你的姓名告诉我,我给你绣一个荷包便是了。”
黑衣人见她生气了,不再逗她,思索了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绣一个君字吧!”
刚好他是男子,别称君子,很符合他不愿透露身份又有字给她绣。
“君?”南鸢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段逸君的君?好了,就连荷包上都要绣最爱之人的名字,我理解了。”
“不是……”黑衣人脸色一黑:“换个字……”
还没来得及说换什么字,在屋檐上相谈甚欢的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院中有人悄然走进来,灵芸端着点心在黑夜里走进院中,想提醒公主可以回房歇息了,就见公主坐着的屋檐上还亮着一处烛火。
灵芸想也没想的惊呼道:“公主,你这是想不开要一把火烧了院子?!”
两人的对话被灵芸打断,南鸢先是额角露出三条黑线表示无语,而后看了看身旁黑衣人的位置,随着灵芸吓声一句:“什么人?”黑衣人轻盈踏过几个屋檐,没几秒便消失在黑夜中。
灵芸才飞跃至屋檐上,左右张望,因黑衣人飞得太快,别说他的身形,就是他飞往哪处了,灵芸都没能看清。
灵芸的声音惹得刚好巡逻至倾心苑中的侍卫提高警惕,一排侍卫抽出利剑,小跑进倾心苑,在院中左顾右盼,而后被发现将军夫人坐于屋檐上,旁边坐着灵芸姑娘。
“夫人,是不是有贼人闯入?”
不等灵芸说话,南鸢就率先摇了摇头:“没事,是灵芸大惊小怪惯了,你们下去吧!”
众侍卫单手握拳行礼:“是,夫人。”
一排侍卫从院中走出去,灵芸这才反应过来:“公主,你没事吧?那黑衣人去哪了?为什么不让将军府的侍卫去追?”
一阵劈头盖脸的问完,灵芸伸出手握住公主的双臂,将公主左右端详了一番,深怕公主被那黑衣人伤着了。
反观南鸢一副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的模样,自然的道:“灵芸,你是不是这几日晚睡晚睡的出幻觉了,我身旁几时有黑衣人了?”
灵芸闻言,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一片漆黑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刚刚……刚刚不是一个黑衣人从公主身旁站起,不知飞到何处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