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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武侠修真 > 孤剑诀 > 第68章 红颜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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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眸微凝,脸上顿如山花零落般红煽,却不知如何回他,只是轻别过了头去,避开了他锋锐的眼神;司南誉收起笑意、眉心稍展,轻走到了她的身侧,脸上戏谑的神情、却瞬间转为了正色:“以后……不要用那样的笑容、对着别的男人,他们……会想入非非的……”

看着二人身影消失在街口,暗暗叹息:这俩瘟神可算走了。刚放松了身心,他便看向身边的孟欢欢,只见她头垂得很低,肩膀微微瑟缩,机械般地跟着他的脚步,他停,她亦停,他行,她亦行。他不禁暗沉了目光,当日她在洛阳坠崖,刘修也跟着跳了下去,他派人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他们的消息,只知道没找到他们的尸首,他们肯定没死。

“你当时还骗我说是什么过江龙子的手链,南陈的太医告诉我这手链用的珠子产自西域,是最上等名贵的药材,佩戴在身上对不孕者有奇效。”我只觉得有一股暖流在胸中流淌,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子,“你怕我不肯吃药,就想出这么个法子来医我的顽疾,是不是?我的孩子还真是该好好谢谢你的手链。”

车内铺着厚厚的皮草垫子,司南誉小心地将孟欢欢放上去,把锦被拉好,用软枕垫在她身后,避免她与车壁碰撞,又将七八个小手炉放在第一层锦被的边上。待一切准备妥当以后,司南誉将一个软枕和一床棉被递给了坐在一旁的欧阳哀子,低声说道:“欧阳哀子也睡会儿吧,别压着背上的伤,趴着睡吧。”

大家云集在长沙、衡阳一带时,互相盯视,互相猜忌,互相害怕对方将宝夺了去,因而互相厮杀,都渴望自己一门独得此宝,从而演变成一场夺宝大仇杀。到底是谁先说的?谁也说不出来。说不定,首先说出的人,在混战中已惨死了,或者他一说出,就给人砍了。

“啊,我说你也常劝着点儿,皇上虽说现在还念着右昭仪,可是右昭仪若总这样的脾气,我看皇上也不会太有耐性了。去年,偃朝送来了五位美女,皇上宠得不得了,专门建了翔鸾殿,最美的那一位封了左昭仪。我看宠爱的程度虽不如当年右昭仪风光,但是——这位左昭仪不仅貌若天仙而且性子恬淡,皇上常说有左昭仪的陪伴天大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你可明白?”乐总管说道。

随后追来的骠骑战士人人弯弓搭箭,准备射杀敌人,欧阳哀子却看见顾边城猛一勒马,单手持枪一摆,骠骑战士顿时停止了追击,战马们猛然被止住奔跑,皆顿蹄长嘶不已。顾边城那匹神骏的战马也小步幅地兜转了两个圈子,他却始终面朝欧阳哀子离去的方向,直到他呼啸一声,带着骠骑战士纵马向相反方向奔去,欧阳哀子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她忽然明白了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是什么。

慕容大与为师相交莫逆,六十年前与慕容大印证武学,互无轩轾,只以为师另辟蹊径,认为天下精奇武学,莫不殊途同归,返山后,将天下精奇武学融汇一炉体,择繁化简,窜改诡异,是为师武学称绝奇之所由来;后七年,为师上峨嵋寻访慕容大,将所获心得告知,慕容大竟默不做答,大概他心不以为然,直认为师舍本逐末,十一年后,为师要看看你以何种武学?

虽从小靠着姑姑长大,但她的身份,在宫中却一直是个谜。有人说她是我祖父的妃,一舞倾城,深受宠爱;有人说她是当今王后的小妹,因为王叔对她的尊重;也有人说,爰姑其实是二十多年前一个饮誉江湖、传奇刺客的红颜知已。传言中,人们说那刺客来自楚国邯郸,奉命来刺杀祖父时,因失手而被擒,从此沦为了阶下囚,只是不知怎地,他后来竟做了齐国的大将军,帮着齐国伐楚时,死在了沙场上……

四周烟尘很大,许多人在咳嗽,停止了打斗。孟欢欢掷出之物叫刺目弹,此物乃司南誉所制,当初洛阳遇袭时,司南誉掷出之物便是此物,此物并没有毒,只会令人双目红肿发疼,难以睁开,只是此物若然掷出者是司南誉便很难令人以为没毒,所以当日那晚当司南誉掷出此物时,那些人因双眼剧痛害怕之余才会急忙撤退。而今由孟欢欢掷出效果则没有那么大了。

孟欢欢脱去身上的外袍伸手试了试水温,再伸手拿起一支黑色的曼陀罗嗅了嗅。孟欢欢透过屏风不经意地滑了一眼守在门外的人影,随即又捞起了四五枝花揉在手心中,一步步走到床榻的香炉边,打开了正在燃着的龙涎香将手中的花枝揉出黑色的液体,一滴滴地滴进香里。如此反覆,几乎用去了二十多枝曼陀罗。将一切收拾妥当,孟欢欢随即从衣袍中掏出那偷藏的玉瓶,掏出一颗药丸吞下。

一个精灵古怪,一个古怪精灵,再加上一个十分机警而又游戏人间的鬼影侠丐,他们三人出来大闹江湖,又有惊世骇俗武功的司南誉在暗中护着,怎不将江湖闹得个天翻地复?可惜护着父母回海岛省亲了,要是这对装神扮鬼的兄妹也来凑一份热闹,恐怕不但是江湖上黑、自两道人,连整个武林都将翻转过来了,那才更热闹哩。这是蓝美人幕后策划人怎么也料不到的。

“命好有什么办法!老天爷总是愿意把馅饼砸我头上,想拒绝都没有办法!”孟欢欢笑着说道。果然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狗,以前那个美女蛇还有眼前这个眼镜蛇都跟奚祁一个德行——自信过头。不过,上个美女蛇都没能如愿,这眼镜蛇的姿色与美女蛇差了不是一个档次,若是让她成功了,就显得太偏心了。

震惊,懊悔,愤怒种种情绪瞬间塞满了鲁仲的心头,他眼瞅着欧阳哀子跟着那骑士越跑越远,一时间忘记隐藏自己的行踪,登时被专心搜索的慕容大发现了。踉跄着冲过来的慕容大惊醒了鲁仲,他同时发现顾边城没有继续追踪欧阳哀子,而是返回了,不禁大惊失色。一个小小的慕容大他并不放在心上,带人奔回的顾边城才是大忌。

这一震之威,不待两人制止,一个呆若木鸡,瞠目不语,三青衣老者胸骨全断,身受重伤,四肢乏力,宛如瘫痪一般,眼见发掌之人是一龙章凤资,朗眉星目,英俊不凡的少年,不禁同声一叹道:“今日我们虽死,也算开了眼界了,想不到如此一弱冠少年,竟负内家绝顶身手。”

画里盈盈立着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孩,明紫彩纱的罗裙,腰缠悬满了银色铃铛的金丝玉帛,乌黑的发松松绾成了简单而又灵动的双髻,髻上依然系着缀有银色小铃铛的明紫缨络。再看她的容貌,虽五官间依然透着稚气,但凝眸一笑时,青涩而又美丽的面庞上溢满了飞扬的得意。

坐在她身后,望着她的侧脸微微出神,此刻的她没有戴面具,头发也几日未曾梳理了,胡乱地披散在身后,多了几分落魄,更有几分慵懒。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她,在这漆黑无月亦无光的夜里也一样美得动人心魄,他声音不自觉地温柔起来,轻声道:“不必妄自菲薄,你的身份很重要,只不过,不是杂家当下最需要的筹码。”

之所以选择在此处休息,乃是听上次前来南阳的使者所言,司南誉的府邸虽然在颍川,但司南誉却不见得一直留在那儿,直接前往颍川,极有可能被司南誉给个闭门羹,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摸到颖军来一探虚实。南阳地处平原,但凡据点,多是易守难攻,颖军的大本营也必定是藏身于这伏牛山中,只要守着这下山之路,自然会引起颖军的注意。

“呵呵,不会有人放出真相的,怕是那日听到真相的人已经永远开不了口了。剩下的那些人,必定是想隐瞒此事,若他们真要放出真相,恐怕最早得到消息的是哥哥。慕容大偷偷地藏了她十几年,活该落得今日的下场!但无论是谁,宁愿把真相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让任何当年的人得知。”说此话之时嘴角噙着一抹胜利的笑容。

杀贼毫不手软,这不是武林中的恩怨情仇,与平民百姓无关。要是个人的恩怨,在制服对手后,还可以留下他们一条命,放他们逃走。但这伙山贼毫无人性,在大年临近的时候也出来打家劫寨,掠夺金银和妇女,奸烧杀无恶不作,就不能放他们走。

姐姐知道你心里怨,不过,我相信如今你身处一样的地位应该也明白了姐姐当初的无可奈何吧?放弃你,对于爹爹和姐姐来说只会比你更难过,若不是当初我们的私心就不会有后来的事,你也不会心生怨恨,断然离开王府,离开苏家,离开父母。欢欢,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姐姐只希望你以后在北国会好好地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