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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武侠修真 > 孤剑诀 > 第67章 外族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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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确对我心软、同情,甚至可能还有些心动,但是将军也说了,就算你是真的喜欢我,也绝对不会为了我这条贱命而做傻事,阮陌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来自救。因为这种喜爱太廉价,根本救不了我。我既然在大主宰面前打了包票要找出真凶,我想要活命,就别无他法。

一左一右地坐于慕容大身边,嘴角露出羞涩的笑容。慕容大假寐似的闭上双眼享受这轻柔的乐声。慕容大歪着身子坐于角落,双眸满是安逸之色。司南誉双手抚琴,与世无争的笑容浮现在精致的小脸上,偶尔抬头看向孟欢欢。夕阳拉长了孟欢欢的身影,她用木炭在纸张上描绘良久,一副沉迷其中的神色,嘴角却始终露出淡淡的笑容。

出去巡逻,不过是防敌人来侵犯,而且只能防江湖上各会各帮门派聚众大举进犯而已。像蒙面女侠这样的高手,高来高去,她要来随时可来,巡逻对她毫不起作用。我们过中处的堂口,戒备不算不森严,日夜有人巡更放哨,她还不是悄然而去?所以到外面巡逻就不必了。其实我们城堡高处的了望台,完全可以监视山庄四周敌人的行动。

孟欢欢坐在轿子里想答案。皇帝,皇帝是谁?突然抽什么疯让她当娘娘?她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只认识两人,而且连点头之交的那种认识都算不上。难道是夏侯文爵把她献给自己老爹了?有可能,这个人看起来阴险得很,这种事情肯定干得出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等她成了他后妈,一定让他老子把他阉了。

天空中白云朵朵。一大片树林边上,空出的草地泛着新绿。一条小溪蜿蜒而过,溪水清澈见底,连游在水里的鱼儿的脊背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我突然心情大好,好想流口水,不知道这些鱼儿的味道怎么样?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犯馋,连忙对车上的孟欢欢大叫:“孟欢欢,快把我让带的东西都拿出来,我要野炊!”

也顾不得交代船家,猛吸一口丹田真气,双肩一振,人已飞燕掠波窜出,右足一点芦苇梢尖,只觉脚下猛然一沉,真气转竭,心说不好,左足急向右足一踹,借力腾起七、八尺高下,尽量不使真气变浊,保持抱元守一,全身重量平衡,这样可幸免坠入泥淖之危,稍沾即纵,随在孟欢欢之后掠去。

夏侯文爵正自犹疑,那名年轻将领却已提刀而上,挥至了司南誉身前,司南誉一闪,这才知道,原来此人,参与了雁门之围,那就难怪会这般激动了,故,并不敢怠慢,却怎奈手无兵器,只能闪躲而已;夏侯文爵见了,竟也并未阻拦,到要看看这个少年、到底有多少本领,小小年纪就想要翻云覆雨……

心中虽奇怪这女子是谁,但见公子如此高兴,便也只能将疑问埋在心底,只道此女子想是公子故友。但见背影觉有几分熟悉,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不过这女子面貌平常,他的确没什么印象。公子已许久没这般高兴了,尤其临行前进宫见过皇后之后就更加郁郁不乐,回来酩酊大醉一宿,痛苦挣扎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

“天下都知道是太后高举义旗,才能除去慕容大这个大奸臣,不是朕要将她奉迎回宫,而是天下百姓的意思。朕只是要给姐姐她应有的幸福而已。”司南誉凛然道,“倒是夫人,司南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许诺今生只娶你一人,从今往后,富贵荣华,你享之不尽,又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司南誉垂下眼眸,低声说道:“别拿这些来搪塞本王!本王自小被皇兄带大,自是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除了那人谁还能挡了他的脚步?莫非皇兄看出什么了?不该啊,若真看出什么,皇兄一定已经带着小哑巴回宫了。宫中有御医又有珍贵的药材,怎么也比乡野之地强……”

慕容大在岩洞深处一侧石壁的顶端,取下了一块似石砖的岩石下来,打开石砖,司南誉在火光下一看,正是那一部人间奇书,上面写着“太乙真经”四个篆体字。慕容大说:“儿,你过去所学的,是太乙真经的上篇,也就是内功篇。这一部是太乙真经的下篇,也就是武功篇。今后,你就要好好在这岩洞中学了。”

“嗯,臣妾还是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孟欢欢笑着说道。这男人被女人惯坏了,美人们打落了牙齿也要笑给他看,他居然改了审美标准,喜欢女人哭?真是难以想象,如果后宫的女人天天都一副泫然欲泣的鬼德行……除非是他驾崩了。不过,那一天他自己估计没有办法亲眼看到。

也许是心情大好,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即是五月十三,离明月满圆的日子仅剩下最后两日。即使这样,我还是从心里抗拒着领受皇后头衔。在外人看来,这多少有矫情的成份,但我却不这么想。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华丽、宽大,却极度缺乏安全感。我想做的只是他的妻子,与他过简单平淡的生活!

司南誉道:“那人身形鬼魅,被他兔脱,不过弟子得派出的眼线禀报,金陵城来的江湖黑道人物不少,却是些罕有露面的狠辣高手,不仅如此,连西梁山的“八卦门”中,也在金陵周近频频现踪,此柄剑虽然是柄奇珍异宝,也不至於引起这么多黑道人物觊觎,其中必大有蹊跷。

司南誉回到齐王府,虽仍是风雨急骤,但,他却能敏锐察觉到周围的微动,司南誉心中暗暗一笑,哼!恐他们是在监看自己的动静,应该不是从天策府跟来,在天策府时,因要与无忧说些要紧之事,故,在无忧来前,已留心过周围的一切,确认近内无人时,才敢侯无忧前来……

住的地方门口有带刀侍卫把守,显然不是普通人能随意进出的地方,侍卫站在门口像两尊门神,威风凛凛,过往百姓不识字的搞不好还可能将其误以为成府衙呢,只差一个鸣冤的大鼓放在门口了。孟欢欢站在门口胡思乱想。抬头见门楣上写着刘府二字,十分醒目,原本还担心司南誉住的地方偏僻难找,如今一看,暗叹自己实在小看了司南誉。

我听了不禁点点头,司南誉却有些无奈地破不认同道:“外族入侵?说得容易,难道现在我们要派人去齐国、去陈国求他们前来趁虚而入?齐与陈皆是新主登基,且不说他们国本未定,根本无暇分出心思来攻城略地,讨些便宜走。再者,就算他们肯,难道我们真要这样引狼入室?这和引山洪救旱灾有何区别?如此一来,民心尽失,可不就成了大周的叛徒,必遭百姓唾弃。”

孟欢欢忙走上前去可怜兮兮地拽了拽司南誉的袖子,讨好地咧嘴一笑,又因牵动了脸上的伤,显得有点儿狰狞。司南誉看着孟欢欢忍痛讨好的样子,气也消了大半,拉起她便要去上药。司南誉刚拉起孟欢欢的手,她闪电般地缩了回去。再仔细一看她那只肿得和刚出笼的馒头一样的手,司南誉刚刚消了一点儿的火又腾地烧了起来。

这些事情,自己怎么没想到?要是自己,就查不出问不出这些事情来,会轻易让这个大小眼滑了过去,也无从去帮欧阳哀子的忙。没有机警和智慧,空有一身绝技也没有多大的作用,顶多只能是见人救人,说不定还易为别人利用,干一些傻事出来。自己今后有欧阳哀子在身旁,行走江湖,就放心多了。

“灰飞烟灭,如此决绝。想不到,你竟如此痛恨朕,恨到不惜杀了自己报复朕。孟欢欢,你以为你死了朕会难过?”夏侯文爵握着她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孟欢欢一点反应也没有,“朕不会难过,知道吗?朕不会难过。不过是女人,朕要多少都找得到,何苦非留你这个又臭又硬的女人在身边惹自己不快。既然这么想走,好,你不是喜欢赌吗?打个赌,你活着朕便放你走。”

孟欢欢趴在桌前,脑袋里像有数只蜜蜂在飞来飞去,嗡嗡地响,唇上似乎还有那个人的味道,她记得那双深沉的眼睛里全是霸道的气息。腕上的镯子果真取不下来了,除非……像那个人说的那样,砍下一只手来!昨夜,她翻来覆去无法入眠,总感觉那双眼似曾相识,又想不起到底在何处见过!

阴恻恻地一声怪笑,冷冷说道:“想不到吧,我这老怪物还没有死?孟欢欢还担心我这老怪物不死,派遣数批弟子,到大同石窟寻觅老怪物屍体,却不料我这老怪物藏在一农村子,做了十年学究先生,孔孟仁义,子曰诗云,经此一来,竟将我暴戾之气一平,往昔杀人不眨眼,如今杀剁也不忍下手了。”